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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我要见容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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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容子温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光,将我腐朽又破碎的那颗心撕开了一道裂缝,那容子谦就是一把刀,将我厚厚的茧劈开彻底的暴露在阳光之下,同他在一起的那两年是我人生中偷来的时光,是我竭力靠近的温暖。

倘若没有他,当年的萧阮早就死了。

死在了自我困境的抑郁症中!

现在的我事业有成,孩子尚且算健康,而且又聪明,唯独在爱情方面我始终求而不得,没关系的,即使一辈子求不得也无妨。

我现在就只求一个容子谦,不求卿心似我心,只求他平安喜乐,求他健康长寿。

可容子温却告诉我说他已下葬。

下葬是什么意思?!

下葬代表着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容子谦的男人;再也不会有一个开心了就喊我姐,不开心了就喊我萧阮的男人了!!

我呼吸突然急促,胸闷的厉害,霎时晕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之间一直有人喊我的名字,“阿阮你能听见我说话吗?阿阮你还在吗?”

……

距离新年还有一周不到的时间;距离我那天晕倒已过去六天;距离容子谦去世已经有一周零三天;距离我到美国已有四天整。

容子谦的墓地在美国,我有它的地址,但容家的人守着我,他们不允许我看望他。

我到美国已经整整四天,是孤身来的这里,我没有私下联系容子温,因为这个时候我不想牵连他,让容家的人对他心生不满。

我正在墓园山脚下,面前守着的是容家的保镖,我穿着一件宽大齐膝的黑色大衣在这儿守着,下午下起了雪,晚上已经堆到膝盖处,我哈了口气离开回了不远处的酒店。

我在这儿等着。

等一个人。

等一个愿意帮我进墓园的人。

第二天仍旧下着雪,我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将双手揣在兜里又到了墓园山脚下守着。

快到中午时有人给我打了电话。

我接通搁在耳边道:“找我有事?”

“萧阮,你什么时候过来找我?”

他的语气很不以为然。

似乎很不屑我。

但又不得不联系我。

我淡道:“我要见容子谦。”

他清楚我在美国。

那他肯定调查过我的事。

他一定清楚我和容子谦的关系。

更清楚我此时此刻在哪儿。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

半晌他道:“我并不是在和你商量。”

我轻笑着说:“你曾经说过你不会认我,我以为从那时起我们已经没了任何关系,但现在是你先给我打了电话,是你违约了。”

顿住,我抿唇道:“违约自然有代价。”

“萧阮,你现在倒真会算计。”

我不卑不亢的回着道:“你是商人,商人多算计,而我身上流着你的血能差到哪儿?”

他冷道:“晚上见。”

他这算是答应了。

七八分钟之后容家的保镖突然热情的走过来邀请我上山,我没有着急上山,并不是我心底不着急,而是我有点恐惧去面对他。

因为这是墓园,附近不远处开着一家花店,我在店里挑选了一束白色玫瑰上山,雪仍旧下着,我的身体感觉不到丝毫的冷意。

我的心也随着那个男人的逝去彻底的冰封,我想我这辈子再也无法遇见容子谦了。

想到这里心脏有点抽搐,我蹲下身缓了好久才继续上山,上山之后我沿着一排一排的墓碑一个一个的寻找着,半个小时之后才找到容子谦的墓碑,只有照片,没有名字。

上面写了个四个字:我孙之墓。

这是容老爷子给容子谦立的碑。

那么容子谦的父亲呢?!

这个事不是该轮到他父亲做吗?

我放下怀里的这捧白色玫瑰后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照片,男人的模样特别年轻。

是的,他不过二十四岁。

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可他躺在了这儿。

我眼睛异常干涩,哭不出来,心里也空荡荡的,好像生活在一瞬间就失去了乐趣。

我真的、真的、再也没有容子谦了。

那个喊我姐的少年真的没了。

“子谦,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怪我,怪我没有和你当面说清楚,怪我离开的太仓促。”

“你怎么就没了呢?子谦,我以前想你的时候还能看看电视台采访,还能从娱乐头条上面看看你的消息,可以后想你了该如何?”

“再次遇见你后,在我嫁给你的那天,我以为你会像一座巍峨不动的大山守在我的面前,那里想过你这般脆弱?子谦,你生病了怎么能瞒着我,怎么能什么都不和我说就……”

我哽咽着问:“子谦,你要如何才回家?你要是能回来我怎样都可以,你喜欢谁就娶谁,我绝不会限制你也绝对不会再纠缠你。”

“小爷,你回来好不好?”

我痛哭流涕,就在我哭的稀里哗啦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来看见属地是雾城。

我喘了口气接通问:“你是?”

“是我。”

容老爷子。

我抚摸着容子谦的照片,强迫自己压住哽咽的声音,镇定自若的问:“找我有事?”

“你和萧震霖是什么关系?”

没想到容老爷子关心的是这个。

我轻声道:“我身上流着他的血。”

容老爷子的嗓音里透着巨大的震惊问道:“你当初怎么没说你和萧震霖的关系?”

我和萧震霖当时都没有见过面。

我拿着他的名号狐假虎威太伤自尊。

他要是知道肯定更不屑我。

墓园里还有其他人祭拜亲人,我低声反问:“你当初说过你想要的孙媳不是像我这样的,难道我说了我就成了你想要的孙媳吗?”

我这话讽刺意味太深,容老爷子有片刻的迟疑,他问道:“现在说这些没有用,子谦他已经……萧阮,你已经见过子谦了吗?”

“嗯,还是权势有用。”我道。

听出我话里的意思,容老爷子默了默解释道:“我并不是怕萧震霖,再说这个决定并不是我做的,是子谦的父亲同意的,他并不想因为这个芝麻点大的事与萧震霖撕破脸面。”

容子谦的父亲更在意商业合作。

我忽而想起容子谦曾经说的。

他说容子温的父亲抛弃了他。

可容子温的父亲也是他的父亲。

这样瞧他的父亲很不合格。

我镇定的问:“那你打电话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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