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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禁欲系和纵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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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处响起了敲门声,大康走了进来,“邱局,没追上。”

“知道了。”邱浩森应了一声,这个结果明显在他意料之内。

“三爷手受伤了,一定会找医生治疗,密切留意各大诊所以及药店,包括一些赤脚医生。”邱浩森如是交代。

大康却楞了一下。

邱浩森问怎么了。

大康犹豫着开口,“这些曾煜已经交代过了。”

明显看到邱浩森搭在我床沿的拳头握紧了,“你们听他指挥?”

大康解释,“没有,王副局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派人去做了。”

邱浩森握着拳不发话。

大康快速瞥了我一眼,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李珊珊车祸案,那个遇难者家属闹到警局来了。”

邱浩森松了松拳头,随口答,“打发走。”

“可是……”大康咬牙,“她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你和李珊珊的关系,在所里胡说八道,惊动了纪检科,刚刚被纪检部的人带走了。”

“……”邱浩森抿着唇,默了一会儿,“知道了,你先去车上等我。”

“好的。”大康朝我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了。

病房退回了之前的沉寂,邱浩森看了我一会儿,薄唇开启,“我帮你通知了白芹,她会来陪你,我先回一趟单位,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点了头,他替我掖了被子,又在床尾看了我几眼才姗姗离开。

李珊珊车祸的事可以说是无疾而终,不知情的以为真的只是意外,知情的即便知道不是意外也不会多说一句。

而邱浩森和李珊珊的关系更是被瞒的密不透风,知道的多是我们身边的这几个,能把这事儿告诉遇难者家属,并且怂恿她去警局闹的,大概有要整垮邱浩森的意思。

不是我,不是白芹,更不会是燕姐,我第一反应是,难道是肖琴?

白芹到时候,我刚准备出院,以前对于这些八卦她几乎可以说是热衷,但现在明显能感觉到她心不在焉。

关心了我的身体之后,确定我没什么大碍,便陷入了沉默。

我问她怎么了,她则摇了摇头,“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白芹说最近她的脑子里总是闪现一些乱七八糟的镜头,有时候会突然冒出一两个画面或者声音,她依稀看见曾煜的脸,也隐约听到有人求救。

起初我也没当回事儿,觉得她是看陈导的电影看多了。

白芹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我和陈导已经一个星期没联系了。”

“分了?”我自然地问。

白芹咬着下唇,皱了皱眉鼻子,摇头:“我们谁都没提,上次我不是跟那个‘一血收割机’出台了么,就给七月擦屁股那次,那天之后,他就没再找过我。”

我问她会不会是陈导知道了什么。

白芹也很纳闷,“换做以前,就算他知道什么,他也会先问我,至少会给我个解释或者道歉的机会。”

“那你试着主动联系他?”

白芹近乎抓狂,“我不敢啊啊啊。”

“你也会有不敢的时候?”伴随着一道沉冷的声音,曾煜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赫然是杜恒。

刚才那句嘲讽分明也是出自杜恒的嘴,白芹见了眼睛都直了,立马闭了嘴缩在了一边。

“你怎么起来了?”曾煜走过来,发现我衣着整齐后又问,“你要出院?”

我点了头,“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占着病房反而浪费。”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曾煜摸着我的头发,视线落在我缠着纱布的脖子上,“脖子还疼吗?”

我摇头,余光有意无意的去瞥僵持在另一端的两人。

他们俩谁都没再开口,白芹平时那么能言善辩,到了杜恒面前整个变成一只被割了舌头的鹦鹉。

我打断他们的沉默,“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曾煜没好气的睨了杜恒一眼,“巧合。”然后揽着我的肩膀,“我们走。”

经过杜恒身边的时候,杜恒道,“一起吃个饭吧。”

我以为曾煜会拒绝,没想到他顿了顿,挑眉看向杜恒,“你请客吗?”

杜恒依旧面色冷淡,“嗯。”

曾煜便转头问我,“想吃什么?不用客气,我们杜总有钱的。”

白芹依旧被杜恒强大的气场镇压在角落里,想走又不敢动的样子别提多滑稽。

“不走?”杜恒终于开口。

白芹当即回答,“走。”然后麻溜的冲了过来,抓着我的胳膊,企图将我从曾煜的怀里抽离。

曾煜眼明手快的将我拉扯到另一边,躲过了白芹的‘魔爪’。

白芹伸出的手落了空,怔楞了半秒,被杜恒直接握了住。

吃饭的地点是曾煜挑的,貌似是全城最贵的餐厅,临窗的包厢内,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繁华绚烂。

去的时候,我们和他们是分开两辆车的,看到白芹坐进杜恒的副驾驶座的时候,我其实挺羡慕,但曾煜始终坚持让我坐后排,我问过他原因,他也没给过说服性的答案。

到了旋转餐厅的时候,白芹整个活了,“这里我来过一次,真的是一级棒!”

杜恒斜了她一眼,“你跟谁来的?”

白芹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和晚晚一起来的。”

我刚想附议,曾煜却不解风情的开口,“是吗?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我问她有没有来过,她跟我说没有。”

杜恒不动声色的看着白芹。

服务员上了精致的餐具,递给我们两只PAD让我们点餐,白芹麻溜的接过,“那就是跟另一个姐妹儿,我给记混了。”

杜恒冷冷道,“你姐妹儿挺多。”

曾煜将他的PAD递给我,转向杜恒,勾着唇角开口,“舅舅最近挺清闲啊,你可知我舅妈也来了上海?”

杜恒墨眉微微上挑,声音低沉,“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曾煜抱着双臂,慵懒的往后靠,目光循循的打量着对面的两人,“你们俩的事儿我舅妈知道吗?”

曾煜一口一个‘我舅妈’不知是有意刺激杜恒,还是有意刺激白芹。

总之对面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杜恒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曾煜笑着低吟,“有意思。”

白芹大概是无心点菜,将PAD塞给杜恒,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

“我也去。”我也将PAD丢给了曾煜。

出了包厢之后,白芹径直走向了前台,“有烟吗?”

“不好意思,没有。”前台小哥补充道,“而且我们大堂是不允许抽烟的。”

白芹朝小哥投了个不走心的媚眼,“你有吗,给我根呗。”

小哥有些为难。

“我去洗手间抽。”白芹道。

小哥拗不过还是给了白芹一根,白芹笑着朝小哥扬了个飞吻。

我问她怎么现在不随身带烟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杜恒不让抽,她的烟全被杜恒扔垃圾桶了,见一次扔一次,忒狠。

我当时还觉得好笑,但是笑着笑着,嘴角就僵硬了下来,“曾煜的话你别往心里去,那是他和杜恒之间的矛盾,他不是有意针对你。”

白芹抽了口烟,努力挤出一抹笑,“可以啊,现在护起犊子来了。”

“正经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我没有要和她开玩笑的意思,我知道那样的话对于白芹来说其实是一种刺激,白芹比任何人都介意她第三者的身份。

“习惯了。”白芹吐着白白的烟圈儿,如是道。

我问她和杜恒进展到哪一步了,她眸色淡然,“原地踏步呗。”

“看着不像。”我有些不信。

白芹抽了几口,说没味道,就把烟灭了,靠着琉璃台一本正经的问我,“我经历过那么多男人,从来没有一个像杜恒这样儿的。我能感觉到他对我不一样,可能是喜欢,但他从来不主动碰我,除非我激怒他。”

白芹说,“晚晚,你见过一个男人只有在生气的情况下才和女人上床的吗?杜恒就是这种奇葩的生物!”

我不太能理解她说的这种情况,可能她的男人是禁欲系,而我遇到的男人全是纵欲系。

“可能他比较克制,不是有一句话,爱是克制,喜欢才放肆。”我企图劝解白芹。

“放屁!”白芹压根就不信这些鬼话,在她的观念里,爱一个人就是想和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各种姿势各种场景不停地啪不停地睡。

白芹说,“他要是克制,就不会一做就是一整夜。”

“那不是挺好,你喜欢的!”我则笑,然后拉着她回了包厢。

刚落座,杜恒正在搅拌咖啡的动作蓦地一滞,偏头问白芹,“你抽烟了?”

“没有。”白芹矢口否认,紧抿着唇。

他们的情况是,白芹抽烟杜恒不抽,我和曾煜的情况是,曾煜抽烟我不抽。

不同的是,杜恒会强迫白芹戒烟,男人特有的征服欲和控制欲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也不喜欢抽烟,但我绝对不会干涉曾煜。

“没有?”杜恒将搅拌好的咖啡放在白芹面前,凑过的脸顺势逼近了白芹的嘴,若有似无的嗅了一口。

白芹缩了缩脖子,阴阴的念了一句,“洛姐也抽烟,你怎么不去管她,非要来管我。”

即使坐在对面,离他们隔出了一段距离,我都能感受到杜恒眼底的冷意,要不是我和曾煜在场,他可能直接将白芹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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