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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李春花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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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李春花求救

太阳毒辣,加之她还在生理期,很快就有些累了,又多捕了一些河虾,便停工了。就地将所有战利品杀了洗净,再背回去。

潘凡青远远瞧见李建兰背着一个大背篓健步如飞,内心啧啧称奇。

这妇人除了具备乡下人那吃苦耐劳的特质外,身上还有种特别的气质。明明是背着一筐腥臭的鱼,可她却兴致勃勃,双眸焕发出迷人的光彩,仿佛背着的是金子,是未来。

每接触她一点,就发现她的神秘又多了一分。潘凡青几乎有些迷恋这种类似于寻宝一样的感觉了。

李建兰把河鲜腌制、晾晒起来,剩下的河虾准备做一道清蒸、一道红烧;而河蟹呢,呵,她大有用途。

她准备了一个瓦坛,放入花椒、姜末、盐等调料,而后放入河蟹、米酒,再放入酱油白糖浸过面儿。把坛口密封,举起来摇了摇,便放置角落里,等待三四日后开封。

这道醉蟹她在现代早已做过无数遍,因此十分的得心应手。

吃饭时,潘凡青对她做的两道菜赞不绝口。他也吃过很多的山珍海味,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两道河虾特别的鲜美。

文智轩不着边痕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把剥了虾壳的虾肉夹到了媳妇的碗里,一语双关地道,“你既身体不适,就该在床上好好躺着,切莫为了某些不相干的人操劳过度了。”

李建兰一愣,不相干?

眨了眨眼,隐约有些明白相公这是吃醋了,便说,“家里人个个都在忙,我做顿饭的力气还是有的。更何况,大人还在咱家做客呢,总得把饭菜做好一些的。”

潘凡青哑然。

这对夫妻总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一个直白地说他是外人,来蹭饭吃的;一个说为了他,而要刻意做些好饭菜——眼下村民都顾不上温饱了,还要做好吃的招待他,别人怎么想他?

哼!真是小气!

“啪!”他把一小袋碎银子甩在了桌面上,闷声闷气地道,“在下这儿吃住多日,叨扰了,这点银子,就当做是在下的伙食费吧。”

李建兰见把人惹毛了,连忙捋毛,“大人,您这么说,就真是太见外了,您既然来咱家吃住,就说明没把咱们当外人,不当外人,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可能去计较这些?快把银子收起。”

文惜福忙不迭地道,“就是,就是。大人您这样太见外了,我们于心难安啊!”

“……”

潘凡青被这家人整得哭笑不得。

而某日再次品尝了李建兰的醉蟹后,潘凡青对这个小山村更加留恋了,一直在赖在文家不走。文家人也逐渐当他是平常人,偶尔也敢跟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七八日。

这一日,李建兰正在帐篷外晾晒药材,面色发白的李春花闯了进来。

她楚楚可怜地问,声音都带着颤,“兰儿,你方便到这边来同我说句话吗?”

李建兰有些奇怪,她离自己不过两步的距离,她自己直接走过来不就行了?李建兰揣着疑惑走近一看,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李建兰吓坏了,“你是不是要生了啊!”

李春花缓慢摇了摇头,双目流露出悲痛之色。

李建兰忙上前扶着她,“快,到我帐篷里歇一歇。”

一段时日不见,李春花又瘦了,脸颊严重下凹,枯瘦的手鸡爪似的。走着走着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地挂在李建兰身上,却没多少重量,等于是李建兰拖着她走。

“快,躺下,歇一歇吧。”李建兰将她按坐在床上,正想去给她倒杯水,可她却紧紧拽着她的双手,“兰儿,你快救救我,我、我下面疼!”

李建兰被她吓得乱了分寸,“疼?是不是要生了?有没有去找大夫。”

李春花泪如雨下,“不是。”

李建兰也不知她怎么了,只好让她躺下帮她检查。

可是,才帮她脱掉外面的裤子,她便闻到了腥臭味。再一看,亵裤上血迹斑斑,还粘了脓和血痂。

李春花双目紧闭,面色死灰,那双手紧紧拽住垫在她身下的粗麻布,关节处都泛了白。

李建兰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亵裤,顿时,吓住了。

她的下身伤痕累累,流血不止,可以从中找到木屑、草纸屑、线条等。

女子这个部位是最为重要和私密的,平时哪个不好好呵护着的?给一个女人造成这种伤害的,除了她的男人,还会有谁?

畜生!

人渣!

李建兰死死攥住拳头,愤怒如狂风暴雨在体内咆哮。

李春花在她灼灼双目的注视下,感到自己很脏,很难堪,双手哆哆嗦嗦地扯了自己的亵裤盖在那上面,企图遮掩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兰儿,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李建兰深深压抑住的愤怒顿时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你瞧瞧你自己都被那畜生弄成什么样儿了,你还想帮他隐瞒到几时?”

“兰儿,这次是我的错,我不该顶嘴,也不该,拒绝他,才惹恼了他……兰儿,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你答应我,不往外说,好不好?”

李建兰听了更气了,“你都快生了,那畜生莽牛似的,你拒绝他,不很正常吗?你哪里错了?而且,你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就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一只,怎么敢去顶撞他?”

“兰儿!出嫁从夫,他打我骂我都应该的。”李春花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那一声从喉间溢出的呜咽。

她如此隐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老赖三手上握着兰儿的一个香囊。

他在她耳边绘声绘色地形容李建兰在草丛中如何的浪,如何缠着文老三一次又一次……就连动作语言,他都学了个十足十。他边说时边在她身上折腾,稍有不满意,就拳打脚踢。前天身上有些落红,她便苦苦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也放过孩子吧!”

他套弄着下面,面目狰狞地笑,“老子被那文老三威胁,如今夹着尾巴做人,我放过你?谁放过我?臭娘们,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省得连你这种没用的蠢货也瞧不起老子!”

木棍、菜梗、水、野果核……轮番往他身上招呼……这一切不堪回首,李春花每每想起,都恐惧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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