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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两人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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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两人冰释前嫌

呦呦调整了下姿态,斜躺在沙发上,“我的想法是,让那代孕女去打胎,然后我们再重新配胚胎,我自己怀。可乔遇不同意,他一会儿说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一会儿又说我体质不好,容易流产。”

“那他也是为你好。你就顺从一下他吧。”我劝道。

呦呦斩钉截铁地道,“不行!这件事情绝对没得商量。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他不是要养那女人生的孩子吗?那好,我走还不行吗?我把位置腾出来,好让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一脸的倔强和决绝。

唉,呦呦一旦执拗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这件事似乎没有转圜的原地了。

说来也怪,乔遇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迫不及待地生孩子,多等三个月,呦呦再去尝试,说不定就怀上了呢?

我小声道,“你说,会不会是乔遇有什么暗病之类的?不然为什么要急着生下他的孩子呢?”

“不会吧?”呦呦猛地坐直了身子,像见鬼一样看着我,显然被我这个问题给吓到了。

然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一拍大腿,伸手推了我一把,“差点被你吓死了!做试管之前,我们俩双方都检查过身体,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开始的,他怎么会得病呢!所以,什么暗病的,不存在。”

“我也不过那么一说,这都能把你吓倒了,看来你对他仍余情未了啊!”

“谁对他余情未了?只一心想着要孩子,根本不顾我的感受。那样自私自利的人,我才不要爱他。”嘴上否认,眼睛却心虚得不敢看我。

“你呀,这事儿你好好跟他商量吧。”我叹气摇头笑笑。想了想,忽然又道,“你说乔遇怎么这么渴望想要生孩子啊?”

“他喜欢小孩呗。”呦呦仍然不敢看我。

我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你没说实话。”

“我才没有。”她实在不擅长说谎,满脸都是大写的“心虚”两个字。

我没有放过她,她眼睛瞄到哪里,我便追到哪里。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她恼火地嚷道,“他一直都很羡慕乔莫。小时候羡慕他受尽父母的宠爱,大了羡慕他得到褚雅兰的芳心,工作后羡慕他受父亲的器重,结婚后羡慕你俩夫妻情深,现在更羡慕你们有小孩,而他就害怕自己生不出孩子,比乔莫低人一等,所以他想尽了一切办法……”

我恍然大悟。

说是羡慕,其实是妒忌吧。

如果一个人妒忌心太强,事事拿自己和别人对比,久而久之,一定会产生自卑的心理。而这种心理自己又无法排解、不去发奋争赶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用一些龌龊手段对付妒忌对象,最终会走上极端的!

可他是我老公的大哥,我能说什么呢?只能让乔莫找个时间和他聊聊,看是否能解开他的心结了。

……

和呦呦聊天聊到很晚,至此,我和她冰释前嫌。

第二天起床起得晚,差一点就迟到了。

急忙去公公的办公室找他,将程老伯的遗愿跟公公说了。

公公听了,果然有些不高兴,蹙眉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找我商量下。”

唉,当时的情形,好像容不得我推却啊?

我连忙澄清道,“我只是答应他会跟公司提一提,可没有承诺他一定会收购他的公司啊。”

公公起身背着手踱来踱去,“既是人家的临终遗言,你又已应承下来,就没法推托了。”

瞧公公似乎有些为难,我试探地问,“是因为‘清风集团’内部有问题,我们收购了很麻烦吗?”

公公沉吟了半晌,道,“麻烦倒不至于,只是现在公司的资金有些紧张……罢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别过问了。”向我挥了挥手。

“哦。”我讪讪然摸了摸鼻子,“那我先出去做事了。”

乔遇匆匆从我身边经过,对我点了点头,便对公公说道,“爸,褚家父女已安置好。”

我慢吞吞地往外挪,双耳立刻竖了起来。

我侧耳倾听,却再也听不到什么了,显然他们有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我愤愤然地走了出去,重重关上那扇厚重的红木门。

到底还是把褚家那一对父女给换了出来。

明知褚家父女陷害自己的家人,却偏偏要大费周章地救他们出来,跟认贼作父有什么区别?

我想爷爷他肯定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可我真不明白,他坚持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我心中难受,接连两天没回乔家了。

今天是礼拜天,我赖在家里不想起床。

窗外仍在下雨。

水汽蒸腾,在玻璃上形成一层淡淡的雾气,一内一外,将两个世界隔开。虽然我看不清外面的景物,可我却觉得这个早上分外的惬意。

因为今天,乔莫要回来了。

昨晚和他通过电话,说今天下午2点到达佛城的机场。

我打算赖一会儿床,就出门买菜,给他做顿好吃的。

女人身体的热量就是少,我抱着丢丢睡了一个晚上,被窝都没怎么暖和,暖气已经调到了最高。

我在床上翻来滚去,实在睡不着了,便起来打扫卫生。

才换好衣服,便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立刻跑了出去,丢丢比我快一步,球一样滚到了门边,某人的脚边前。

这家伙,也忒不淡定了些。

我暗自嗤笑一声,可自己却比丢丢更热情,“你回来了。”张开怀抱,朝裹挟着一身风雨进来的某人扑过去。

然而,他却站定不动,面对我的热情拥抱无动于衷,僵直的身子又冷又冰。

“怎么了?被雨水浇坏脑子了?”我伸手去摸他额头。

他的头一偏,我的手落了空,他也不管我,自顾自地往里边走。

他一言不发地脱掉大衣,挂在衣帽架上,解了领带往沙发上一扔,人坐在沙发上一坐,闭目养神。

完全把我当透明。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沉声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可是打是骂,你总得有句话吧?”

然而,他似听不见,脸上一片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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