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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关系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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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搬家了。

而且贺廷友前两天好像打电话给她,当时忙着应酬王处长,一直忘记给他回电话了。

心里突然有些忐忑。

不知道不辞而别几天,回去会不会不受欢迎。

不过她转念一想,贺廷友那么忙那么多人围着,说不定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出差了几天呢。

而且就算注意到了,出去正经赚钱他总不能也干涉吧?

这么想着,打车来到小区门口,拿门禁卡去刷。

“滴!”红灯亮了。

再刷一次,“滴滴滴!”

保书丛网上跑出来看她。

“哎,这张卡被注销了,再刷也没用,不要再刷了!”

净芙从公园起身,决定找开锁匠回奶奶家开锁。

然而等了半天,开锁匠来了,要她出示房产证户口本。

上次是换锁,这次是开锁,性质不一样,她怎么就忘了是需要手续的呢?#@$&

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

蹲在乌起码黑的楼梯道里想办法,蹲了几分钟,被人拿刀抵着后背的记忆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赶紧站起来贴着门站着,恍然觉得自己好可怜。

似乎除了贺廷友,只要一离开贺廷友,自己的境地就会落魄的可怜。

然而这次她又惹贺廷友生气了。%&(&

两人的关系再次面临岌岌可危的境地。

她觉得好累。

最近自己似乎总是不停的惹他生气,然后和好。

和好再惹他生气,然后再和好。

生气生的莫名其妙,和好也和好的莫名其妙。

她知道这样下去长久不了。

贺廷友需要一个对他绝对服从的女人。

自己做不到绝对服从他,就连一半服从他都做不到。

总有一天会把彼此的耐性都耗尽的。

也许这次拿到钱之后,真的要好好考虑跟他解散关系的事了。

胡思乱想一阵,她把手机拿出来,看看自己有什么可以求助的人。

通讯录寥寥数人。

除了几个新同事,叶依然和文翰甄,再来就是贺廷友。

看了又看,没一个是她能依赖的。

怎么办?这边进不去,那边也回不去,她该怎么办?

已经七点多钟了,肚子好饿,不管今天晚上怎么过,还是要先把肚子填饱的。

拖着行李箱来到羊肉汤店,老板儿子马上把头探了出来。

“哎,知遇,来了?好久没看到你了,出差了?”

净芙找个靠墙的位置坐下,虚虚一笑。

“嗯。”

“去挺久是吧?上次有个小伙子过来找你呢,后来找到了吗?”

净芙一愣。

“小伙子?找我?哪个小伙子?”

老板儿子放了碗面在她面前。

“就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大高个,挺帅的。”

净芙眼眶一热。

文翰甄。

自从从北京回来,这么久没跟他联系了。

自己换了工作又搬了家,他可不是找不到自己么。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跟贺廷友这种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摆在这里,不见他也是为他好。

老板儿子说完,看她反应平平,不禁把脑袋探了过来。

“怎么?不用给他回个电话?吵架了?”

“没有。”净芙低头把脸埋进热气里,生怕心酸的样子被人看见。“先吃饭,吃饱了自然会打给他。”

本来想吃饱了在店里待上一会儿的。

可是老板儿子实在太关心她的感情问题,左问右问,害她匆匆扒了几口便结账逃走。

街头华灯初上,净芙看了看霓虹闪烁的高楼大厦,紧了紧大衣,决定今天去酒店凑合一晚。

推着行李箱在寒风中走了几分钟,手机响了。

摸出来一看,居然是安娜。

“喂。”

“喂,蒋小姐吗?我安娜。”

净芙一看这个名字,一听这个声音,心里难以抑制的兴奋了两秒。

也许真的对贺廷友还抱有希望。

即使不是他打来的,身边人打的也同样有意义。

她把自己的兴奋压制下去,佯装平静。

“是我,安娜。怎么了?这么晚了有事吗?”

安娜声音压的很低,语气也很着急。

“您现在说话方便吗?有问题要请教您。许总昨天晚上住院了,厨师送过来的食物他通通不吃,说是比您做的差远了,盘子碟子摔了一大堆……”

净芙迅速抓到重点。

“什么?贺廷友住院了?为什么?”

半个小时后,净芙提着一碗菠萝饭进了幽蓝医院。

VIP病房在普通住院部楼后面,白天幽静清雅,然而到了夜幕降临的这个时候,却只剩寂静无声。

净芙刚踏进二楼的楼梯拐角,便听到前面房间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紧跟着还有贺廷友愤怒的咆哮。

“不吃!滚!都给我滚!”

她抬头,看到安娜带着一名护士和保姆模样的女人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安娜一看到她,马上跟看到救星了似的跑了过来。

“蒋小姐,你终于来了,快进去看看吧,许总都一天水米未进了。”

净芙点头,轻轻推门进去,门刚一推开,一个装着水的矿泉水瓶子“哐当”一声砸到了脚底。

“滚!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特么听不懂……”

贺廷友右胳膊包着纱布挂在脖子里,边骂边转头过来看。

看到净芙穿着一件黑色大衣红色打底裙出现在门口,显然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他愣了两秒,气冲冲别过眼睛。“滚出去。当我贺廷友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滚。”

净芙把脚边的水瓶捡起来,提着饭盒绕到床里面,在他左侧坐下。

“对不起。”

贺廷友鼻子轻哼一声,眼光看着前方,并不理她。

净芙看着他好看的侧脸,英挺的身子,主动站起来在他侧脸上啄了一下。

“对不起嘛。”

贺廷友扭头蹙着眉头看她。

“……”

净芙只管甜甜的看着他笑,看到他把脸转过来了,干脆环住脖子在他嘴上又啄了一下。

“还生气吗?不生气了吧~”

贺廷友冷眼看她两秒,看她始终嘴角含笑,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后槽牙一咬,左手猛的用力把她按到自己面前来。张嘴咬住她水润的嘴唇。

净芙闷哼一声,仅一秒,双手又环住他脖子,主动跟他纠缠在了一起。

她把床头柜上的饭盒打开,掏出颜色靓丽鲜艳的菠萝饭给他看。

“饿不饿?来吧,现在要开始堵住你的胃了。”

这话自然不是贺廷友想要听的。

他把脑袋别一边去,轻蔑的哼了声。

“滚,你的献身主义精神我见识到了,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老子不想再看见你。”

净芙权当没听见,厚颜无耻坐到床边,把供病人用的小餐桌放到他腿上压着,饭盒放到桌子上。

看了一眼,又去倒了杯温水过来,再次坐下。

“说好三个月的,许总不应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放心,烦也就烦三个月。三个月以后我做不到自己承诺的话,不用您张嘴,自己肯定会乖乖滚蛋的。”

这下贺廷友倒无言以对了。

净芙把温水送到他嘴边。

“喝点水先。”

她目光柔和,声音也柔和,而且贺廷友确实渴了,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喝完水又吃饭。

贺廷友头一次吃这种酸酸甜甜的饭。

用一个大菠萝壳装着,里面红红绿绿的各种食物装饰,米饭金黄剔透,软糯甘甜,光闻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不知道是净芙喂的专心,还是自己吃的走心,最后居然一口不剩,全部吃光了。

净芙把菠萝壳放下,抽纸巾帮他擦了擦嘴,收起小餐桌。

房间安安静静,接下来无事可做了,净芙看看时间,打算告辞。

“许总,时间不早了,如果您吃饱了,也没其他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贺廷友眉毛一挑。

“这就想走?你走了我晚上怎么办?”

什么叫晚上怎么办?

净芙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手伤又不是腿伤,晚上……”

“嗯?”

她抬眼一看,贺廷友又生气了。脸沉的跟外面的天气一样冷。

也好。

正好自己无处可去。

顺便照顾照顾他,也算一举两得。

“既然你希望我留下来那就留下来呗。”她看着他笑,转身把行李箱推过来。

“看,行李都带好了,专门伺候您老人家的。”

贺廷友左手在床头柜上摸到一个苹果,“哗”一下砸了过去。

“谁老人家?净芙,会不会说人话?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净芙伸手接住苹果,哈哈大笑看着他。

“呸呸呸,不好意思说错了,我老人家,我老人家行了吧?许总想吃苹果就直说,动手动脚可不是君子的作风哦。”

贺廷友一听,这不是拐着弯的在骂自己是小人吗?

“哗”一个苹果又砸过去。

“净芙,有种你等我胳膊好。看老子不弄死你才怪!”

净芙一手一个红苹果,冲他眨着眼睛挑衅。

“得嘞。我等着。”

说笑一番,把苹果洗了切了装到盘子里,净芙一块一块喂给他吃。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颇有点悠闲自得。

“你胳膊怎么伤的?”过了一会儿她指指他胳膊。“不会在工地上受的伤吧?”

贺廷友白她一眼。

“知道你还问。”

当然要问,净芙还想问在哪个工地受的伤呢,怎么受的伤,为什么会受伤,是不是原材料有质量问题,导致施工现场出问题了?

当然这些不吉利的话是不能问出口的。

贺廷友若听到她这么咒自己,非动手捏死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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