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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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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府


吴月儿回到家里,把湛王意外提到吴顾两家亲事儿的事,跟顾氏道来开,“娘,你,湛王爷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呢?”


为什么呢?顾氏凝眉,一时同样想不透。


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值得这样疑惑,探究吗?答案,值得!


因为,她们不以为这样的事儿,有何理由惹得湛王惦记的?可现在湛王却意外问起了,她们自然要揣摩揣摩。


静默良久,顾氏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道,“静观其变吧!”


这不是淡然,而是无力。想不到,也不能去问问。而且,就算知道了湛王欲做什么又能如何呢?她们照样避不开!


吴月儿听了,凝眉,“要不跟爹!”


“算了吧!就你爹那性子。他更不觉得如何!”


吴月儿听言,一时沉默!


顾氏肃穆道,“再,自我们来京之后,也从不曾做过任何令湛王不愉的事。所以,湛王他也没理由为难我们吧?”


“娘的是!”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吴月儿点头,顾氏转而问起了其他,“湛王爷对容倾如何?”


听到顾氏的问话,想到湛王爷对容倾的那一种态度。吴月儿神色有些复杂,如实道,“湛王对容倾很好,极好!想象不到的好。”


一连三个好!听的顾氏想象不出了。


“怎么个好法?”


“不是清清冷冷,不是相敬如宾,而是……完全的宠爱有加。”


连那一句‘心爷收拾你’,听着都像是在调情,让人脸红心跳。


那一刻,吴月儿坐在那里,坐如针扎,眼不知往哪看,手不知往哪里摆。


让一个闺中少女看那画面,是一种冲击。羞的慌,却也羡慕。同时也想不通,容倾到底是哪里入了湛王的眼了?


听着吴月的描述,顾氏眼神忽明忽暗,神色变幻莫测。


顾家


杨氏对着顾廷灏,把在湛王府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了一遍。


完,看着顾廷灏难掩不安道,“相公,湛王突然那样问,可是别有他意?”


顾廷好轻轻一笑,温和道,“湛王爷应该就是随口一问,并无他意,你不要多想。”


“真的没什么吗?”


也难怪杨氏会不安。因为她的相公姓顾,而顾家现在的处境在这里摆着。三代不得入仕,这一毁灭性的处罚,就是出自湛王之手。所以,她真是怕湛王会把顾廷灏的职位也给收了呀!


顾廷灏温和劝慰道,“你无需担心。湛王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话。定会在我入职以前就发作了,不会等到今。”


看顾廷灏神色镇定,的肯定。杨氏这紧绷的神经也多少舒缓了一些。


顾廷灏随着,自然转移话题,“王妃怎么样?可还好?”


杨氏点头,“王妃很好!”


“跟王爷的相处怎么样?可还好?”顾廷灏一副关心表妹的姿态。


杨氏如实道,“王妃跟王爷极好……”杨氏简单的陈述了一下。


顾廷灏听完,微笑,“看来,王爷真的很宠她!”


杨氏颔首,意外却不羡慕。因为,顾廷灏对她也一直很好。倒是见到容倾时,多少有些意外。


过去在自家姑和顾家的书信来往中,但凡有提到容倾的,均是各种不屑的言辞,清晰透漏着对容倾的瞧不起,看不上。


简单汇聚成八个字,胆无能,绵软可欺!这就是容倾。


可今日一见方才知,真人跟顾静笔下描述的完全不同。


胆的人能那样自然从容的跟湛王相处?


无能的人能把话的那样滴水不漏?


“王府刚发生了那么些事,王妃心情看起来如何?”


听到顾廷灏的问话,杨氏收敛神色,思索了一下道,“就是很平常的样子,看不出大喜,也没有沉郁。不过,王妃人很亲和,跟我和月儿表妹话时,完全不摆架子。”


虽客气有余,亲近不足,但完全不会令人不舒服。纵然身为湛王妃,却没露出一点儿高高在上的样子。


反正杨氏对容倾印象很不错。因为,她没如其他一些人那样。明知她伤了身子,已不能生育。每每面对她,还不断的询问身体如何了?还每次都会,让她放宽心,让她想开些。


这些关心,那些宽慰,在很多时,都令杨氏感到很是难堪和难受。因为,那就是在不断的戳她伤口。那样的关怀,她越来越不稀罕,越来越厌恶。


她倒是情愿她们如容倾一样,简单的一句带过。而后,不再提及。哪怕,这种简单的问候,更多是因冷漠也没关系。


她实不愿,身边人再拿她的身体来事儿。


顾廷灏听了,垂眸。也就是,对于湛王一夕之间清理出三个后院姨娘一事。她并未表现出欢喜,同样的也并未刻意的去叹息,感慨什么。一切如常!


还有,面对杨氏,这个顾家媳妇儿,除了温和的客套,其他什么也未表现出。


顾廷灏微微勾了勾嘴角。倒是够圆滑!


任事如何变化,你只要不问,我什么都不会表露出,更不会主动提及。以不变应万变!够沉得住气。


馨园


“公子,刚的外出,在外听到议论:林家又死人了。”


容逸柏闻言,抬头,“是谁?”


“林夫人!”


容逸柏听言,眼底即刻划过什么,声音缓缓,沉沉,“女儿还未下葬,夫人又死了。林大人想必很伤心吧!”


祥子听言,眼帘微动。从容逸柏活这平缓的声音中,他好似听出了一股莫名的味道。


“林夫人怎么死的?”当声音再起,容逸柏已恢复如常,刚才那一抹沉暗,好似祥子的错觉!


祥子收敛神色道,“据闻,好似因伤心过度,致使突然暴毙!”


“林勋什么反应?”


“林大人很伤心,很气怒。直接放话;有生之年,跟李家势不两立!”


容逸柏听了,挑眉,若有所思!


妻女因李家女同时丧命,这恨可谓不共戴,是男人都忍不了。


不过,就算再恨,埋在心里就可,没必要嚎出来不是?更何况,李家也非一般的人家。就现在职位来看,林勋这个从四品的翰林学士,可没李毅这个正四品太常寺少卿的职位高!


林勋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忍性,城府定然会超出一般人许多。如此,怎会把这狠摆放在明面上呢?这样做,可就显浅薄了。


不过,他这话一出,倒是显得分外真实了。因为恨大了,所以,失去了理智。如此,想来不会有人怀疑,林婉儿的死其实跟李家并无关系吧!包括林夫饶死,或许也同样,跟李家完全的不沾边。


可是那又如何呢?


事情最终的走向,还是在某个男饶手里控着。至于事实是什么,从来不重要!


湛王府


湛王从宫中回来,回到正院却未看到容倾的身影!


还口口声声自己是贤妻,看看她做的这些事儿。哪一件事是跟贤妻沾边的,连在院中老老实实等他都做不到。


“王妃呢?”


周正上前躬身,回禀道,“回主子,王妃这会儿应该还在练身房!”


湛王听言,挑眉,“她去哪里做什么?”


“王妃,感觉自个身虚。所以,想去练几手。不过,因不确定王妃这兴致能持续多久。所以,齐管家暂未专门给王妃找人。教王妃的活儿,他暂时担着!”


湛王听了,没再多言。抬脚往练身房走去。


身虚吗?她确实虚。练练倒是不多。


舍了宽袖襦裙,一身干脆利索的束袖束腰短衫,一头乌黑的长发舍了发髻,就那样简单的在头顶束起。


这一身装扮,猛然看去,一个十足的俊美少年。不过,落在湛王眼中,一个词,不伦不类!


不过,看打扮倒是有几分练一练的样子。就是不知赋和资质如何?


湛王站在门口处,观望,静看!


“姐,怎么样?可还撑得住!”


“可以,可以!你再往上搬点……唔,停停,痛痛!”


抬腿过头什么的,容倾还差太远。


劈叉试试!


“麻雀,我可以了,你可一定要停下。”


“姐放心!”


“可一定要刹住呀!”这个撑的太猛,可就真被撕了!


“奴婢知道。姐,怎么样!”


“还行,继续……”坐在地上,让麻雀给她撑腿拉筋。


“这样呢?”


“继续,继续,还差的远呢!”


麻雀听言,再用力!瞬时……


“停停停,疼疼疼!”


劈成一字马什么的,容倾仍差太远。


“姐,要不你再下腰试试?”


“那就试试。”容倾着撸袖子,“我还就不相信了,就我这柔韧度,连一个动作都拿不下!来,开始!”


看着越挫越勇,兴致高涨的容倾。齐瑄抬脚往门口走出!


“主子!”


看着容倾那笨拙的动作,湛王随口问,“她练了多久了?”


“回主子,快半个时辰了!”


够能折腾的自己的!不过,倒是又让湛王发现她不通的一样。


琴棋书画,女红字舞。


琴;就会弹一曲;棋;看到就犯晕;书;除了野史和话本以外就没见她看过别的。画;就画还不错!


女红,不挑剔的讲,也算马马虎虎;字;难以入目。现在,听她那叫声,看她那僵硬的腿脚。不用想,舞也是一窍不通。


“她既喜欢,明给就找个人过来教他。每让她在练身房待一个时辰。”湛王的那个风轻云淡。


齐瑄听了,不由道,“主子,王妃现在学习这个,好像有些晚了。”晚的还不止是一点点。


“她不是喜欢吗?由着她!”


这话听着,那个宠呀!可其实呢?湛王等着容倾明到处叫疼。


齐瑄颔首,“属下知道了!”主子吩咐了,他自然是听从。顺带禀报道,“主子,根据属下观察,王妃对另外一个领域,好像更为有赋些。”


湛王听了,不紧不慢接一句,“另一个领域?你是指那人段数,下三流招数!”


齐瑄听言,轻笑,“还是主子了解王妃!”


湛王冷瞥了他一眼。


齐瑄抿嘴一笑,躬身,“属下知错!”妄议王妃,绝对的错。


“麻雀,你松手!”


“可是……”


“松!”


“是!”


麻雀松手,随着……


噗通!


“哎呦妈呀,摔死我了!”幸好是下腰,幸好是背着地。若是前面着地,就这结实的摔法,胸不成盆地,也绝对的平原了。


“姐,你还好吧!”


容倾倒在地上,长叹气,“文不成,武不行呀!”认识够深刻的。


“幸亏我是女儿家,若是男儿家,不定连个媳妇儿都讨不上……”话一半儿,在看到门口站着的某人后,容倾随着话锋一转道,“也幸好我是女儿家,幸好我嫁了一个好相公!所以,文武不通就不通吧!反正我相公也不会嫌弃我!”


“谁本王不嫌弃了!”


湛王话出,容倾翻身向前,展颜一笑,“夫君,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在你故意拍马屁给我听的时候!”


容倾听言,嘿嘿一笑,“王爷话真是越来越不含蓄了。”完,从地上爬起来,跑着到湛王面前,“夫君,你觉得我练的怎么样?”


“无法直视!”


这话是嫌弃吧!


可容倾听到后,却瞬时笑了,伸手挽住湛王的胳膊,甜腻腻道,“无法直视,是因为看了会心疼我对吧!”完,还很是得意道,“夫君的情话,臣妾懂的很。”


湛王听言,面皮紧了紧。这没羞没臊的。


齐瑄低头,忍笑!王妃就是有这个本事。无论主子什么,都拦不住她往自个的脸上贴金。


麻雀看着容倾,满眼璀璨。决定了,以后她嫁人了,也要这么跟相公话。把相公不好意思的话,都讲出来。这样,夫妻才能更融洽!


唉!在容倾身边太久了,这三观都有些不正了。


看容倾那喜气洋洋的脸儿,湛王横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本来还想带你出去逛逛的。可现在看来……”


话未完,意思不言而喻!看来是泡汤了。


不过,这调调儿,容倾听在耳郑就一个意思,湛王这就是完全的欲擒故纵呀!又想看她作揖称?但是,讨巧卖乖,撒娇卖萌什么的,次数多了,湛王不腻歪,她都腻歪了。继而……


容倾眉头一挑,扬唇一笑,分外淡然道,“逛街什么的不去也好。这多冷呀!还是跟王爷在家里腻歪着有意思。”


王妃这次竟不上套!


一招不行,还有别眨让容倾就范,湛王有的是办法。


看着容倾,湛王不紧不慢道,“不知不觉,再有二十多就要过年了。”


容倾闻言,眼帘微动。


湛王浅浅一笑,随意道,“按规矩,图吉利,过年都要例行发赏钱。”


容倾听着,脸色变幻不定,感觉不妙。


湛王看着容倾,淡淡道,“不过,对于安安这种无论何时都喜待在府里的人来,应该是不需要的!不出门,没用得着的地方。”湛王完,抬脚走了出去。


容倾站在原地,直直看着湛王的背影。告诉自己,要有骨气。不就是连过年的红包都将被克扣了吗?哼,不就是几个钱吗?她还真不稀罕,不稀罕!


做人要有囊气,不能一听到钱就膝盖软不是。所以,她这次还就是金钱如粪土了。也让湛大王爷看看。她也是有节气的人。以后少拿银钱来戏弄她。


看容倾站着未动,齐瑄抬头,轻声道,“王妃,根据皇家的规矩。这头一年,王爷最起码要给王妃千金!”


闻言,容倾瞬时转头,“你千金?”


“是!还是黄金!”


齐瑄话出,容倾眼睛瞬时直了。黄……黄金!


齐瑄点头!


容倾内心躁动,强撑着道,“既是皇家规矩。那么,无论如何王爷都会给吧!”


“这个……”齐瑄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句大不敬的话,当规矩对上主子心情,孰轻孰重,王妃应该知晓!”


齐瑄话落,眼前已没人了!


“相公,臣妾刚才耳朵闪着了,一时没听清相公的话。不过现在好了!这么好的气。您,我们去哪里逛逛好呢!”


听着容倾那娇嗔娇嗔的声音,齐瑄不觉失笑。


跟在湛王身后的凛五,无语望。以前是主子一发怒,王妃就犯怂。现在则不然,主子再瞪眼,王妃也不哆嗦了。但,主子一提钱,王妃又怂成从前了。这改变……


或许是,以前只忙着保命,没那功夫想别的。


而现在,知道命无忧了,就有那闲心想点儿别的了,惦记上银钱了。


看着颠颠跑来的容倾。凛五暗道:其实,人有点儿弱点也挺好。有时那也是一种趣味不是。若是无欲无求的,反而也没意思了。


***


半个时辰后,容倾坐在暖暖和和的包厢里,对着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吃的,那是一个满口生香!


“相公,这里的饭菜真好吃!”所以,服软是对的。就算被拿捏也是高心。


湛王看她一眼。吃香够难看的。不过,倒是好养活,凡是吃的,极少见她不好吃的。而且,看她的吃香,也不免让人有了食欲。所以,吃饭猛点儿就猛点儿吧!


“夫君,你尝尝这个,好吃!”


“除了好吃,好好吃!就不会其他的了?”


“我这不是才疏学浅嘛!”


“你也好意思承认!”


“因为脸皮厚呀!”


“你就不能给本王羞涩一个?”


“我现在就很羞涩呀?”


“是吗?”完全看不出!


“我囊中很是羞涩呀!王爷你不是看着,还故意揭我伤心处。”那个幽怨。


听言,湛王眼底划过一抹淡笑,“牙尖嘴利!”


容倾听了,抿嘴一笑,厚脸皮道,“所以,才能勾到夫君呀!”


“本王是被你勾到的?”这话听着,有些刺耳。某大爷不满意了。


容倾眨眨眼,笑眯眯道,“确切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湛王听了,轻哼,“你也敢自称美人?”


“美人不是我,是王爷!我呀,是英雄。”


“越越不着调!”


“怎么会不着调呢?我的完全是有事实依据的呀!”容倾塞一口香酥鸡到嘴巴里,起过往,“还记得初次相见那一,王爷正处危难境地。当时,我吧唧从而降,实实在在的为王爷解了燃眉之急,多勇敢呀!多英雄呀!”


庙堂,他染媚药,她被强迫。这才是事实,现在被她这么颠倒,她倒是成英雄了。


“大言不惭!”


“是事实存在呀!见到王爷的第一眼,我就只有一个念头。”


湛王听了,悠悠道,“什么念头?”尤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吓得直翻白眼。而现在,却听容倾铿锵有力道。


“一眼初见,一个妄念,就是一定要把你占为己有!”


闻言,湛王斜了她一眼,“以后野史,话本一律不许再看!”


“这句话不是从那上面看来的!”


“难不成还是从论语上看来的?”


容倾瘪嘴,“王爷真是不懂女儿心。媳妇儿这是表白呢?你不笑纳也就罢了!还给一罚没。野史上到这种程度时,男人都感动的一塌糊涂了。可到了我这里,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湛王听了,清清淡淡道,“以后再让本王见到你看那些东西,心你的皮!”


“别呀王爷!那些看了还是很有用的。”


“什么用?”用来调戏他吗?见鬼的有用。


容倾一本正经道,“王爷,人不能鼠目寸光,要懂得往前看。那些东西眼下看起来当然是没太大用处了。可是等到以后可就难了呀!毕竟世事难料嘛!万一以后加入科举了呢?待到那时,我铁定能给你考个状元回来。”


湛王听言,绷着脸,脸色青青,“世上看话本最多,通晓每本话本内容的状元?这人还是本王的王妃……这名头,本王脸上可真是有光呀!”


湛王话出,容倾瞬时低头,忍笑,“这名头王爷不稀罕。容家不定稀罕呢!怎么也是个状元,还是女状元!我这也算是开辟地,光宗耀祖了吧!”容倾着,却是控制不住笑开来。


湛王抑制不住嘴角抽了抽。


家里出了一个精通各种黄料的女状元。这事要是变成真的。那,容霖跟容琪那心情,那脸色……啧啧啧,不定即刻就会跑去移祖坟吧!


容家一直祈求着祖坟上能冒点儿青烟,可没曾想,最后冒出的完全是黑烟儿。


黄状元,搁她这是开辟地。搁他们那里,那就是塌地陷呀!


容琪这得造了多大孽,才生下这样一个闺女呀!


看着容倾那乐不可支的样子。湛王眸色沉沉。这是自娱自乐吗?不……


湛王甚至感,若真有这么一科,她就敢真的去考!不是因为考了好玩儿,也不是因名头响亮。而是因为,考中了会有钱!想着,湛王一阵气闷。真想挖开看看她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话本开考科举?她怎么想得出来。都学那个做什么?学成了都去开妓院吗?


大元王朝变娼国,从此以谁妓院开得好,来论功行赏吗?想着,湛王脸色更为难看了。娼国湛王爷!这污秽的名头……


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容倾处的久了,湛大王爷也不心马横空了。然后,妥妥的把自己给气着了。


在王爷气闷间,容倾闷笑间,一阵躁动声传来!


“哎呦!来了,来了”


“总算是来了!我都以为自己记错日子了呢!”


“听,是吴家公子突然遇到了急事儿,才搞到现在这个时辰的。”


“这时辰成亲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容倾思绪一顿,不乐呵了。吴家?成亲?


字眼传入耳中,容倾恍然记起,根据吴月儿的时间。今可是顾婷和吴铭彦成亲的日子。


不过,怎么会搞到这么晚?这可都近中午了呀!想着,不由走到窗前。透过窗子往外看去!


新郎骑着白马,新娘坐着花轿,身后一众仆人抬着嫁妆。成婚该有的都有了。只是,怎么看都觉少了一份喜庆。


不过,日子都是过出来的。一个开始代表不了永远。


从为数不多的接触郑可看出吴铭彦是个还不错的人。只要顾婷好好跟他过,想来日子也不会过不下去!脑中随想,在乍然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后,容倾眉心猛然一跳!


“婷儿,婷儿……”


看到那向着花轿跑去的人,送亲的人均是变了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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