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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震惊!太子居然男上加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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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病重了!

这是李箫在京师唯一听到的,关于自己那位病人的消息。这么久了,他都以为公主的并已经好了,甚至他都有种将要离开的感觉。

但今日,徐升突然来找自己,说是公主病重了。

若不是那些人找事,难不成是公主顽皮吗。

想是这么想,去还是得去。不然就算是逃过了官司,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也会找自己的麻烦。

“李公子,可以下车了。”徐升掀开车帘,扶着小太监的手缓缓下车。

“嗯。”李箫点点头,紧跟其后。

下了车,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高高的红色宫墙,清一色的赤红,似千年的呢喃,庄严而肃穆,让人生畏。

回过神,往下看,便是一扇宽阔的大门。厚厚的宫门敞开着,往里看,望不到尽头,即使如此,仍然能感受到里面持续散发出的,恢弘气势。

红墙伴着红门,古色古调的格式,让人的眼前油然一亮。

这便是昊国皇宫。

“李公子,皇城之内,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徐升笑着说道:“您的好友跟丫鬟无法前来,还望见谅。”

“无事。”李箫淡淡一笑。

这种道理李箫还是懂的,所以他早早让陈子夜送小丫头回去,并没有强制要带人进宫。倒是这一路上跟徐升同乘一辆马车,被徐公公看得极其不舒服,总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伸了伸懒腰,李箫靠在马车上,看着徐升跟守卫交谈。心想这徐公公地位也太低了,怎么跟电视里的那些太监不一样,非但没有吆五喝六,反而还得跟守卫说明情况。

徐公公也不行啊。

“李公子,可以进宫了。”徐升小跑过来,着急的说道。

说罢,便带着李箫,快步入宫。

一入皇宫,李箫便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两边赤红色的宫墙一直延伸,望不到边。抬起头,能远远的看见天光下,闪着金色的琉璃瓦屋顶,富贵华丽,颇有种“檐牙高啄,各抱地势”的意味。其间还有不少茂密的古树,参天而上,极其壮观。

“李公子,进了皇宫,还是得规矩些。”徐升走在前面,笑着说了一句。

“李箫明白。”虽然这么说,但李箫还是接着东张西望。

前世的他还没机会去过故宫,今世难得来一回皇宫,不多看看,岂不可惜。今日为公主诊治就当是付了入宫参观的门票了。

“哎,对了,徐公公,陛下日理万机,怎么知道我在京兆尹府?”李箫看着停留宫墙上的蝴蝶,问道。

“公子说笑了。”徐升回过头,笑着抓起玩蝴蝶的李箫,说道:“这京师城虽然大,但哪有陛下不知道的事。”

“嗯,说的也是。”李箫挣脱开徐升,踹开一粒石子。

“不过陛下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早点出面,非得卡好点?”

“卡好点?”徐升茫然的看着李箫,心里反复想着李箫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案子结束了,您就来了。”李箫解释道。

徐升转过头,眯眼看着李箫,说道:“公子可不能这么说,您是陛下请来京师的人,若是再由陛下出面了解案子,那算是什么。”

“如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不成公子是想让陛下背上骂名?”

“徐公公言重了。”李箫讪讪一笑。

他可没这种想法,那位皇帝已经对自己够意思了,自己没有功名在身,都能在公堂上坐着,这已经是受了皇帝的恩惠,要再得寸进尺,徇私,那就是真不要脸。而且他对那个案子一点不慌,不论自己是胜诉还是败诉,都不会有大事发生。

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会影响到自己在京师的生活。

当然了,相信那个计划中的人,也会想办法帮自己洗白。

“徐公公,这里住着什么人?”李箫站在一处宫殿前,问道。

眼前的院子紧闭着大门,外头的装饰也都十分陈旧,很是暗淡,岁月的气息扑面而来。整座宫殿,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颓废。

站在门外,细细听去,院子里头竟有丝丝琴声传出,古韵悠扬。

“哎,公子别看了,咱们还得赶去凤阳阁,晚了,贵妃娘娘怪罪下来,咱们可承担不起。”徐升拉着站在原地的李箫,赶忙离开。

似乎是眼前的院子,晦气一般。

“徐公公,四周没什么人,不如讲讲吧。”李箫凑上前,拿出一张银票,递到徐升手中。

“一点心意,公公拿去喝茶。”

徐升看着手中的银票,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偷摸的把银票塞进衣袖,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杂乱的衣裳。

“那院子啊,住的是当朝的太子。”徐升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太子?”李箫看着徐升,懵圈了。

按理说,一旦皇子被封了太子,不得住到东宫去吗,怎么还住在皇宫,而且还是在这么破烂的一个院子中,难不成皇帝很不待见这位太子?

“确实是太子。”徐升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公子您是不知,咱昊国这太子啊,并非妃子所生。他的生母是瑶族人,是管藏书阁的女史官,幸得陛下垂涎,才诞下龙子。”

“本来他跟他的母亲一样是活不了的,好在宫里有人心善,将太子留了下来。但公子您是知道的,皇家人重血脉,所以虽然太子贵为长子,也难得到器重。”

“这太子之名,也只是个名,并无实权啊。”

看着叹气的徐升,李箫低头沉思。

对于太子之母的死因,他不关心,毕竟宫里面的尔虞我诈并不比朝堂上少,太子之母地位卑微,受到其他妃子刁难也是正常,若是遇上心狠的,弄死个没地位的妃子,也不用担心皇帝责罚。

就是这不让太子住东宫,有点过分了。好歹这也是一朝太子,不要面子的吗。也难怪住的院子都这么破烂,怕是咱们这位皇帝陛下,根本不想让别人注意到这位太子吧。

“那太子整日都在院中抚琴度日吗?”李箫想到院中飘出的琴声,问了一句。

“抚琴?”徐升看着李箫,面色难堪。

“此乃丑闻,公子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公公何意?”徐升不说,李箫顿时来了兴趣。又是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徐升。

这人嘛,越是不能知道的事,就越想知道,好奇心真是个奇怪的玩意。

“也罢,我就给公子说说。”徐升接过银票,放进衣袖,开口说道:“抚琴的并非是太子殿下,而是太子早些年从外边带回宫的一位艺人。”

“艺人?女的?”李箫摸着下巴,说道。想不到太子在皇宫里金屋藏娇啊,也不怕他的那位皇帝父亲砍了他。

徐升面色难堪的摇了摇头,不说话。

“难不成是位男子?”李箫张大了嘴,一脸吃惊。

这有意思啊,昊国太子在皇宫金屋藏娇不说,藏的还是个男的。皇宫之中夜夜笙歌、男欢男爱,居然都没被废掉,是皇帝彻底不想理他,还是念及太子死去母亲的情谊,留他一命?

不得不说,李箫对这位太子很佩服,是位猛男,在皇宫中藏男人,难上加难。

“唉,公子您说说,不被陛下器重也就罢了,怎么还自暴自弃起来。”徐升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这种事,也不好大声说,议论宫里的事,那是大罪,要不是看周遭没人,和李箫给的百两银子,他也不会说。

“嗯。”李箫叉着手,点点头。这是他第一次认同徐升的话。

自暴自弃,确实不是明智的选择,在这种情况下,身为太子,应当努力表现自己,而不是躲在深宫,跟男妓日日笙歌,这么干,不就是摆明了不想活了吗,这种愚蠢的行为,实在是让人不解。

这不该是一个太子做得出的事,何况是一位将院子打扫得如此干净的人。

“那太子……”

还未说完,徐升便打断李箫的话:“咱家今日说的已经够多了,公子莫要再问了,议论皇家,可是重罪,其中利害,公子当斟酌斟酌。”

“徐公公说有理,是李箫欠考量了。”李箫拱了拱手。

好奇心来了,一时间没把握住尺寸,险些酿成大祸。再落魄的皇子,也不是他们能够谈论的,别到时候被人听了去,盖上个私自议论皇家的名号,那就得不偿失了。

回头看了一眼那空院子,李箫笑了笑,转身跟上徐升。

而在李箫转身的那一刻,院子的门轻悄悄的开了,没过多久,便从里面走出一位男子,一身布衣,身材修长,手中持一把折扇,远远看去,该是为风流人儿,只是不知那人脸上为何带着一张不合时宜的面具。

面具上没有过多的色彩,青白相间,青色纹路伴着白色版面勾勒出一副沧桑的画卷,饶是如此,也让人看起来很是素雅。

面具男子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二人,久久没有动弹,直到从院子中传出一声叫唤,男子才转身回了院子。

“青兄,该吃午食了。”

至于院子发生的一切,李箫并不知情。此时的他正站在一处金碧辉煌的宫殿面前,看着宫殿上那块刻了“凤阳殿”牌子,无趣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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