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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碰见乔莫陪别的女人做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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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碰见乔莫陪别的女人做头发

那人从车里下来,然后走到副驾驶那边,打开了车门。

一个比电影明星还漂亮的女人缓缓下了车。

那个女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而他,一边走一边专心听着,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我整个人如被施了定身术,呆滞在原地。

因为,我认识乔莫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他和褚家两个女人之外的女人走得那么近,而且,还露出那么温柔的笑容。

两人肩并肩往美发店里走去,是早就约好了,还是他陪她来做头发?

行人在我面前来来往往,我却完全感觉不到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半分钟后,我才匆匆忙忙地掏出手机打给他。

“陈晨,怎么了?”他的语气很自然。

我嗅到不寻常的气息,我俩最近通电话,他都是叫我“宝贝”的。

我佯装镇定,“没事,我想问问你现在在哪里,我想过去和你吃晚饭。”

“我在‘真诚’这边查账,等会儿可能要应酬,现在还不能确定,一个小时后我再打给你。”他行云流水地回答。

真诚国际大酒店是他当初被人算计、睡了我的地方,同时也是他的产业之一。

可是,我明明看到,他和一个女人进了我面前的美发店。

他在撒谎。

我只觉得天好像忽然黑了,就像是世界末日到来一般。

我想进去求证,或者揭穿他的谎言,可是,我的双脚犹如千斤重,根本迈不出半步。

我返回车里,再将车开到远远的地方,掏钱买了把望远镜,坐在车里偷窥着那间店的门口。

大约守了一个半小时,终于看到人出来了。

那女的长发烫成了波浪卷,染成了亚麻色,让她看起来就像个洋娃娃一样漂亮精致。

两人的感情好似又升温了,女的紧紧地挽着乔莫的胳膊,一张红润的小嘴仍是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乔莫的笑容宠溺又温柔。

他替她打开车门,看她进了去,他才回到驾驶室。

他未急着发车,反而摸出了手机。

然后,我听见我手机的铃声响起。

“喂。”我机械地应了声。

“陈晨,抱歉,我今晚和一个客户吃饭,我们改天再约,好吗?”语气完全没有半点往日的亲昵。

改天约?

我们是夫妻,一起吃个饭还要约吗?

我木然地应了声,便默默地挂了电话。

然后,伏在方向盘上,内心感到无比的失望和绝望。

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般绝望。

我以为,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再无旁人插足之地。

可偏偏,他身边出现了别的女人。

如果说这是他的客户,他要讨好她,陪她一次两次我可以理解;可是,他却直接说了谎,明显的不想我知道她的存在。

为什么呢?

两人之间的互动熟悉亲昵,不像是陌生人。

他,究竟瞒了我多久?

在我们相依为命的这个时候,他竟然欺骗我,这让我如何能接受?

朋友不相信我,老公对我不诚实,乔家人不要我。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和依靠的。

或许,我不要爱情,不要亲情,不要友情,我什么都没有,也就没有什么可失去了,心就不会痛。可那样的我与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我的头死死地抵在方向盘上,心脏被搅碎了一般的痛。头脑里完全没了思考,仿佛世间万物,都变成了虚无。

万念俱灰之下,和郭冉她们的约会,我再也没有心情参加。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并恶狠狠地说,“我郭冉以后要是再理你半次,我就跟你姓。”

我仍打不起精神来去应酬。

或许,我潜意识里,对这些应酬也是抗拒的吧。

回家一个人默默地喝掉了大半瓶红酒,就靠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抱起了我,我一下子醒了过来。

乔莫轻轻地把我放在了床上,在我盖上了被子。

我睁看眼,看了他一下,复又闭上了双眼。

为了方便,同时也是为了自在一些,这几天我俩住在我的小公寓里,没有回母亲那边。

他将粘在我脸颊的碎发别到我耳后,“宝贝,你喝醉了吗?我去给你熬点醒酒汤吧?”

目光这么温柔、怜惜,仿佛是世界上最疼爱我的人。

“不用了,”我闭了闭眼,尽可能平静地说,“你也早点休息吧。”

“你可是生我的气了?”他神情有些担忧。

“不是!”我咬一咬牙,“随你爱陪谁陪谁,我无权干涉你的人身自由!”

我的这一句话,让乔莫顿时僵住了。

下一秒,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力道非常大,逼迫得我不得不抬眼看向他。

他那张一向挂着温和笑容的脸一下子有了冷意。

“陈晨,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你要是因为我推了和你的约会而心里不舒服,你大可说出来,我会补偿你!”

补偿我?

怎么补偿?

我暗自冷笑。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是啊,你是大忙人,你要陪尊贵的客人,我这个做老婆的找你吃顿饭,还得预约呢!既然如此,你就去忙好了,还回来做什么?”

他那双深邃而又澄澈的眸子,定定地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好久,才一字一顿地道:“你赶我走?”

我心理酸涩不已,嘴上却兀自强硬,“只怕你早就不想回来了吧。”我心里补充道,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那就求你别回来了,别将痛我的苦无限延长了。

他紧紧地盯着我,“你有心事,你不预备告诉我吗?”

我拿被子蒙住了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得。一想起今天那个画面,心脏处就犹如有把刀在砍进砍出,痛得尖锐。

过了很久,我才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

我不由得怅然,抬起手掀开薄被,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愣了好长时间。

然后,我又一把盖住脸,顺势擦了一把眼泪。

没多久又觉得热,烦躁地一把扯了下来。

如此的来回反复,我简直要把自己给折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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