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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尧少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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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气无力的女人,忽然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两个,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五叔淡声回了一句,“能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你根本活不到看结果的那一天!”

我们出了门,屋子里传来惊天动地的嘶吼。

三天后,陆非烟死了。

我和五叔没有去吊唁。

人死了,欠下的账永远也烂不了。

就算她死一百次,也不值得被原谅。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秋至。

五叔的复健结果始终没有什么大的起色,我们便把重心往工作上挪了挪。

吾氏和新“初若”两面抓,工作之余坚持复健,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周五早上,我们约好了下班后去“金侣衣”坐坐。

结果,快下班的时候,“初若”出了点岔子,我只好打电话告诉五叔,得晚点才能过去跟他们会合。

忙活完,赶去“金侣衣”,已经比约定时间迟了一个多小时。

匆匆忙忙跑进楼门,走了几步,我警觉地瞄了瞄周遭。

太安静了!

这根本不是“金侣衣”该有的氛围!

服务人员都去哪儿了?

看场子的总要在吧?

不对,有问题!

我定在原地,手指伸进口袋,准备掏手机打给冶哥。

还没等拿出手机,就听“嘭”地一声闷响。

惊魂未定之际,漫天落下了“桃花雨”。

细看,竟然真的是一枚枚淡粉色的桃花瓣。

花香入鼻,我仰头望去,二楼一个人影也没有。

待我满脸狐疑地平视前方时,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大群人。

都是熟面孔,几乎每个人都喊过我“玖儿姐”。

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在工作时间挤在这里,西装笔挺的五叔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没错,是走出来的。

两条大长腿,迈着帅气的步伐,根本就不是受过伤的表现好吗?

我半张着嘴巴,盯着渐行渐近的男人,有点怀疑这是个梦。

懵然中,他站在了我的面前。

倏地,单膝下跪,把右手掌托着的物件举了起来。

——重点不是掌心里的东西,而是右臂,右臂!

“小野马,生日快乐!嫁给我吧!”琴音般的男中音,在大厅内环绕、回荡。

我还没有完全清醒,茫然四顾,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伤怎么说好就好了呢?

这个当口儿,呐喊声四起。

“生日快乐,嫁给他!”

“生日快乐,嫁给他!”

……

连坐在不远处轮椅上的钟老大也在挥拳助阵,就更别提站在他身侧的凌老二了。

“玖儿,同意啊——,快点!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妹妹……”

丫的,竟敢威胁我。

喊声中,五叔眯起深眸,“如果你不同意嫁给我,我就当众脱衣服。让他们看看我纹刺在胸口的忠诚,还要让他们知道,我的铁已经属于你了,你占了领地却不加治理,害得领地民不聊生!”

声音不大,足够我听见,别人却只能看见他嘴巴动弹。

赤果果的威胁。

“玖儿姐,嫁给尧少!”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随后,“嫁给尧少”的呼声此起彼伏。

我抓了抓弯发,“那你以后能做到对我不瞒不骗么?”

——这个时候不提条件,更待何时!

他举起左手,竖起三根指头,堂音嘹亮,“我吾竞尧发誓,从此后,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会跟凌初玖有商有量,不瞒不骗。如有违背誓言,任凭凌初玖惩处。”

我眼含笑意,抿唇点头,伸手去拉他起来。

甫一起身,男人便吻住了我的唇。

雷鸣般的掌声之中,我们天昏地暗地吻着。

——自打他受伤到现在,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接吻。

干柴碰上烈火,给足了氧气,尽情燃烧!

吻到有了窒息感,我含混着提醒,“停下吧……,再亲就有反应了……”

他听了,立刻结束了热吻。

下一秒,一弯腰,把我扛上了肩头。

“小冶,让四楼准备好高间儿——”高声吩咐的同时,直奔电梯走去。

冶哥的声音接踵而至,“好嘞!尧哥威武——”

上了电梯,在电梯门关阖的同时,就听见整齐的“尧少威武——”震耳欲聋地响着。

到了四楼,便有满面春光的小弟躬身引着我们去往走廊最里边的房间。

“尧少,玖儿姐,这是我们‘金侣衣’房最大、床最软、隔音最好、器械最全的高间儿,祝两位……”

话没说完,五叔毫不客气地把小弟关在了门外。

走到床边,双臂一挥,把已经被控得半晕的我给扔到了床上。

弹了又弹,我的身体才稳定下来。

待到心神平复的时候,男人已经除去了全身的衣裳。

胸肌微动,野马宛若蓄势待发般活灵活现。

“五叔……”我轻唤了一声,反射弧仿佛打了卷,“你的伤都好了?”

他伸手来解我的衣扣,呼吸粗重,“好没好得试试才知道……”

我扁扁嘴,摸着他的帅脸,“还以为你永远都好不起来了呢!心疼死了……”

“傻瓜!有你在,我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好不起来……”挽着我的细腰,脱去了我的上衣。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已经好了?害我每天都不敢多问……”还在扁嘴。

“因为我要给你个惊喜!”回答的同时,已经除掉了我的最后一件遮蔽物。

我用光滑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地哼唧着,“可是,惊喜过头了,我还是懵的……啊……”

肌肤传来的某种感受令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儿。

“玖儿,你太敏感了……”他在低喃。

我吸了下鼻子,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断过的手抚到皮肤上,会有摄魂的触感!”

“原来我这是因祸得福了……”言语之间,他长驱直入。

事实证明,他的伤是真的好了。

事实也证明,我真的很菜。

漫长的战斗结束的时候,身上的骨头和肉都被颠飞了,魂儿也飞了,只有心还在。

“扑通扑通”地狂跳,激荡得好像刚刚偷到了无价之宝。

窝在汗湿的结实胸口,抚着小野马的鬃毛,我红着小脸儿满足地喘息着。

五叔也在喘,胸口起伏,心跳得也很厉害。

“等下!”我惶然起身,“刚刚,我们是不是在那一大群人的注视下上的楼?”

他敛起意犹未尽的神色,“难道我们炼铁还得选时候吗?非得等到没人关注才能进房上床?”

“可是……”

“别可是了!”他眉眼乱勾,“瞧你这颤啊颤、抖啊抖的,是嫌我的战斗力恢复得慢、想给点动力么?”

我低头看了一眼,赶紧又钻到了被子里。

他顺手从床头边几上拿起求婚时托在掌心的物件儿,送到我面前。

“这不是当初被我拒收的那枚手镯吗?”样式很特别,所以容易记住。

“如你那时所说,确实是一对。”说着,拿起女式的那枚,帮我戴上,拧好螺丝。

旋即,把男式手镯和那枚钻石发簪一同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当初只觉得簪子头形状古怪,现在终于明白,竟然就是男式手镯专用的螺丝刀。

帮他戴好,两个腕子贴在一处,无论是镯子还是手,都十分登对。

随后,他把能打开我手镯的螺丝刀和钻石簪子都交给了我。

“嘛?”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一旦戴上,这辈子就不准备摘了。至于你的,摘不摘由你自己决定!”说完,翻身压住了我。

“又干嘛?”我苦着脸发问。

他的嘴唇俯了下来,咕哝着,“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得!

刚刚才组装好的骨肉魂儿,再次迎接拆卸。

尼玛,还用那些带情带趣的器械吗?

只要一张柔软的床,五叔就能令我爽到怀疑人生!

是谁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

才两个月,这男人就如狼似虎地把我生吞活剥!

一天一夜,除了中间被抱去上了几次厕所,连饭都是在床上吃的。

第二天下午,五叔抱着暂时丧失行动能力的我出了高间儿的房门。

深知路上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眼神儿洗礼,我很有前瞻性地用五叔的西装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脸。

可是,却挡不住各种明目张胆的问候。

“尧少,威武哦——”

“尧少,玖儿姐好性福啊——”

“尧少,好耐力——”

一路上,类似的声音就没有断过。

终于,上车之后,耳朵清静下来。

我拿掉头上的西装外套,长长地吁气,“今后我是没脸再来‘金侣衣’了!”

五叔用长指帮我梳理着乱发,“不来就对了!小冶一直对你没有忘情,我且得提防着呢!”

“哦——,你就是想搞臭我在‘金侣衣’的名声,所以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扛着我去了四楼,对不对?”唉,我这个后知后觉啊!

男人轻勾薄唇,“昨天大张旗鼓地扛着你进房炼铁,纯属激情犯罪。关于你说的这个,算是意外收获。”

“你那么腹黑,什么事儿做不出来?”我扭头看向一旁,佯怒。

蓦地,粗喘声在耳侧缭绕,“车.震的感觉其实还蛮棒的。要么,再试试?”

我回手推开他的脑袋,“震你个头!赶紧开车回疗养山庄,我要睡觉!”

“咱俩在一起,你能睡得着么?”嘴巴又俯了过来。

我垮着脸看他,“五叔,饶了我呗!长路漫漫,几十年,悠着点炼!你这么急进,要是我年纪轻轻的就被你炼废了,可怎么好!”

他看似发怔,鼻翼却在翕动。

我率先哑然失笑,他便再也憋不住,跟我一起爆笑起来。

车子都被我们笑抖了,玻璃上贴着黑膜,根本看不清里面是在笑还是在做。

保安室负责看监控的人是个地道的“长舌男”,这回真是不震也震了!

笑了好一会,终于停了下来。

五叔的神情倏然严肃了许多,勾勾我的下颌,“小野马,有件事,是该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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