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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针灸治脑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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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时候,她会忍不住想到江皓泽,会想,如果他们没有退亲就好了,那现在他们是不是已经成为一家人了?她安静地绣荷包,江皓泽就坐在她旁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想想就觉得很幸福,但想到那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泡影,心中又有一丝求而不得的无奈和苦涩。

“婉桃——”何照山的声音从墙头上传来。

曾家和就是怕曾悦欣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被何照山骚扰,才会在出去的时候把门锁上,但何照山不会轻易被困难打倒,他借了一把梯子爬到了墙头上,趴在墙头上远远地望着曾婉桃,脸上是热情洋溢的笑容。

大家都说何照山长得像猴子,可曾悦欣怎么觉得他的气质和二哈迷之雷同呢?

“你爬墙头干什么啊?”曾悦欣往下挥了挥手,示意何照山下去,“多危险啊?你老实在家待着吧,睡会儿歇会儿怎么都好,别浪别作别骚操作了。”

何照山对曾悦欣的话充耳不闻,他一边把隔壁的梯子搬过来,放到曾家院中,一边道:“不行啊,婉桃你生病了,我得照顾你啊。”

曾悦欣翻着白眼,吹了吹自己额边的碎发,有些无奈地道:“我没有生病啊,不需要人照顾的……你不好好读书吗?你现在天天不读书,全在玩,当心什么都忘了,回头被你爹抓到不好交代。”

“没事没事,”何照山顺着梯子爬了下来,“我明天再开始好好读书,今天就先陪你。”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曾悦欣好心提醒何照山。

何照山嘿嘿笑着进了屋:“唉呀,就不要管那么多了,不读书就不读书了,我这么聪明,就是不读书,将来也一定很厉害啦。”

好吧,曾悦欣感觉她完全是在对牛弹琴。

何照山拉了把小凳子来,在曾悦欣床边坐下:“你这是在绣荷包?一定是在给我绣的吧?婉桃你真好啊,我就知道我没有白对你好,你什么事都想着我,真是太好了……”

曾悦欣满脸黑线,她承认,何照山有一颗对她很好的心,然而,每次救她于水火之中的都是江皓泽,反看何照山,每次都好心办坏事,把她害得惨兮兮……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小叔的。”曾悦欣残忍地开口,打破了何照山美好的期待和幻想。

“啊……”何照山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变得有些无精打采,“不是给我的啊……我也想要啊,为什么没有我的,布鞋就没有我的,荷包总该有我的了吧?”

“不行,绣一个就累死我了……不会再绣第二个了。”曾悦欣才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再说了,荷包这个东西,在古代是比较私人的物品,姑娘一般除了给亲戚就是给心上人,何照山既不是曾悦欣的亲戚,也不是她的心上人,她才不给何照山绣荷包。

何照山的脸皮那是吕钛合金加厚的,曾悦欣寻常的拒绝在他那里根本就不管用,他继续持之以恒地磨叽和哀求:“我也想要啊,我也想要……你就给我也绣一个吧……”

“不行。”曾悦欣一面飞针走线,一面面无表情地干脆拒绝。

“就给我一个吧,没有名字的也可以。婉桃你最好了,就给我一个吧,回头我带你去吃烤鸭。”何照山见恳求没有奏效,就加上了各式各样的威逼利诱。

“不行,你喜欢你就拿买烤鸭的钱自己买个荷包去吧,别在这儿磨叽我了。”曾悦欣铁了心地不肯答应。

“不行啊,我就想要你亲手做的,你这样说,那还不如我买了烤鸭来,你把烤鸭送给你小叔,把这个荷包送给我吧。”何照山将东西掉了个个儿,显然还是垂涎曾悦欣做的荷包。

“不行,去你的!”曾悦欣翻了翻眼睛,“别想了,不可能。”

“你说不行就不行吗?我觉得行,我不管,布鞋和荷包,你必须得选一个给我。”威逼利诱不成,何照山开始胡搅蛮缠。

“凭什么呀?”曾悦欣挑了一下眉,“凭什么我就得挑一样给你?那你怎么不给我呢?我要是说,荷包和布鞋你必须给我一样,你怎么想?”

曾悦欣不过是为了反驳何照山才那么说的,哪儿知道何照山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一样是荷包,一样是布鞋,他喜滋滋地看着曾悦欣:“两样我都有,你想要哪个就要哪个。”

曾悦欣感觉自己跳进了何照山挖的坑里,她可不能要,这要是收了礼物,那就非给何照山绣荷包不可了,她道:“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刚好这个荷包能给你装银子。”

何照山道:“不行啊,这荷包就是专门来给你的,布鞋也是,我可穿不上,我不管,你收下这些,给我绣一个荷包。”

“不管……”曾悦欣不肯屈服于何照山的威逼利诱,“真的不行……荷包是绣给心上人的……”

何照山很没有自觉地笑道:“那不正好吗?我是你的心上人,你绣给我,多好啊。”

曾悦欣真想化身容嬷嬷在何照山脑袋上扎几下,算作针灸给何照山治一治脑癌:“谁说你是我的心上人了?你不是。”

“我是。”何照山嬉笑着,执拗地道。

“你不是。”

“我是。”

“是你个大头鬼啊是!”曾悦欣在何照山的脑门上敲了一下,把他推开,“回去读你的书去吧,别耽误我做正事。”

“你就给我绣一个荷包吧,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挽一个线头也行。”何照山不是一般的执着。

“唉呀——你别烦我了——”曾悦欣推了何照山一把,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上床的何照山,给推了下去,“都是你,让我都绣错了。”

“绣错了正好,就把绣错的这个给我吧。”何照山龇起一排大白牙道。

曾悦欣抬手去拆线,结果发现,她都把荷包缝到自己的衣服上了,拽都拽不下来。

“看你干的好事,都让我把荷包和衣服缝到一起了!”曾悦欣气鼓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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