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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8. 我打你主意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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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真尧微微眯起的眼角被睫毛挑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说:“既然老板说了这么做,那就这么做吧。可我有个前提,基于之前的新闻,我得要陈建树自己去摆平爆出恋爱之前的舆论环境。”

我看着关真尧唇红齿白的说出这番话,心里觉得她真的是越来越精致迷人了!说话也变得一针见血。

关真尧夹起一片牛肉,蘸了酱汁后美美的吃进嘴里:“好吃。”

见关真尧是这个态度,我就放松了不少。

人的性格不同,面对相同的事情会有不同的应对,如果关真尧咬死这事不松口,我虽然有办法解决,但到底伤了艺人和公司的和气。

能这样解决最好不过了,反正陈建树那边我已经交给了韩叙,韩叙自己想出来的主意,自己去善后,这很公平。

在关真尧家里我吃了饱饱的一顿,满足极了。

桌上的肉被我们一扫而空,三个女人的战斗力在美食面前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

吃着吃着,小悦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不经意的皱皱眉,然后又把手机放下了。

手机只响了一声就恢复了安静,看来是消息。

很快,小悦碗里的菜还没吃完,她的手机又响了。

这回,她有些懊恼并带着羞意的拿起手机,手指轻盈的按了几下,随后给手机静音放在了桌边。

我好奇的问:“谁呀?”

小悦笑了笑:“一个朋友。”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关真尧就慢悠悠的说:“咱们家小悦这个朋友啊真是奇怪的很,整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给她发信息。我问小悦是不是谈恋爱了,她又不承认,你说怪不怪?”

确实有点奇怪……

按说,小悦现在的年龄谈恋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谈个几年在三十岁之前结婚,似乎人生大事就完成了一半。

可这几年小悦一直跟着关真尧跑前跑后,关真尧有多忙她就有多闲不下来,巴巴指头算算,似乎小悦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去谈恋爱呀。

这下我好奇心就更大了,凑近了小悦身边,问:“谁呀?要是真的在追你说出来给我们听听,我们也好帮你参考参考啊。”

关真尧凑趣:“就是,我们帮你把把关。”

小悦脸蛋一红,圆圆的眼睛瞪了我和关真尧一眼,说:“哪有什么谈恋爱呀!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俩的嘴啊!”

见小悦害羞了,我也不好逼得太紧,只得笑笑不再追问。大概是他们还处在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吧!

看着满脸红晕的小悦,我一阵羡慕:年轻真好啊!

我们这顿火锅吃到了晚上快九点才散场,因为吃完后还帮忙收拾了残局,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家里静悄悄的,两个鱼显然早就睡下了,只有唐诀在房间里等我。

充满暖意的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壁灯,它轻柔的散发出淡淡橘色的光,将灯下的唐诀整个包住,像是给他的身上铺了一层浅浅的金沙。

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还没踏上床,只听唐诀头也不抬的说:“去洗澡换衣服,瞧你这一身的火锅味。”

他语气里的笑意那么明显,我一下大窘:“我这就去洗了。”

其实我是想偷偷亲唐诀一口的,谁知道这货精得很,到底还是我吃的太嗨了,完全没注意到身上的火锅味。

我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洗的干干净净,又把衣服从里到外都换了,最后才拿着吹风机坐在床边,开始吹头发。

身边的床铺微微陷了进去,唐诀坐在了我身边,接过我手里的吹风机开始替我吹后面的头发。

自从回到S市后,我的头发就没有剪短过,长到现在已经漫漫的越过肩胛骨的位置,一直向下延伸。

其实我自己更喜欢短一点的头发,谁料唐诀却每次都不愿我去剪短。

感觉唐诀的大手在轻柔的摆弄我的长发,心里顿时一片柔软,我忍不住开口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剪短头发呀?”

唐诀的声音隐藏在吹风机轰轰声里,听的有那么一点不真切,他说:“因为我记忆里的你,就是这个样子。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的,本来应该是一脸的甜美,却总是倔的很。”

唐诀说的没错,我从小就是长头发,头发长长的顺下,我爸会给我轻轻的梳开,然后感叹说我和妈妈一样,头发特别的漂亮。

这样一番话,又让我想起了父亲,一阵唏嘘后,我说:“唐诀,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心思的呀?”

唐诀手里的吹风机一顿,然后他十分坦然的吐出一句:“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我一头雾水:“你难道连个喜欢我的心动的回忆都没有?”我才不信呢!

唐诀吹干了我的头发,关掉吹风机后开始替我梳理,他说:“没有。”

听到唐诀这样说,我有些泄气:“真没劲,我还以为我是你一直的女神呢……”不然你怎么会对我念念不忘。

唐诀低沉的笑了:“就你还女神?战争女神吧?小时候打架爬树,你可一点都不逊色男孩子。”

被唐诀点明,我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那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假小子吗?”

结果,唐诀又给了我一个莫名的回答,他说:“我也不知道啊。”

啊……跟唐诀这样没有半点浪漫细胞的人聊天,简直是折寿啊……

我从唐诀手里拿过梳子开始梳起头发:“敢情你是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

身后的唐诀在听到我这话之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忍不住回头看他,却撞进了唐诀那双幽深如墨的眼里。

他就这样看着我,然后说:“如果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对你这样放不下,也许我自己也能想明白。”

唐诀弯起嘴角,替我抚了抚鬓角的碎发,说:“不过,我要想明白那么多干什么呢?我对你,你对我,这就够了。什么喜不喜欢的,那太肤浅。”

原来,我才是那个看不清的人啊!

我和唐诀之间早就不是什么喜欢,唐诀也从没有用喜欢来定义过我的存在,就像他后来说的,喜欢的人或事是可以割舍的,但我对于他而言却不可以。

我缩进了他的怀里,搂着他温暖的身体,问:“为什么不可以?”

唐诀的怀抱充满了安全感,我忍不住放空了自己的大脑,任由倦意袭来,在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听到他这样说:“你早就是我的一部分,怎么割舍的掉?”

这句话,是我第二天清早醒来的时候放在心里慢慢回味出来的。大概是因为夜里睡的太好了,我早上破天荒的醒的很早。

回味了半天后,我看了一眼躺在我身边还睡的深沉的唐诀。

心满意足的咧嘴一笑,我悄悄的起床,我要准备一顿丰盛的早餐给我所爱的人!

牛奶还在微热,锅里的早餐已经冒着热气了,我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赶紧去叫了两个鱼起床,今天是周五,两个孩子倒是比平时积极,一边换衣服一边念叨着明天放假了。

看来放假才是上幼儿园的动力啊!

给两个鱼洗漱完毕,楼下唐诀已经坐在餐桌旁了,他端起一杯咖啡浅酌一口,赞道:“还不错。”

得到唐诀的夸奖真是比什么都开心,我笑的眉眼弯弯:“那是。”

一家人吃完早餐,我带着两个鱼去幼儿园,刚刚把车开到星源楼下时,不远处一个捧着花的男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确定:这是陈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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