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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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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弟弟你要是不会管教孩子,兄长帮你也是无妨的。”宫江海斜睨一眼宫喜,眼里竟然是鄙夷。

宫喜很是不爽,他一个烂赌鬼竟然鄙视她,哪里来的勇气,宫小银给的吗?!

她不爽的后果就是,让对方也不爽。

“大伯,您腰间那枚雍容华贵的玉坠怎么不见了呀?”宫喜放下了手中的算盘,故意凑到了他面前问道。

果不其然,宫江海的脸唰的一下子难看极了,宫喜乘胜追击:“哎呀,你看我这个记性,我忘记那晚大伯已经把玉坠给赌场的人拿去还债了呀。”

宫喜故意把赌场的字眼咬重,看见李氏的神情疑惑就知道她不还不知晓此事。

这下有好戏看了。

“宫江海,你不是说你的玉坠丢了吗?什么时候给赌场了?”李氏质问道。

宫江海觉得丢人不想说的,恶狠狠的剜了宫喜一眼想要扯开话题,宫喜可不让他如意:“大伯母您不还不知道呀,就是二十号那晚,我准备关门歇息的,刚好就在后面巷子里面见到大伯被赌场的人围殴呢。”

既然宫江海觉得丢人,宫喜就偏偏要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还要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说。

宫喜说着扯着宫天河的手臂,做出一副担惊害怕的模样来:“哎呀可把我给吓坏了呢,躲在院子里面不敢出声,最后是大伯把玉坠给赌场的人事情才了的,之后大伯的女婿就将他接回去了。”

“怎么,大伯母您不知道呀?”宫喜故意问道。

李氏嘴角抽搐。

宫天河补了致命一刀:“阿喜,那晚不是有个傻子在后院骂街吗?”

场面诡异的安静了几秒,宫天河并不是故意给宫江海难堪的。

宫喜强忍着笑意配合道:“我也不清楚,大伯在外面一定比我清楚的,可曾见到有个傻子在骂街呀?”

宫江海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猪肝色,还是隔了夜卖不出去的那种。

不行,这场面也太大快人心了,宫喜暗地里掐了自己一下,硬生生的把笑意给憋了回去。

“我肚子痛,去方便一下。”宫喜一溜烟的溜到了后院,然后便放声长笑起来。

后知后觉的宫天河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却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意识到兄嫂的强烈目光后,宫天河低声咳了咳拿着水壶也去了后院:“我去添些热水来。”

在厨房的洛氏隔着窗户满脸的问号,她不明白父女俩为何在院中笑的像个傻子一般。

笑过之后宫喜收敛了,对宫天河道:“阿爹,大伯二人上门来不是要钱就是找茬,你和爹娘都在后院待着不要出来,我一个人更好应付他们。”

宫天河明白宫喜的意思:“若有事喊我们便是,不过阿喜你说话也不要太出格,毕竟那也是你的大伯父和大伯母。”

阿爹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嘲笑的意味能不能收敛一下?宫喜诽腹道。

“宫天河,我们家迟早要败在你的手上!”李氏咬牙切齿的说道,她这几日发现他的玉坠不见了,宫天河竟然骗她说是不小心丢了。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别忘了咱们是来干正事的,要吵回家吵去。”宫江海压低了声音道,他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真是出师不利,玉坠的事情竟然被臭丫头给抖了出来。

宫喜掀开帘子,又给二人添了些茶水。

“大伯大伯母可要留下来吃个便饭呀?”宫喜就是绝口不问二人是为何而来。

宫江海清了清嗓子,先不计较刚才的事情:“我今日来是有正事的,让你爹娘出来说话。”

正事?

“大伯有所不知,爹娘年纪大了,如今是我在掌家,要是寻常事和我爹娘说也就算了,偏偏大伯您说的是要紧的正事,那就只能和我说了。”宫喜就是要让宫江海今日充分学习。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宫江海瞪着宫喜,那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个洞来:“牙尖嘴利的臭丫头,你就这么和你大伯说话的?”

又开始摆出做长辈的款来了,宫喜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想起方才阿爹的叮嘱,今日便让耳朵受些委屈,听他们聒噪一会吧。

这次宫喜的态度极好,对于宫江海的数落是招盘全收,一反常态的乖巧,让李氏竟然挑不出个说嘴的地方来。

李氏用胳膊肘碰了碰喋喋不休的宫江海,努努嘴示意他说正事。

“咳咳。”

“宫喜,从前你们家私吞了那袋金子,大伯我顾念着你们家可怜也就不计较了,如今你靠着那袋金子发了家,其中少不了我们家的帮衬以及我对你的教导,你得学会知恩图报。”宫江海一本正经道,说出这些话来一点都不见脸红的。

可把宫喜给惊呆了,都想拍手叫好了,有些日子不见,大伯一家的脸皮更厚了不说,胡扯的本事也是进步不小,更上一层楼呀。

见宫喜不说话,宫江海继续道:“你知趣的话,就应该孝敬我和你大伯母。”

“那袋金子里正也已经说过了,使我们宫家二房的,跟大伯大伯母一点关系都没有。”宫喜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看着李氏,后者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她还没计较李氏偷金子的事情呢,居然还有脸主动提起金子。

“至于宫家医馆,实不相瞒,侄女不才,没有别的本事,就刚好会些糊弄人的医术,碰巧走了大运救了李府的老太太,李府的人看我可怜,给了我不少银子呢。”要说发家宫喜靠的是正儿八经的医术。

对于宫江海口中那莫须有的什么教导帮衬,宫喜不怒反笑道:“我可不记得大伯对我有过教导,您是交过我读书写字还是您花钱让我学的医术?”

“对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表姐和表弟从小便对我诸多刁难,还多次差点要了我的性命不会就是大伯您对我的教导吧?那我还真得好好的谢谢你们呀。”

这些事情宫喜一直都坚信,宫江海夫妇不是不知道,而是有意放纵,蓄意纵容着儿女欺负她。

多少次出了事情都是李氏帮忙兜着打圆场瞒过去。

这二人都是帮凶。

宫喜含笑看着二人,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双眸之中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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