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是个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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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译洲都这样说了,不管景彦川如今是个什么状态,苏粟不过去领人肯定是不行。

苏粟深吸一口气,她说:“那麻烦你先照顾他一会,我马上打车过去。”

闻声,董译洲心想这是有戏:“没事没事,弟妹你慢慢来就行,我先替你守着。”

苏粟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从床上下来:“谢谢。”

挂电话之前,董译洲把地址告知了苏粟。

从董译洲这里得知景彦川买醉的消息,苏粟觉得很惊讶,在她心里景彦川可从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莫名的苏粟有种董译洲在骗自己的感觉。

但她刚刚在电话里听到景彦川那含糊的声音,听着又像是喝醉的样子,都已经大舌头了。

不管真与假,电话都打到她这里,她肯定是要过去的。

这会已经夜晚十二点多了,苏粟随便穿了套衣服,下楼的时候动静很小,唯恐吵醒楼下的外公外婆。

出了家,苏粟就在马路边上等车。

会所。

董译洲收起手机,转身做到沙发上,翘着的二郎腿,左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他唇角上扬,邪笑道:“行啊,川儿之前还说你没演技,没想到你还是影帝般的演技,改明儿你把自己包装一下就可以直接出道了。”

他原本只是想让景彦川配合一下,没想到他的配合度这么高,要不是他知道景彦川没喝酒,还真以为他已经醉了。

闻言,景彦川黑眸里闪过一丝窘态,显然对于自己刚刚那副作态有些不好意思。

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伏低做小,也第一次为了哄一个女人而装疯卖傻。

这些所作所为显然是超出了他平日的行为作风,不过这会做都做,尴尬完后,也就不觉得有什么。

景彦川直接忽略他的揶揄,问:“她什么时候来?”

董译洲戏谑道:“这么迫切?”

景彦川冷脸斜睨他一眼。

董译洲不厚道的笑出声,继续给他提议道:“你好歹还是喝点酒,不然这嘴里一点酒味都没有,亲起嘴来不就穿帮了。”

景彦川嫌他聒噪,蹙眉说:“你可以走了。”

董译洲说:“川儿,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是不是忘了谁搬你把弟妹叫来的?”

景彦川说:“既然知道苏苏要来,你还杵这里干嘛?不知道你瓦数很高?”

轻笑一声,董译洲放平腿,捋了捋裤子的褶皱:“行吧,你都这么嫌弃我了,我也就不在这里惹人厌了。”

说完,站起身,往外走了要不,忽然停下脚,董译洲回声,问:“要不要在这里给你们开个房?”这边是娱乐休闲美食一体化的。

景彦川也不跟对方客气,直接说:“可以。”

董译洲低笑:“还真是个闷骚。”

他一离开,景彦川还真听话的和了几杯酒,这会不仅身上是酒味,嘴里的也满是酒味。他等演技在好点,肯定能骗过苏粟。

半个多小时后,苏粟出现在会所门口。这地方苏粟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因着这里是会员制,一般情况都是需要有人带领。

站在会所门口,苏粟给董译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到了,没一会就有领路人过来。

董译洲挂了苏粟的电话,转过头推开景彦川所在的包间。

景彦川还以为是苏粟,眼里当即蹦出光芒,但瞧见是董译洲时,脸顿时就垮了。

董译洲嗤笑一声,斜着身体,靠在门口:“你这样怎么行?现在你可是喝醉的状态,别弄的跟打了鸡血似的。”

景彦川又倒回沙发里。

董译洲也不在继续打趣对方,说:“别说我这个做表哥的没有提心你,弟妹已经在会所楼下,马上就要上来了。”

闻声,景彦川扯了扯衣服,随后又饮下一杯酒:“把门关上,出去。”

苏粟一路跟着服务员上楼,而后和站在包厢门口的董译洲撞了个正面。

董译洲眉眼含笑的说着:“弟妹来了?”

苏粟微笑着点头,随后问:“他人呢?”

董译洲扬了扬下巴,指着身后,说:“在里面要死要活了,你这是把我表弟怎么呢?让他这么伤心?”

闻言苏粟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莫名的觉得有些小心虚。

董译洲越说越开心:“长这么大,我可从来都没瞧见川儿喝这么醉过,你们吵架了?还是你要甩了他?”

苏粟尴尬的笑了笑:“我们没有吵架。”

她当然不会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董译洲,一来是给景彦川面子,二来她不是一个喜欢对外人说私事的人。

苏粟知道今天自己这样说,景彦川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就算景彦川真的还不想要孩子,但被自己女人婉拒说不想给他生孩子时,单单就那大男子主义思想就不会让他痛快。

董译洲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八卦着:“那是他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是吗?”

话音掷地,苏粟还没开口说话,董译洲身后的包厢里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响,是玻璃砸在地上的声音。

闻声,门外的两人同时看去。

董译洲眉梢轻佻,唇角勾起,他知道这是景彦川在警告他。

侧开身子,董译洲意味深长道:“弟妹你快进去吧,不然等川儿又要发疯了。”

苏粟虚虚一笑,随后推门而入。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景彦川一人,刚一进门,一股浓郁的酒精味扑面而来,苏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瞧见睡在沙发里的景彦川,苏粟迈步走过去。

站在沙发前,苏粟居高临下的看着景彦川,一靠近他的身,他身上的酒味更重,她用脚踢了踢沙发:“景彦川,醒醒!”

睡在沙发里的景彦川没有一点反应,翻了下身,从平躺变成侧躺,脸正对着苏粟的双腿,小声嘟囔一句:“苏苏,跟我回家。”

景彦川的声音虽然小,但包厢却非常安静,所以苏粟依然听的很清楚。

苏粟伸手戳了下景彦川的额头,冷嗤一声:“你之前不是赶我出门嘛,这会又让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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