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习文还是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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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梦溪被吊足了胃口,直接夺过纪青夜手里的碗,把剩余的喝下。

“你倒是说啊,他最后怎么了?”

纪青夜温柔的给她擦嘴,“他研发毒药,可从不研发解药,这样一来,他的毒药就是天下无敌的。可是有一次,他把毒药和盐用混了,不小心,毒死了自己。”

崔梦溪笑得前仰后翻。

虽然知道这样笑很不地道,但是,这人也太蠢了吧!

“你是想提醒我,研发毒药前先制好解药?”崔梦溪往后挪两步,摆手道:“你放心吧,从今往后,我都不碰毒药。”

纪青夜又把她拖下来,给她擦手心里的汗,除去她脚上的袜子,弯着腰给她洗脚。

“其实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就怕问了之后,你不乐意。”

崔梦溪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服务,使坏的踢着水,被纪青夜狠狠摁住。

“问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纪青夜擦了把脸,往她脚背上浇水,道:“以后要是有孩子了,习文呢,还是习武?”

这问题很有火药味啊。

崔梦溪一拍床板,朗声道:“那肯定是从文,习武有什么好的?跟我们一样么,弄得满身伤,依我看,习文的好。你看那些才子诗神,哪一个不是从小读书读出来的?”

纪青夜摇头:“习武比较好。持剑杀敌,征战沙场,比那套酸腐的文人气味好得多。”

“习文!鼎天男儿那么多,难道没人敢上战场?哼,习文!习文!”

纪青夜擦干净她的脚后,自己拖去鞋子,坐在床上,跟她盖着被子纯聊天,双手撑在后脑勺,转头看了她一眼。

“习武。”

崔梦溪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就要咬,纪青夜拿着柔软的鹅毛枕头,一手摁下去!

“喂,你打我!”崔梦溪扑过来,像条恶犬,膝盖用力一顶,“习文!”

纪青夜翻身,慢里丝条的勾起她一缕头发,“习什么都行,但得有孩子才行啊。”

崔梦溪睁大了眼睛,后知后觉自己被套路了,她害羞的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从里头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身子骨不好,改天吧。”

纪青夜睡在她旁边,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你先养好身子,其他都不重要,至于以后孩子要习文还是习武,让他自己决定吧。”

崔梦溪转身,钻进他怀里,贪恋的抱着他。

“哭什么?”

她眼睛一红,纪青夜就慌了,还以为是自己弄疼她的伤口,扶着她的肩膀要检查,她抽噎得更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

“哪不舒服了?你告诉我,嗯?别哭,否则母亲以为我欺负你。”

崔梦溪破涕而笑,然后……继续哭。她断断续续的说:“我在这世上,终于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纪青夜只能抱着她,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别哭,你腿断了都没这么哭过。”

崔梦溪第二次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他胸膛。别说断腿,就算是穿肠破肚,她也能忍下来。

此时才明白,感情最能软化一个人。

难怪组织严禁他们谈恋爱。

崔梦溪很开心,也很伤心,爱和喜欢带来的伤痛是翻倍的,就算有坚忍的心,也会受伤。

“我把整座皇城送给你玩,好不好?别哭了,我是你的,纪府也是你的,整个鼎天也给你。”

崔梦溪觉得他有些不解风情,道:“我要这些干嘛,你是想累死我,好去找第二个老婆吧?”

“我绝无此意,我希望你能活百岁,千岁,万岁,我们一起,一起去走遍山河。”

崔梦溪的情绪极度敏感,带着些许别扭的骄矜,气哼哼的说不要,她转身抱着被子,就像抱住了一个大财库!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否则为什么一直要送我这些?”

纪青夜哭笑不得,讨好的用胸膛替她暖着。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你只要我,我是你相公,你的夫君,你要我一个,就足够了。”

崔梦溪再度转身,不解的说:“你今晚就是在耍我玩,很好玩吗?我就是你的一个乐子!”

她气冲冲的要下床,四肢却软绵绵的,跨不过纪青夜这座高山,还被绊了一下,气得她使尽吃奶的力气踹了纪青夜一脚。

纪青夜好委屈。

他又说错什么了……

“你踹我做什么。”

崔梦溪直接气压到他身上,泄愤似的提起他的领子,她今晚气很大的,见谁都要揍一顿。

“你要揍我吗?你舍得吗。你知道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脸上写满了什么吗?”

崔梦溪从鼻间哼出一声,“什么?”

“一个‘色’字。”

“我呸!纪青夜,你要脸不!我就问你,你要脸不!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哎呀,别打了,万一打得鼻青脸肿,明天怎么给父亲母亲请安?届时,我就说你打了我一拳。”

崔梦溪的双手被他包住,然后被拉着贴住他的胸膛,聆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你再这样,我恐怕,要变成衣冠禽兽了。”

崔梦溪呆住。

“你原本就是,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和沈端都有一个特点,自我感觉特别良好。鼎天男儿那么多,你两哪来的勇气?”

不提别人的名字还好,一提,纪青夜也来气,“沈端?那个二流子,你再提一次,我就杀了他。”

崔梦溪骂了句:“暴君。”

“你再骂一次?”

“略。”

“……幼稚,都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你且说,沈端跟我,谁长得更好看?”

崔梦溪跟发现新大陆的眼神,“哎呀!你不是说男人长相不重要么,要紧的才能。怎么,看见人家小白脸,忍不住想比了吧?”

“快说。不然我明天就杀了他,把他的脸皮剖下来去做人皮鼓。”

崔梦溪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转着看,就像当初他打量自己的目光一样,流连忘返,带着两分不屑。

越是这样,越耐人寻味,越勾着人的心跟她飞。

“唔,我觉着吧,还是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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