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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兄妹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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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瞒见司马婧苓笑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他这么做其实也并没有多么大的把握,不过能够做成,阿瞒的心中还是十分激动的。

  他紧紧握住了司马婧苓的手,感受着司马婧苓慢慢趋于平静的情绪,与她一起享受这静谧而又祥和的时光。

  也不知道谢青云醉酒后又闹出了什么笑话,远方突然就传来了十分清晰的来自于柳如是的怒吼,让这安静的氛围之中,多了一些欢乐与热闹。

  司马婧苓终于抬起头来,正眼看向阿瞒,没有再躲避阿瞒的眼神。

  她对阿瞒璀然一笑,然后就在余晖之中,吻上了阿瞒的唇。

  这个举动,可算是司马婧苓真心实意情况下,最为大胆的一次举动了。

  两人的心,前所未有地贴合在了一起,也久违地,感受到了甜蜜与幸福的滋味。

  他们看着彼此,又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才叫来了这谢家老宅的仆人,让他们在谢青云和柳如是清醒之后,告知他们,他们两个已经离开了谢家老宅。

  两人去意已决,仆人留不住他们,便只好又叫来了马车,将他们送下山去,回到了城内。

  不过回到城内的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并没有急着回宫,而是继续在城中转悠着。

  他们吃遍了京城中小摊上的每一种小吃,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自在的笑容。

  阿瞒感叹地对司马婧苓说道:

  “原来这就是阿苓你想要的生活,实在是太美了……”两人坐着轿舆出了宫之后,司马婧苓就让轿舆回去了。

  她也没有叫马车在宫门口等着,而是决定直接和阿瞒在京城的街道上走一走,感受一下京城这些时日的变化。

  经过上次的京城巨变之后,京城里的百姓已经算是认识司马婧苓了。

  他们一改司马婧苓在自己脑海中的印象,对于司马婧苓可谓是极为推崇了。

  他们见司马婧苓今日出宫来,还没有坐马车而是在街上晃荡,便纷纷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围观着。

  周围的商贩们纷纷拿出自己所卖的东西里最好的一个,将它们直接送到司马婧苓怀里,有些人甚至直接买来花,扔在司马婧苓身上,来表达自己的喜爱。

  更有甚者,直接朝着司马婧苓大喊着,示意自己愿意做司马婧苓的面首,只求司马婧苓能够垂怜他一眼。

  司马婧苓一路走,一路都带着微妙而又迷人的笑容,唯有阿瞒走在司马婧苓的身边,神色郁郁,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司马婧苓现在实在是太受欢迎了,这让他的心中,实在是有些不舒服。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很久。

  谢青云和柳如是举行婚礼的地方,没有在现在的谢府,而是在谢家当初的一个老宅。

  这个老宅建在京郊,环境不错,倒也不是很大,一直都是谢家的老一辈居住的地方。

  可是自从谢家在京城中心又建了以所宅子之后,这里就不常有人来了。

  就算来这里的,也只能是家主以及曾经的那些老仆人。

  谢青云与柳如是要在这个地方成亲,一方面表示了谢青云对于谢家的态度,另一方面则也告诉了柳如是自己的态度。

  在谢青云的心中,京城中心的那个宅子绝对算不得什么,不过就是他们谢家日常行事的地方罢了。

  而这处老宅,才能真正代表谢家。

  他要表达出去的态度也很明显,一方面就是要告诉那些谢家子弟,柳如是是他这个现任谢家家主,也是谢家先祖承认了的媳妇,远远不是他们这些没有资格进入老宅的谢家子弟能够置喙的。

  另一面就是要告知柳如是,让她明白自己是以谢青云本人的身份来娶她的,并不是其他的原因。

  而且在谢家,只有他说的算,断断没有被别人所影响的i情况存在。

  柳如是得到了他的认可,得到了谢家先祖的认可,便就是毋庸置疑的当家主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总之,谢青云和柳如是成亲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没有任何人能够来阻止。

  之所以只告诉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不过就是因为司马婧苓和阿瞒算得上是柳如是的朋友,仅此而已。

  因此,谢青云在邀请了司马婧苓来参加婚礼之后,就派了老宅的人在城里头看着,见着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之后,就请他们坐上马车,带着她们两人前往老宅。

  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个人在街上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谢青云从老宅派来的人,还没有怎么等司马婧苓和阿瞒两人,就已经从街上的百姓之中,知道了司马婧苓他们的所在。

  不过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请司马婧苓上马车,也实在是有些过分引人注目了。

  让别人知道也就罢了,主要谢青云并不想让朝廷中的其他人知晓,从而让一场极为纯粹的婚礼,变成了一种夹杂着各种利益相关的东西。

  于是便只能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请司马婧苓上马车。

  不过他的这种举动,早就被黑衣军发现了,只不过他见那人没有恶意,便没有暗中解决。

  因此,阿瞒和司马婧苓,也就都发现了这个人。

  他们想了想,没有再在人多的地方走,于是就看到了一个带着谢家标志的人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晋宁公主殿下,小的是谢家主的人,特意来请殿下前往京郊老宅。”

  “原来是在那里,谢家主可真是有想法。”

  司马婧苓听了之后笑了笑,在这位下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比了个收尸,示意那位黑衣军的人不必下手了。

  这人笑了笑,请司马婧苓上马车。

  司马婧苓和阿瞒便跟随着这位谢青云派来的下人,坐上了前往谢家老宅的马车。

  一路上,司马婧苓和阿瞒露过喧闹的人群,渐渐走上了寂静的郊野。

  等他们的马车走到山道上之后,司马婧苓便远远瞧见了谢家的那处老宅。

  “那就是谢家的老宅么……”阿瞒对于谢家没有什么过多的了解,与一直都在暗中掌握朝中形势的司马婧苓来说,他可能就单单只知道京中的几大家族都是谁,在朝中又有着怎么样的势力,并不知道具体的东西。

  所以,在他的印象中,谢家既然一直都在京城的几大世家中榜上有名,那自然应该是底蕴极厚的。

  老宅这种地方,一般在大家族之中,也极受尊重与保护。很多家族也都一直修缮着老宅,让老宅能够保持常新的状态。

  所以,在阿瞒的设想之中,谢家老宅,应该是比较大又比较豪华的地方。

  可是在他的目力之中,谢家老宅看起来就像是一处普通的宅院,只不过就是略微比农家的宅院大了那么一些。

  所以,阿瞒很是惊奇又有些失望地感叹了一声。

  司马婧苓自然是知道阿瞒的想法,她也没有多说什么自己了解到的东西,只是神神秘秘地对阿瞒说着“等你进了谢家老宅就知道了”。

  阿瞒听后,便对谢家老宅有了几分好奇。

  谢青云在谢家老宅的门口等候着载着司马婧苓和阿瞒的马车。

  等马车停了下来之后,谢青云便来到马车前,躬身朝着司马婧苓行礼。

  司马婧苓掀开帘子一看,就见谢青云身着红色锦服,面上明显地显露着几分开怀之色,实在是有几分新郎官的神气。

  司马婧苓一笑,扶起谢青云,对他说道:“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而我又只是以你们新人朋友的身份来参加你们的婚事,所以多余的礼节就不需要了。当务之急,还是让我来见一见另外一个新人的模样。”

  谢青云听了司马婧苓的话,便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来,走在前面来为司马婧苓和阿瞒引路。

  他一边向司马婧苓和阿瞒二人介绍着谢家老宅的布置,一边和司马婧苓说道:“如是的亲人都不在了,所以我们成亲,她就没有了娘家这一说。

  我问了问族中的老人,又与如是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就让如是在谢家老宅嫁与我。也就是说,如是才算得上是谢家老宅的人,而我,只不过就是从谢家入进谢家老宅的女婿。”

  司马婧苓微微挑了挑眉,对谢青云的这番安排闪过几分兴味,又显露出几分赞许。她带着笑意对谢青云说道:

  “谢家主这番心意,当真是让我这个公主,都十分羡慕了。柳掌柜能得谢家主这样的夫婿,确实是她的福气,也是她该得的。”

  “殿下说的是。这不仅是如是的福起,更是臣的福气。”谢青云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司马婧苓的这番称赞,然后又夸赞了一番柳如是,倒是时时刻刻都显露了一番他们二人之间的恩爱,

  “说到这里,臣其实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司马婧苓扭回头去看了一眼谢青云,不知道已经很是周到的谢青云,又筹划了什么,“谢家主不妨直说。”

  谢青云微微笑着,一向平淡无波的不过,现在么,呵……”

  司马婧苓轻笑一声,似乎又恢复到了她平常的那种漫不经心的样子。

  阿瞒瞧了瞧司马婧苓,大胆地将自己靠在了司马婧苓的身上,然后像司马婧苓以前调戏他那样,反调戏司马婧苓道:

  “阿苓原来真的是因为柳掌柜的事情紧张么,阿瞒还以为,是因为阿苓,终于意识到了阿瞒的存在了。”

  司马婧苓忽然间眯着眼睛看向了阿瞒,眼神之中好似充满了凌厉。

  可阿瞒丝毫都不害怕,一下都没有向后缩,反而愈发地逼近司马婧苓,向她展颜一笑,

  “阿苓这是生气了么?如果阿苓生气,那这就意味着我说对了阿苓的心思,阿苓心虚了。”

  司马婧苓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不过嘴角的弧度却在不经意间已经扬了起来。

  她忽然一瞬间拉过阿瞒的领子,直接朝着阿瞒亲了一口,然后挑着眼尾对阿瞒说道:

  “真不知道你这个孩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魅力,能够让本宫对你牵肠挂肚。”

  阿瞒“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阿苓,你现在叫我孩子时不时有些不合适了,我是孩子还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司马婧苓轻哼一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将阿瞒推开,笑骂道:“你现在也惯是会说一些荒唐话了。”

  “这哪里是荒唐话,这不就是实话么?”

  被司马婧苓推开也不要紧,阿瞒反正也是会赖着的人了。

  他继续缠着司马婧苓,紧紧握着司马婧苓的胳膊不放手,让司马婧苓甚是无奈。

  两人因为这场谈话,似乎又恢复了往常一贯相处的氛围,但是司马婧苓却还是没有直接承认表明对阿瞒的心意。

  阿瞒对此也不着急,能够从司马婧苓这里证实确实是因为他而有了不同的表现,就已经足够了。等切实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才会感受到那有一点甜蜜,又有一点酸涩的心情,才会想对方是否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自己是否应该向对方表明自己的心意。

  而一旦确定自己要向对方表明心意,表示自己要追求对方的话,那就一定是要建立在一定的了解基础上的。”

  阿瞒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

  谢青云既然已经说出了这么多的话,那他干脆就直接把话说明白,

  “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但就以你刚刚问的问题,以及你与殿下日常相处的过程来看,你们两个似乎都误入了一种歧途。

  殿下的先且不论,就只说说阿瞒你的问题,阿瞒你是否只专注于如何去敲开殿下的心门,而忽视了殿下本身最看重的东西呢?

  或者我换个说法,那就是你的初心,是对殿下的爱,还是已经变成了我一种所谓的斗争心了呢?”

  阿瞒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去,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他低着头一直沉默不语着,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笑了一声说道:

  “是我迷怔了。爱一个人就要全心全意,不能抱有目的。我现在的情况,并没有完全一心一意地为了殿下,又如何能够要求殿下对我抱以全部爱意呢?”“不,当你发现你对某一个人心动了的时候,第一件事时在心中反复地询问自己,是否真的对此人心动了,是否仅仅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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