第683章 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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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楚男,我听你这话里有话啊!有意见就提啊!我们文学讲究平易近人,你可不要心里藏着不说,那是对文学极度的不尊重!”何文纠一这么说,张大家和李诗人也一劲儿的伸手拦住:“不行走,不行走,不说清楚不行走。”

楚男无语了,心想真是倒霉啊,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遇见这三个文学界的老流氓了,再凑上一个就是文学界的四大恶人了。

“楚男,有意见你就提,你要是能写更好的诗那你就写,我们大家一起讨论鉴赏么?”

楚男吃吃笑了:“我写不出来,甘拜下风,三位的诗文简直就是直逼杜甫,你们一个是诗仙,一个是诗圣,再下告辞。”

何文纠大手一伸:“等等……”接着,他冲两个大师耳语说:“这个楚男历来不服我,总觉得比我的文化高,今天不能让他走,他说的那些话应该都是反话,是讽刺我们的。”

“什么?”张大家和李诗人来劲了,帮着何文纠拦住楚男,三个老头儿拦着,楚男又不能一脚踹过去,叹道:“三位到底想如何?”

“不如何,都是文人,咱们比试比试,不比试别的,就我最拿手的射字。”

“什什么?射字?”楚男一愣。

“对!射,字!”张大家随即拿出自己的针管,这针管可够粗的了,然后一摆手:“那个……给我们准备好的宣纸那?那三张宣纸,副市长说的有三张宣纸的,哪去了?不会让没有文化的人给瞎写瞎画去了吧?”

“没,没,在这呢。”文联女孩儿叹了口气,把三张宣纸拿了出来。

其他捧臭脚的忙把宣纸铺开,楚男明白了,怪不得这展厅这么大,感情就是给三位专家射字用的。

张专家并没有立即表演他的射字,而是先活络筋骨,打了一套五禽戏,随后比划起来。

众人不解,何文纠这时摸了摸三羊胡子:“你们需把宣纸拿起来,方好射字。”

张专家点头微笑:“看来还是何大家了解我啊,没错,只有人拿起来,我才能发挥到的好。”

立即,过来一些捧臭脚的学员,把宣纸拿了起来,随后张专家这才很有范儿的拿出针管,对着宣纸开始射字。

“嗖……”一股墨水从针头上飞溅出去,然后张专家开始像是小儿涂鸦,或者是保洁阿姨抡拖布一样开始射字起来,射到高朝处,发出哇哇哇的叫声,接着脚下飞快的倒腾小碎步,肥胖的身体跟着前冲,这一下射出多长,不过有些射偏了,墨水喷到了拿着宣纸学员的脸上。

不少闹了个大花脸,不过一边的李诗人跟着鼓掌叫好说:“好!这是文学的力量,这是文学的味道!”

这些学员也跟着赞叹,不少被射的一脸墨水也跟着说:“对对对,文学的味道,文字的味道。”

一个胖小子一张嘴,牙齿都被射黑了,也跟着傻乎乎的笑。

楚男也笑,心想这老瘪犊子,还射字,当年他爹咋不把他一下射在墙上呐。

本来以为表演结束了,没先到张老师来了兴致,尤其是大家都在夸奖他,他更是挥毫射字,又冲了一罐子的墨水,开始嗖嗖嗖的又射了起来,这次射的更兴奋,地面上都射了不少墨水,旁边的文联女孩儿微微叹息一声:“等他们走了,我又该拖地了,拜托他们快点走,要不然墨水干了就不好拖地了。”

楚男在旁边嘀咕:“那就是文字的硬度。”

“楚男,你讨厌!”文联女孩儿举起小拳头在楚男肩膀捶了一小下。

正在聚精会神射字的张老师见到这样清纯搞对象的一幕,一下子就走神了,针头偏了,力量也使大了,针头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嗖……”针头飞的方向正好落在何文纠那边。

“哎呦……”何文纠一摸脸,针头正好射在了他脸上。

众人一阵瞠目结舌:“何大家,何大家你要不要去医院……”

有人把何文纠脸上的针头拔出来,老头子都出血了。

何文纠疼的一张老脸抽搐,一边摆手摇头:“没关系,没关系,这就是……这就是文字的力量!”

众人一阵欢呼:“文字的力量。”

楚男憋不住笑:“牛啊,都射出血了,真是文字的力量。”

文联女孩儿又白了楚男一眼。

张老师在尴尬中结束了自己及的表演,同时他的射字作品也被折叠了起来,文联艺术馆之类的收藏,到时候也会进行展览,当然,这射字出来的字,基本上没人认得,有人挠挠头问张老师这是什么字。

张大家挠挠头,自己看了半天,像是在猜自己射的字跟哪个字像。

这时,李诗人在旁边说:“书法和字其实不发生什么关系,书法并不一定是字,字也不一定是书法,这才是书法的最高境界。”

“高!”楚男挑起大指。

听见楚男说高,李诗人撇撇嘴,瞄了他一眼:“小子,服了吧?这才哪到哪,让你看看我的。”

众人又铺开了一张宣纸。

随后拿出了一只扫把,这扫把是竹子做的,只见李诗人用竹扫把沾染是墨水,楚男忙左手拉着文联女孩儿人,右手拉住了王春梅急促说道:“不好!他要放大招了,快点躲开,避免伤到自己。”

楚男拉着两个女孩儿小手往后撤,随后又过去扯住傻呵呵站着的周老师,把周老师这个营养不良的小瘦杆也拉到了墙角拐弯处。

之间李诗人这时已经爆发,高高举起了沾染了墨水的扫把,接着往铺在地上的宣纸像是阶级敌人一样的落了下去。

“霍霍哈哈哈,嚯嚯嚯霍霍……”李诗人一阵发狂,扫把落地,墨水四下飞溅,崩了周围人一身一脸,这些捧臭脚的当中有不少的女性,一下子鸡飞蛋打。

再见李诗人如同扫大街的清洁工一样抡起扫把,脆弱的宣纸已经不堪忍受四分五裂了。

“嚯嚯嚯霍霍……”李诗人随后落笔,手杵着扫把站在那里,周围人都跑干净了,包括张老师和何文纠,何文纠刚才就被一要针头射在脸上了,现在又被崩了一身墨水,刚才跑的时候鞋都跑飞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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