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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你们有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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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感到莫名的疼痛,甚至感到莫名的胸闷,呼吸特别艰难,但是我心里却很平静,没有一点儿的痛苦,像是身心分离。

“阿阮,你陪我说说话。”

我微笑,容子温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这时明助理开车到了别墅,他下车看见我的模样面色异样的问容子温:“容太太怎么了?”

容子温打横抱起我离开道:“无事。”

我蜷缩在他的怀里,他开车送我到了医院,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目光有些涣散。

没多久有医生进了我的病房。

他说他是心理医生。

我淡淡的目光看向他,容子温抬手落在我的额头上安慰道:“没事的,你们聊聊。”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病房,我和医生聊了一阵,他问了我一些事,都是些日常小事,但他听我说我专修过心理学时神情很惊讶。

“那你应该懂才是。”

是的,我懂。

我懂自己的抑郁症平常看似无忧,实际上不能受任何的刺激,包括被人欺负以及给我委屈,因为曾经的我受够了欺负和委屈。

容子谦总是时时刻刻拿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比较,可我年少时受惯了欺凌和辱骂。

倘若我要是还像以前的性格……

我可能在很多年前就选择了自杀。

选择彻底的远离这个世界。

可我没有,我仍旧活着。

但想要活着萧阮就必须要有所改变,所以现在的我和曾经的我是两种极端的性格。

曾经有多懦弱,现在就有多强势。

曾经有多惨,现在就有多风光。

曾经的我没钱,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在上大学之前从没有穿过裙子,甚至连内衣都是我省吃俭用,买的十几块的那种。

曾经的我穷怕了,所以我现在舍得花钱,舍得给自己和萧小妖买大牌奢华衣服。

现在的风光都建立在我心理已经病态的情况上,都建立在我潜意识里想要逃避……

我的前半生可以分成两块。

一个是遇见容子谦之前。

一个是离开容子谦之后。

遇见容子谦之前的那二十一年岁月我想从我的生命中割舍掉,离开容子谦的这六年才是我的生活,而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

与他在一起的两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我眨了眨眼道:“我困倦了。”

闻言心理医生转身离开了病房,他走到门口停下,我听见他对容子温说道:“病人的精神状态尚且还算稳定,可能是她自己学过心理学的原因,所以哪怕情绪有暂时的不稳定她都能及时的调整,但她这样却是……”

医生顿住叹息道:“她把曾经的那些回忆压的很重,压根没想过走出来,也压根没想过去面对,就是将那段过往深深地埋藏。”

“嗯,我明白,我会劝导她的。”

心理医生道:“子温,好好陪她。”

“谢谢你,季教授。”

名为季教授的在门口说这些话,我清楚他是说给我听的,他是想让我知道自己的状况。

容子温进了房间,他坐在我的身侧,面色略微怜惜的说道:“阿阮,刚刚在容家门口我瞧见你的模样便知道你犯病了。”

容子温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和通透。

他们容家两兄弟就没有笨的。

容子温接问:“阿阮,发生了什么?”

我摇摇脑袋道:“无事,就是想不通一些事,想不通曾经爱我的那个男人怎么……”

怎么会像今天这般绝情。

容子温聪慧的问:“因为子谦?”

我压抑着情绪问:“你们有仇吗?”

闻言容子温顿住,英俊的脸上满是惋惜和忏悔,他迟疑的说道:“嗯,化不开的仇恨,子谦偏偏最记仇,这辈子他都会恨我。”

我握住他的手掌追问:“因为什么?”

容子温犹豫了,我似乎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我缓缓的收回手道:“你不愿意说没事的,我不会为难你,我只是感到好奇而已。”

我好奇让容子谦不惜代价绕一个圈子算计我而令容子温感到痛苦的仇恨是什么?

他转移了话题问:“阿阮受了什么刺激?”

容子温果然不愿意说。

我收起心防道:“没什么。”

闻言他叹息道:“你将我拒之门外。”

容子温回到雾城的这些日子对我是百般温柔和纵容,他的心思我是一目了然的。

我清楚他仍旧还喜欢我。

而这个喜欢是不是爱就不得而知。

但就是这份喜欢才让容子谦想报复的。

可报复成功了吗?!

我迟疑的问他,“容子温,我嫁给子谦你会难过吗?”

容子温错愕,他压根没想到我会直接问这样的问题,他沉默许久说:“终究是有的,要说心底毫无波澜是不可能的。但还是希望你幸福,毕竟我了解阿阮,你的人生很难有什么幸福,我知道嫁给子谦会让你开心的。”

世界上最了解我的莫过于容子温。

知道我有抑郁症的也只有容子温。

我闭上眼说道:“我是容子谦的玩物。”

一想到这心里就特别苦楚。

容子温瞬间明白问:“子谦说的?”

“嗯,他方才说的。”我道。

“姑母回国,子谦他……”

我接过他的话卑微的说:“我清楚他要离开雾城,我告诉他只要他愿意我就愿意带着孩子跟着他去哪儿,可是他想要和我离婚。”

我和容子温之间……

我们之间不应该如此坦诚的。

毕竟当年的事我还是有怨。

可不得不承认我最信任的也是他。

面对他我总是不经意间放下心防。

容子温最后只说了一句,“我是刚知道的……子谦有自己的苦衷,可是这苦衷……”

容子温刚知道什么?!

容子谦又有什么苦衷?

我希冀的望着容子温,他抱歉的语气说道:“阿阮,很多事都有不可预料的变数。”

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要发生什么事?!

……

容子温因为要参加容家晚宴没待多久便离开了,我躺在床上许久才到隔壁看望萧小妖。

她睡着了,很甜的一张睡脸。

那晚我搂着萧小妖睡的,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见着容子谦的踪影。

而我在医院里一直陪着孩子。

转眼就是开庭的时间。

那天一大早我就换上了律师袍。

早上我没有化妆,就只是将到后背下面的长发绑起,在法庭门口遇见了沈御景。

他清冷的嗓音说道:“萧律师,祝你旗开得胜。”

是的,我必须赢。

赢了就离开雾城。

官司开始了——

人证物证皆有,都是直指苏光年。

但身为人证的苏州城和苏光年的继母犯下命案没有资格再作证,庭上苏光年还直接道出苏州城到警局里威胁她认案的事。

苏州城已废,沈御景一五一十的说出当时的情况,但还提出疑惑,“法官大人,我不久前查到作案工具是死者在网上购买的,这儿有证据能证明,倘若犯罪嫌疑人要杀人用的应该不是死者购买的这把刀,因为当时她们是在犯罪嫌疑人的房间里起的争执……”

顿了顿,沈御景继续道:“死者的房间距离犯罪嫌疑人的房间有五米远,而且犯罪嫌疑人的身体瞧着比死者柔弱,应该是死者自愿到犯罪嫌疑人的房间的,可死者到犯罪嫌疑人的房间拿把刀做什么?”

这个疑惑很致命。

因为刀是苏瑶买的。

又是苏瑶带到苏光年的房间的。

苏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沈御景提出疑问之后我如实的讲着我收集的证据提交上去并道:“根据警局那边提供的证据,在我当事人下面的房间里有一间雕刻室,里面雕刻的都是我当事人的模样,而且各个狰狞面目,雕刻又是血色!这能证明死者对我的当事人一直有置她于死地的心思,而且据我当事人说是死者握着她的手插进她身体的,所以不排除是死者栽赃嫁祸。”

对于我的言论对方律师肯定反对,但我们手中的证据充足,我心底已经笃定会赢。

几个小时讨论下来的结果是法官当庭宣布苏光年无罪释放,我快速的瞧向苏光年。

她脸色惨白,没有任何喜悦。

我清楚她的心底是有恨的。

她获得自由后肯定会找薄家的麻烦。

但她势单力薄……

算了,这些事轮不到我操心。

我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虽然僵持了几个小时但终归是赢了,你要感谢沈副检,今天他选择帮你说了话!其实以他的身份他大可不必提出那个疑惑,但他还是愿意帮你。”

苏光年嗯道:“我和他不认识。”

我下意识问:“嗯?”

“他想帮的未必是我。”

我看向沈御景的位置,他已经离开了法庭,我收拾了文件打算离开,走到门口看见打扮精致的孙陌,她肯定知道了开庭结果。

此刻她正在和沈御景聊些什么事。

我原本想绕过他们离开的。

可是孙陌喊住了我,“萧阮。”

她这女人怎么总是喜欢在我这碰壁?!

我不耐烦问:“怎么?”

孙陌竟然难得温柔的说道:“恭喜你打赢官司了,御景哥哥让我邀请你共进午餐。”

我正要拒绝,沈御景皱眉否认道:“这话是她擅作主张说的,既然她提了那我便邀请萧律师?”

之前沈御景说过开庭之前碰一面。

但后来我们都没有联系过对方。

而且没必要碰面。

我心里不愿和孙陌在一起吃饭,便对沈御景提议道:“我请你吧,谢谢你今天帮我,不过我只请你。”

孙陌翻着白眼道:“我还不稀罕。”

我抱臂道:“可是你说的?”

孙陌斗嘴一向斗不过我,她挽着沈御景的胳膊吐槽我道:“御景哥哥,她总欺负我。”

沈御景哦了一声挑眉问:“你们有怨?”

“她打我的事你不知情?”

网上闹的沸沸扬扬他怎么可能不知情?

我的话太咄咄逼人,沈御景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从孙陌的臂弯里抽出来道:“我以为你们和解了,看来那份申明是一场误会。”

网上那份和解申明是假的。

但沈御景却以为是真的!

难道他不了解孙家的事吗?

就在我心底困惑的时候,沈御景的嗓音犹如染上了山间雾气,略沉的说道:“我对你们的事不太知情,因为我和孙家交道甚少。”

闻言孙陌震惊的喊着,“御景哥哥。”

沈御景竟然抛开了他和孙家的情分。

我没想到沈御景竟然如此刚直。

真是有趣。

“抱歉,我以为你和孙家交往甚密。”顿了顿,我看向孙陌道:“沈副检,我对孙家的人敬而远之,但防不住有人凑上前自取其辱。”

“走吧,萧律师说请我吃饭。”

我和沈御景去了附近的法国餐厅,孙陌厚脸皮的跟在我们身后,那时候我压根没想到这一顿饭会让我失去我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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