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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前尘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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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那一脚阻断了你的真气全身循环,看来要二十年了。”北千墨在众人面前丢失了颜面也不恼,的确是没了当皇帝时虚的不行的花的架子,他爬起来拂了拂灰尘,面临着极大可能再被我踹一脚的风险毫不留情的又吐槽了我一句。

  这一夜因为我升阶,蛊毒暂时被压了下去,大家都高兴的酒过三巡又三巡,直到不省人事。

  等到第二天早上我扶着酒坛子在宿醉中醒来的时候,我腿上有个东西在拱来拱去吓得我赶紧睁开眼睛喊了一声,“镡渊,有人占你娘便宜,给我咬他!”

  镡渊咕咕两声在我怀里蹭了蹭,我直起上半身,看见裴羽贱兮兮的抱着我的腿,一边蹭一边嘟囔,“遥儿,我好想.....”

  想,想你妹!我一脚踢过去,正好踹在了他鼻梁上,裴羽被踹醒了之后,两行鲜红从鼻孔淌出来。一脸懵逼。

  “遥儿?”裴羽摸了一下鼻子,“我这是上火了吗?怎么还有点疼?”

  .........“可能是喝酒喝多了,上火了。”我心虚的别开脸,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把在地上喝的混七八素的人一个一个踹醒,“起来,还下不下峡谷了?一个个睡得像个死猪。”

  话说我刚才就是个死猪?

  不,我不会承认的。

  “哇,你们怎么都这样啦!”小白蹦蹦跳跳的推门进来,看见“玉体横陈”的他们,吓了一跳。

  “哎呦,这踏马的,没睡死过去,”夜少白起身伸了个懒腰,“我还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就怪那个傻逼,md。”

  “你们要去干什么去?我也要去。”

  “你昨天才回来今天肯定是不可以再出门了,你就在这悄咪咪的等我们回来就行了。”

  夜少白不由分说的就拒绝了,可是在反复思考之后,我觉得下断谷这件事情,小白还是非去不可。

  “好,小白是一定要去的。”我打断夜少白,“带上小白,能排除很多潜在的危险,并且小白也很想去不是吗?”

  “是呀是呀,你们要是在给我扔在这里,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啦!”夜梦白对夜少白傲娇的说。

  夜少白无奈,只好答应。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如果此行没有幻医,我们此行都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还说自己不是妹控,坚持不过三秒就开始怂得不行,不管怎么说,夜少白总归是还是听夜梦白的话的。

  夜梦白体属治愈系,而且很有方法,所以这次恐怕还真要靠她。

  谈好事宜之后便都回到房间收拾行李,准备一会出发。

  “月遥,准备好了吗。”北千墨一身玄色衣袍推门而入,“有没有什么重的东西,我来帮忙了。”

  “好了。”我点点头,直接将刚装好的大背包扔给他,“你背喽,无事献殷勤。”

  “早知道这么多,刚才和裴羽猜拳我就应该输给他。”北千墨扁扁嘴,把背包往后一甩,轻轻松松的放在后背上。

  ????你俩还他妈出去猜拳?真是把我当什么了。

  这踏马的。

  “我带着镡渊,它不跟着你。你要是能搞定它,你来,我背包都行。”我抱着镡渊走出了房间,头也没回的对北千墨说。

  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达成共识的,现在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当情敌?!

  “咕…咕…”镡渊趴在我的肩膀上,暗红色的眸子里带着慵懒,虽然是身体不大,但是那种王者般的威胁,就仿佛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就像影子一样庞大。

  “下次要敲门!”我突然回头对他说。

  刚才忘记了,这个家伙从来不敲门的,有点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嗯,下次知道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跟你这样子习惯了,你不要太见怪。”

  北千墨低语道,自从他不当了皇上地位是越来越低了。

  北凌萱身穿浅蓝色衣裙,站在门口眼见着几人出来,“都带了?”

  “嗯,走吧。”我把镡渊揣在胸口。

  到了峡谷旁,云歌担心的问,“月遥,你自己下得去吗?”

  “小看我?上次坠崖和上上次坠崖都是被动的好吧。”我对云歌翻了个大白眼。

  “那好,易浦城,夜少白。”北千墨喊。

  “在。”

  “带好自己的东西,准备下峡谷。”

  “注意拉开距离,”裴羽提醒着,“千万别落地堆在一起,太丑。”

  “镡渊,抓住我哦。”我对镡渊说着,镡渊眨眨眼,小爪子尖尖的扎进我的肉里。

  这踏马的........真疼。

  随后我纵身一跃,跳入悬崖,白色袖袍翻飞,耳边风声涌动,气血翻滚。

  镡渊死死的扣着我的肉,流鳞之气从蠼龙身上散发开来。

  风声中我听到夏茉然的哀嚎。

  “易浦城,你放开我,想死你自己去,老娘不陪葬!啊啊啊!”

  “……”我面部肌肉微微的抽动了一下,“跳个崖还要秀恩爱你怕不是想死。”

  “那我们呢。”裴羽凑了过来。

  他们的武功不是修仙,也不会御剑飞行,只是借着峭壁上凸起的岩石缓冲以达到谷底不会受伤的效果。

  “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呗。”我耸耸肩,加快速度向下飞去,心想着他这耳朵是怎么长的,我那么小声他也能听见。

  北千墨轻功最好,众多人中他最先到的谷底,眉宇间的不自然昭然若揭。

  到底后,我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菩提子的香味,同样的菩提子,与绝情崖无二差别。

  “千墨,水央生前最爱的是菩提子?”我想到了什么,带着疑惑问北千墨。

  “嗯。”北千墨轻声回应我。“菩提子心性善良之人,都喜爱菩提子,济世救人,冷冽清香,菩提子最爱生于人烟稀少的地方。”

  菩提子,绝情崖,如此想象的时间地点,与我前世都是如此的想象。

  我不由得低头沉思,如此相近的情景,究竟是巧合还是天意?为什事情发生的都这么的让我措不及防。

  这一切都像是在针对我一样,可是这一切都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都由不得我多想,因为我一但多想,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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