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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萧阮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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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苏州城和酒镇真有什么联系,那多少都能查到一丝蛛丝马迹,容子谦陪我到了苏家的门口,门前略为破旧,瞧着像很多年没住人的样子,我瞧了眼隔壁,大门正开着的,门口坐着一位瞧着七八十岁的老太太。

我走过去喊着,“大娘。”

她浑浊苍老的目光看向我,“你是?”

“我过来找一位朋友,因为他曾经向我提过他住这儿,但是看样子家里是没人的。”

老太太看了眼隔壁的苏家,想了半晌说道:“你说苏家啊?他们家几十年前就搬迁了,当初他们家那小孩常常跑我家蹭饭呢。”

我惊喜的追问:“你记得他的名字吗?”

老太太想了很久才摇了摇脑袋,“记不清了,但江对面有一家人自称是苏家的亲戚,两年前才搬过来的,你可以过去问问她们。”

我追问她,“江对面哪一家?”

老太太摇摇脑袋道:“我年龄大了记不清,反正就是江对面,你们问问其他人吧。”

我赶紧过去拉着容子谦的手腕想要离开这里到江对面,但他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转过身问他,“怎么?”

他垂眸看向我们相握的地方,我察觉到他的不悦赶紧松开他的手腕,“我们走吧。”

我和容子谦上了青石桥,江流的两侧有不少人垂钓,但大多数是上了年龄的男人。

我和他走过桥对面,他忽而在我耳侧说道:“天边乌云滚滚,看样子是要下雨。”

我随口的接道:“是啊,酒镇最出名的就是山茶花,正是观赏的好时节,但被这几场雨打下去估计都成了残花,真是生不逢时。”

身侧的男人温和的嗯了一声颇为愉悦的说道:“年少时我和魏念常常在这个时候去山茶花的地帮人摘花挣钱,一天下来有五十块左右,挣的钱我都给了我的母亲补贴家用。”

山茶花晒干了可以入药,我小时候也经常瞒着我妈去摘花挣钱,但小时候的工资很低,再加上人又小摘花又慢,每天就五六块钱左右,久而久之下来我还存了五六百块。

而那些钱在上了大学后都交了学费。

我没想到容子谦也摘过山茶花挣钱。

我一直觉得他不缺钱。

因为我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里他在我大学附近租了套装修奢华的复式公寓。

这么豪气的高中生缺钱?!

我心有疑惑我问了他,闻言容子谦嗓音有些滞凝道:“在我和母亲被赶离容家之前我还是容家的血脉,这些年的压岁钱攒在一起有上百万,所以我从来都不缺钱用,但我母亲自尊重,她不愿意用我的钱养她自己。”

其实更多的是因为这是容家的钱吧。

容子谦的母亲心底是恨容家的。

我关怀问:“你母亲怎么逝世的?”

容子谦淡淡的道:“积劳成疾。”

酒镇热闹,人来人往的很是拥挤,我和容子谦挨的比较近,肩膀有时都会撞到他。

我和他穿进一条巷子里到了江边,容子谦站在原地,我过去蹲在一位老者的身边客气的问道:“您好,我能向你打听件事吗?”

老者答应道:“什么事?”

“我是对面苏家的朋友,但他们没人在家,隔壁的老太太说他们搬迁了几十年,不过有一个自称是苏家亲戚的两年前搬到了这里居住,我想问一下苏家亲戚住在哪儿的。”

我纯善的笑着问:“您可知道?”

他摸了摸脑袋想了半天道:“是有个自称为苏家亲戚的姑娘搬到了这个镇上,那个姑娘挺彪悍的,成天都骂她家那位老太太!不过那姑娘是两年前搬过来的,老太太一年前才到这里,我们这里的邻居都挺同情她的。”

老者指了指十米远的一处宅子,“喏,她们就住在那里的,你过去就能看见老太太。”

我猛然想起饭馆里那个年轻人说的话,与眼前这个老者所说的话不谋而合……

我惊喜的站起身,遮住脸颊的围巾散落开,老者打量的目光望着我半晌突然道:“丫头很眼熟啊,很像镇东那户人家的律师……”

眼前的这位老者细看也格外眼熟。

我想了半天才记起他就是镇西的那个孤寡老人,魏念每每偷了酒就是找他换的钱。

我赶紧否认道:“我们没见过面吧?谢谢你,我继续去找打听我那位朋友的消息。”

我忙溜之大吉,那位老者转身看见容子谦,他诧异道:“我记得你是容家那小子。”

容子谦笑笑客套的喊了声,“莫爷爷。”

老者疑惑的问他,“这是魏家姑娘?”

魏是我继父的姓氏。

我心慌的扯了扯容子谦的衣袖,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道:“赶紧否认,别让他知道我回了酒镇,不然我妈待会要过来找我的麻烦。”

闻言容子谦搂住我的肩膀,客气的回着老者道:“她是我妻子,并不是魏家姑娘。”

老者见容子谦否认便没有再追问,我忐忑的拉着他离开,出了巷子男人疑惑的问我道:“你害怕?萧阮,从你到酒镇后你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这儿对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魔鬼一般的存在。

这辈子都不想触及的记忆。

我不想再回忆那样的人生。

我从容的笑着说:“如果不是为了苏光年这个案子,我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回这里。”

容子谦眯眼打量着我,没有再追问。

“走吧,赶紧找到苏光年的母亲。”

我和容子谦走了不到十米,我在门口远远的看见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妇人。

我正想打电话催智安给我发苏光年母亲的照片时,一侧的容子谦道:“她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她瞧着像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实际上五十岁都不到,不知经历了什么磨难。”

我握着手机道:“这一年过的肯定很艰难,大家都说照顾她的那个人经常打骂她。”

宅子里突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你这个老太婆又在看什么?想死就说,我推你到江边你自己跳进去,真是累赘,烦死人了!”

容子谦面色瞬间冰冷,他握住我的胳膊离开这儿道:“这事交给我,我会让明助理送她回雾城,苏光年的这件案子拜托你了。”

这是容子谦第一次拜托我一件事。

我答应他道:“放心,这是我的职责。”

闻言容子谦嗯道:“我们回雾城吧。”

我的车在镇口,我们两个赶过去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我刚打开车门就听见一抹令人心慌的声音喊着我,“萧阮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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