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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听见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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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个字已成了执念。

只要他肯做我绝不会拒绝。

清晨我是在容子谦怀里醒的,那时他还没醒,我的生物钟很早,我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想要起身,但刚坐起身子就被他捞进了怀里,我颇为无奈的任由他搂着我的身体。

搂着搂着就出了问题。

那天在他房间里折腾了很久我才脱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公寓后我用毛巾擦拭身体。

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昨晚也只是简单的洗了一下澡,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体上的淤青越来越严重,心里也越发恨孙陌。

我擦拭完身体换了件白色的立体大衣,里面配了一件白色蕾丝打底,又化了个妆容戴了一副耳链到医院,我先检查完身体才去找的萧小妖,她正收拾书包准备去幼儿园。

我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的说:“下午萧叔叔去接你,晚上妈妈再回医院陪你。”

事务所那边的事还需要我处理。

我不可能不露面,智安他们还等着我给一个安排,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萧腾最合适。

“嗯,小妖会听话的。”

我开车送萧小妖去幼儿园,到那边幼儿园老师同我说:“萧栀墨妈妈,幼儿园明天有个亲子活动,爸爸妈妈尽量都来参加哦。”

萧小妖的大名叫萧栀墨。

栀谐音子。

容子谦的子。

墨,我希望她赋有书香气息。

我将萧小妖送到她的怀里,答应道:“我会过来的,麻烦陈老师多帮我照顾下栀墨。”

我没有隐瞒幼儿园萧小妖的病情。

主要是希望他们多用心盯着萧小妖。

“嗯,栀墨和妈妈说再见。”

我微微一笑,等她们进去我才离开。

我开车到了事务所,事务所里死气沉沉的,智安见我过来忙起身喊着,“萧总。”

我点点头道:“把孙陌的档案转给我。”

智安点头打开电脑传给我,传完之后她希冀的问我,“萧总,我们该怎么办呢?”

智安问的是他们的去处。

到底是留着还是离开。

我扫了眼事务所里的这些同事,他们都是跟在我身边好几年的人,大家工作的默契度很高,很多事都不用我吩咐他们大多都能想到,而且好几个人出去都能独当一面开自己的事务所,所以我舍不得这个团队解散。

而且多年下来都有了深厚的感情。

心里实在舍不得,再加上萧腾事务所最适合他们,所以我擅作主张的决定道:“一切照旧,我还是你们的老板,不过是老板娘。”

智安惊喜,“我们还能待在这儿?”

“昨天明助理又没有赶你们离开,你们当然还能留在这儿,赶紧工作去吧,别想着偷奸耍滑!”我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问智安,“我过段时间是不是有个刑事类的官司要打?”

“是,接的是命案,我们的当事人正是嫌疑犯,我前几天将资料发到了你的邮箱里,萧总一直没提,我以为你忘了这事,正想着待会给你说一下,没想到你主动问我了!”

刑事类的案件我很少接。

因为吃力不讨好。

但颜沁说嫌疑犯曾经帮过她,她让我接下这个案子算是还情,颜沁都开口了我就没在意这件案子的难度系数直接让智安接了。

最近这段时间我自己的事情一团糟,也就没有时间来了解这个案子,现在这个案子剩下的时间屈指可数,我得快马加鞭的找证据,还得抽个时间去警局见一下嫌疑犯。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事务所里查找资料,而嫌疑犯倒让我惊讶,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苏光年,罪名是被指控杀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而报警的是雾城孙家的沈御景。

这个人物关系就很复杂了。

沈御景的母亲是孙家人,而沈御景是检察官,他四年前就从江城调到了这边任职。

在雾城的这四年他口碑俱佳,是孙家有利的依仗,也是与孙陌有直接血缘的亲人。

而苏光年呢?

苏光年是苏家的小女儿。

而苏家是雾城仅次于容家的大家族。

她死的那个姐姐苏瑶是个私生女。

从资料上看苏光年平时为人跋扈,心狠手辣,她的父母录口供都说她一直排挤自己的亲姐姐,更有邻居亲眼见过她打苏瑶。

而且她犯事的时候她父母和沈御景都在场,当时她父母不仅没有包庇她,还任由沈御景报警,并一致认定她就是杀人凶手!

这个案子有人证和物证。

特别是人证沈御景。

一个俗称铁面无私的检察官。

我研究了一下午的资料,快到晚上时容子谦给我打了电话,“萧阮,爷爷要见你。”

容老爷子怎么会突然想着见我?

因为他对我的捉弄,我现在对他毫无耐心,但因着容子谦开口了我就没有拒绝。

在怀孕之前尽可能的讨好他。

我挂断电话收拾资料装进文件袋里离开事务所开车到了医院,当时萧小妖还没有回医院,而容子谦也没在医院。

我心里奇怪便给他打了电话。

他淡漠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在公司,爷爷让我联系你,应该是容子温的事。”

我下意识问:“关容子温什么事?”

容子谦猜测道:“容子温让爷爷联系的你,应该是想和曾经的初恋情人见个面。”

我诧异问:“你知道还当传话人?”

容子谦嘲讽的笑问:“你怕见他?”

我沉默,容子谦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我站在走廊里许久才进了容老爷子的病房。

病房里并未看见容子温。

我皱眉问:“就你一个人?”

他反问道:“不然你还期望谁?”

容子谦的猜测是错误的。

我平静的问:“找我做什么?”

“你和子谦领证了?”

我也反问:“你不是不管吗?”

见我语气不善,容老爷子叹了口气祈求的嗓音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求你的原谅,但我真心恳求你给我们容家留下一个后代,这于你于我都是有好处的。”

容老爷子这话说的他们容家绝种了似的,我懒得回他,转身就要离开他的病房。

他低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你现在脾气倒硬了不少,但你对子谦应该还爱吧?”

我转身问:“我爱容子谦?为什么不是容子温呢?你老年龄大了难不成还八卦这个?”

我怼他怼的挺狠,正想开口再讽刺他几句,门口突然传来陌生的声音,“阿阮。”

我心底震惊,尾指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我闭了闭眼故作镇定自若的转身,男人英俊的面孔入了眼,与八年前的模样相差太多,轮廓更锋锐了,我瞧着非常的陌生。

这种陌生和见容子谦时不同。

好像他从骨子里换了个人似的,但他还是会像以前那样温温柔柔的喊着我阿阮。

我走到门口,“好久不见。”

容子温微笑道:“这八年你还好吗?”

最没资格问我这问题的就是容子温。

我走出病房说道:“容子温,我们之间还没有正式的说过分手,你还欠我一个分手!”

我没有要解释,没有问他这八年去了哪儿,我只是要一个分手,算是了结曾经。

他垂眸,眼眸深邃的望着我,似乎在探究什么,最后浅浅的说道:“阿阮你变了。”

我深吸一口气道:“我们分手吧,这句话我八年前就该送给你,现在讲也是不晚的。”

闻言容子温的面色骤变,他抿着唇半晌才回着我道:“嗯,我尊重阿阮的决定。”

他的嗓音里透着我难以理解的沉重。

我转身欲走,他忽而攥住我的手腕,我转过身不解的望着他,他清朗的音色传进我的耳里道:“阿阮,我仍旧欠你一份道歉。”

这份道歉又有何意义?

他毕竟是曾经的旧人,一个连招呼都没打、也没有与我断干净就消失的旧人,八年后再次遇见他时我心底做不到心无波澜。

但容子温始终是曾经的过往云烟。

我笑着,故作坚强道:“不必。”

我的视线落向他抓住我手腕的手掌,他缓缓的松开温柔的说着,“阿阮,对不起。”

这一声声的阿阮直击人心。

我望着眼前这张略微陌生的脸危险,鬼神使差的说了一句,“你的模样和以前大不相同,这八年的时间里我爱的终归不再是你。”

他面色犹豫问:“子谦…对你好吗?”

他知道我和容子谦之间的事,我盈盈笑道:“嗯,我现在应该是你名义上的弟媳。”

容子温轻声问:“为何是名义上的?”

这个问题我难以回答

我总不能说我和容子谦是协议结婚吧?

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容子谦之间的对话,我思索一番道:“你应该知道答案。”

我踢皮球似的将这个问题踢了回去,容子温进退有度,他没有再逼问我什么,这时萧庭詹抱着萧小妖从电梯里出来,萧小妖看见我忙软声软气的喊着,“妈妈,抱抱。”

我过去从萧庭詹的怀里抱过萧小妖对容子温说道:“这个孩子是容子谦的骨血。”

我对着容子谦说孩子是容子温的。

对着容子温又说孩子是容子谦的。

我真是个撒谎精。

容子温欲言又止,电梯里突然传来男人冰冷的嗓音,“是吗?姐,我怎么成了萧小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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