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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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干什么?”岑家栋完全没有准备,就算见过再多世面也挡不住看见这血腥画面的惊讶。

他连忙分开咬着不放的两个人,“你们俩疯了吧?”

那一口几乎是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当牙齿离开他手腕的那一刻,林夕腿就软了,直接滑坐在地上。

麻木的接过岑家栋递来的纸巾,冷眼看着褚浩宇用纸捂住那些出血的牙痕。

“褚总,你看要不要到医院检查一下?医药费算我的。”岑家栋搞不清状况,但应变很灵活,他扶起地上的林夕,手很自然的扣在她的腰上。

“你是谁?”岑家栋流畅的举止袒-露出一种暧昧的气息,好像沙子落进褚浩宇的眼睛,让他酸涩发痛。

林夕下意识的往岑家栋身上靠了靠,岑家栋会意很体贴的看她一眼,“现在,我是她的监护人。”

监护人?这个词好新鲜,又不是小学一年级。

“我没问你。”褚浩宇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挡住他们的去路,站在林夕面前,“夕夕,你告诉我,他是谁?”

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神,林夕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岑家栋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夕夕,告诉他,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不擅长说谎,也不喜欢说谎,她只想用最直接的办法告诉褚浩宇,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什么关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与你无关,我的未来姐夫。”

这不算骗他,这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一声未来姐夫,将他们分割在世界的两端,怎么都走不近了!

看着褚浩宇的眼神越变越复杂,岑家栋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冷漠的将他从林夕面前推开,“褚总,我猜阮思雅小姐此刻正在等着你共进晚餐,我想你也不愿意让她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褚浩宇静静的看着他们相拥离去,幽潭一般的双眸此刻正波涛汹涌,一切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出公司的大门,林夕就迫不及待的推开岑家栋扣在腰上的手。

“呀、呀、呀!”可某人又顺势抓住她的手臂,“亲爱的,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吗?”

“我和感谢你帮我解围,可我们从来就不是一路人。”林夕回头正色看着他,坚决地推开他的手,“我输不起,你的游戏到此为止吧!”

她潇洒的转身,留个他一个背影,岑家栋并没有退却,双手插袋,唇边浮着一抹笑意,“阮林夕,就算你得了疱……”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林夕掉头回来,捂着他的嘴,恶狠狠的警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他笑,得意的笑,没机会说话,他小鸡啄米的点点头。

他信林夕,林夕可不信他,“那天晚上的事,以后别再提,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岑家栋把她的手拿下来,攥在手掌中摩挲,“人情是债,你怎么还?”

她的手指白皙纤长,很柔软,嫩得想要滴出水来。

他的样子让林夕觉得自己在被调戏,她慌忙收回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你想怎么样?”

“嫁给我。”

简单的三个字让林夕肝颤,“你神经病啊!”

知道她又要跑,岑家栋一把抱住她,“阮林夕,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要娶你。”

“你发什么神经,我们刚认识而已。”林夕的身体被她禁锢,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上,趁他吃痛松手,逃也似的离开。

出租车一路疾驰,她狂跳的心才渐渐恢复平静,这些有钱人,一个比一个疯,都TM是神经病啊!

一下车,她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不愿意在外面多呆一分钟,丝毫没有注意到单元楼外,停着一辆熟悉的车。

林夕前脚刚开门进去,还没来得及转身关门,一条大腿就跟着迈进来,岑家栋的笑脸在她眼前放大。

“你出去,你给我滚。”林夕想要推他出去,却反被他抓住双手,拦腰抱起。

“你,你想干什么?”林夕在他怀里挣扎,看见他用脚关上门,她想起那个惊险的晚上,这分明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危险。

“你猜?”岑家栋将她放在沙发上,半个身子倾下去,脸对脸的看着林夕。

林夕又不是一无所知的少女,这样暧昧的姿势能干什么?她的脸迅速的泛红,“你,你别乱来啊!”

“哈哈哈……”岑家栋忽然放开他,坐直身子笑起来,“阮林夕,我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邪恶啊!”

“你……”林夕抱着膝盖坐起来,这简直是乌龙中的乌龙,她被耍了。

“阮林夕,我是真的愿意娶你,你好好考虑一下。”这次岑家栋没开玩笑,而是很严肃的看着她。

“我又不是阿猫阿狗,你愿意就行吗?”林夕黑着脸嗔他一眼,愿意娶未必是真心想娶,有什么了不起的。

“岑少,你有钱有势,何必拿我寻开心呢?”林夕非常诚恳的看着他,这个人时而玩世不恭,时而正襟危坐,让人捉摸不透,她要自保就要步步小心。

“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

“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相信。结婚是人生大事,我们见过不过寥寥数面,谈婚论嫁,太夸张了,这让我对你的三观持怀疑态度。”

“对我来说,结婚生子是人生的必修课,我的妻子不一定要是我最爱的人,但一定要够聪明。”岑家栋答得坦然。

他眼中,看林夕的外貌出得厅堂;看林夕的背景入得厨房;临危不乱,懂得自保都是很重要的优势。

“切。”他如此坦诚出乎林夕的意料,“我们的三观不同,不是一路人。婚姻里如果没有爱情,岂不是死水一塘,一辈子很长,我不想自己溺死在一个臭水塘里。”

“臭水塘?”岑家栋第一次听见用这么粗俗但颇为形象的词句形容婚姻和爱情,不觉笑起来,“林夕,你敢说我是臭水塘?”

从他的笑容里,林夕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她跳下沙发想跑,却被岑家栋大力的拽回去,重重的摔在沙发上。

“别……”他竟然挠她的咯吱窝,林夕没憋住大笑起来,手舞足蹈的挣扎,“不要,痒,好痒啊!”

这一闹,仿佛先前的那些不愉快都消失了。

一番挣扎,林夕的头发已经乱了,大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露出里面纯白的打底衫,她躺在沙发上大喘气,胸前的山峰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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