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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祸不单行 邻国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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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很郁闷,皇帝的銮驾走得慢,他还没到山东,那边就屡屡有捷报传来,眼看战事将了,他还怎么练习调兵遣将,排兵布阵。

  “庶人陆也太菜了,竟然打不出这巴掌大的地方。”

  林抚远说:“是圣人深得民心,军民不愿归附。”

  小皇帝恹恹不乐:“朕还想跟他们大战几场呢。”

  “圣人放心,青州还有数万兵马呢,估计能垂死挣扎一段时日。”

  小皇帝摩拳擦掌:“朕来也!”

  “估计算不上大战,庶人陆的乌合之众实在不堪一击。”

  “那也行。朕很好打发的,喝不醉,解解渴也行,哈哈。”

  齐王吓坏了,他的手下接连失利,失了登州与莱州也就算了,最出色的儿子竟然死在小小的临淄城。

  失败的恐惧压过了所有的愤怒,他慌了:战争,似乎比他想象的难打。

  “事到如今,该怎么办?”

  那群军师,这个说:“主公曾经南征北战过,若能亲征必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齐王不敢,他现在想起自己的军功是怎么来的了。

  那个说:“不如让渤海郡王率军。”

  又有人举荐了另一个。

  吵吵嚷嚷半天,拿不定主意。

  最终,有人将裴谋仁临死前的话传给齐王,齐王采取了裴谋仁的建议,将人马召回青州,据地利而守之。

  正当朝廷大军集聚,士气高昂,准备大举进攻青州的时候,辽东边疆的战报也传到了朝廷——

  接到钱明月让他稳住突力的旨意后,谢文通向江南富商借了上千匹绸缎,向突力王买牛买羊,牛皮羊皮羊毛也要,风干的牛羊肉也要。

  突力王一时间筹集不够足够的物质,谢文通只给他的使者看看那满屋子流光溢彩的绸缎:“等到贵大王筹集牛羊,本官就将这些绸缎运给他。”

  突力王很快又筹集了一批,谢文通也爽快地交付了绸缎。

  那绸缎运到西域,价格翻了好多倍。突力王赚得盆满钵满,整日乐不可支。

  贤亲王说:“大王,梁国怎么突然买这么多牛羊,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能怎样,吃啊,最多能用来耕地,又不是战马,难道能危及我们不成。”

  贤亲王只得压下心头的疑惑。

  这样的交易又进行了三次,没出一点儿乱子。

  等到大梁内乱的消息传来,贤亲王兴奋地说:“太好了,梁国内乱,我们可以趁机攻打他们,不求入主中原,至少能分割走辽东大块土地。”

  突力王摆手:“梁国那小小的内乱,就跟青部几千人作乱差不多,能怎样啊?若跟梁国撕破脸皮,我们再想跟他们做生意,买丝绸可就难了。”

  贤亲王这才明白,整个突力都被谢文通算计了!突力王因为贪财,被谢文通吃得死死的。

  “大王何必怜惜金银,只要有了土地,还愁没有丝绸吗?”

  突力王摇头:“你难道没发现吗?丝绸都是从梁国的南边运过来的,北方不产丝绸,辽东更不产。”

  贤亲王气急:“两个强者绝不可能和睦地做邻居,这是难得的好机会——”

  “上次你也这么说。”

  贤亲王无话可说,郁闷地离去。

  虽然不能撺掇突力王出马,但贤亲王不断用自己的部落和亲兵试探骚扰梁国的边境,想寻找合适的战机。

  堌丽派出十几万兵马,大举犯边,这就是突力的战机。

  若谢文通向东去对战堌丽,突力一定会大举进犯,突力可比堌丽凶悍多了,谢文通只能死守西边,上书请朝廷增派兵将。

  朝会上。

  听了谢文通的奏报,钱明月不免有些头疼,还不能表现出来,为了鼓舞士气,从容地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有人想趁火打劫呢。”

  有朝臣说:“战事要倾国而为,只怕朝廷分不出足够的兵马,不如派人议和,化干戈为玉帛,待庶人陆叛乱平定,再彰显大国国威也不迟。”

  这番话竟然还有好几个人附和,哪个时代都有几个主和派。

  韩书荣说:“战争一方就能挑起,想和睦却得双方都同意。如今敌国看中的就是我大梁内乱这个时机,怎么会轻易同意和约?”

  “他们必定勒索大量财帛土地,若不答应,‘和’无从谈起,答应,是损己利敌。用那些财宝奖励三军,何愁战不胜?”

  兵部一主事说:“臣以为撮尔小邦,何须倾国而战,辽东的兵马足矣。”

  主战的更多,还是很提气的。



  钱明月轻松地说:“边疆起战事本宫早就料到了,也早就做了安排。”就是没防着这该死的堌丽。

  弹丸之地,犯得哪门子癔症,敢犯大国!

  谕令外祖父靖北侯为卫边元帅,统领辽东北兵马,并从西山武学抽调了高守正、李汝阳等正值盛年的勇将,驰援辽东。

  “娘娘,只有良帅勇将,缺少兵马恐怕也不行,请娘娘急调兵马奔赴辽东。”

  关外的兵马被突力牵制住,关内距离辽东较近的兵马都被齐王牵制住,小皇帝在山东,山东战场更不容出丝毫变故。

  只能从其他地方调兵了,大概需要大几个月的时间,堌丽会等着他们?

  又是这种讨厌的感觉!捉襟见肘,应接不暇。

  心里再烦,她也不能乱。她乱了,朝臣更乱,整个国家就会陷入慌乱。安抚道:“调兵事本宫再考虑一下,不急,战争不在人多,更在谋略。”

  倒是谢文通这封加急奏报,让钱明月想起了另一件事:“前些时日,辽东总督奏疏说他为国事计,不得已借了几个江南富商不少绸缎,请朝廷代为偿还。”

  齐钧然说:“接到娘娘手诏后,户部已经清点了库银,但迟迟未见人来领,许是还没到京城。”

  “嗯,那就再等等吧,人到了,带到宫里给本宫瞧瞧。”

  谢傅詹说:“尊卑有别,娘娘怎么能召见商户!”

  钱明月郁闷:“尊卑之别大不过贤愚忠奸之别,难道弦高比不上王莽更值得亲近吗?”

  “江南富商只是借布匹给谢文通而已,哪里比得上弦高。”

  “难道肯相借不是情谊吗?便是庶民,饥寒的时候有人给一碗热饭也知道心存感激呢。”

  “若是借了不还或者强逼商人捐财物周济国难,只怕再有战乱的时候,人都藏起来,想找人救一时急困都不行了。”

  钱明月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傅詹还能杠:“臣斗胆,请问皇后娘娘,谢文通借丝绸都是做了什么?如何为国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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