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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5章 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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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陆离的灯光,从舞池那边映照到这个角落里,季晚烟看到季嬅烟,艳丽风情的脸上,一片的颓迷之色。

她似是很享受这样的气氛。

季嬅烟到底和以前变了太多太多,变得她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了。

季晚烟轻轻的品尝了一下手中的酒液,淡淡笑道:“果然味道精致香醇。”

季嬅烟盯着她手里的酒液,目光施名闪动:“是吗?我以为你不愿意喝呢。”

季晚烟将酒杯放回到桌子上,淡淡道:“你季嬅烟请我喝酒,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我怎么可能不赏脸,你说对不对?”

季嬅烟微微蹙眉,她一早就知道季晚烟满身锋芒,但是像这样锋芒锐利,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招架不住。

季晚烟淡淡的看着季嬅烟道:“酒也喝了,旧也叙了,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没有耐性再和你耗下去。”

季嬅烟的面色紧了紧,盯着季晚烟看了一会儿,这才从包包里取出一个饰品盒子,推到她的面前:“这是我向你赔罪的,这条手链是我成人礼时,父亲送给我的,它对我来说意义非凡,怎么样,这下我的诚意够吗?”

妈妈和季如烟说的对,季晚烟不是那好么相与的,现在不宜和她敌对,否则她借机生事,对她和妈妈如今的处境来说,可谓是雪上加霜。

季晚烟收下手饰,连看也不看一眼的丢进包包里。

“你同意了吗?那以后就不要再找我的麻烦。”季嬅烟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想着自己最珍惜的手链,季晚烟竟然这样不当一回事的不屑一顾,这是在打她的脸。

季晚烟看着她,脸上淡淡自信流露:“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自然没有时间理会你。”

季嬅烟的面变幻着,不由咬牙切齿道:“我一定不会招惹你。”

季晚烟定定的看着季嬅烟,薄唇微掀带着一丝冰霜:“我希望季小姐要记住,不要妄图拿鸡蛋和石头碰,否则也只是自取辱。”

季嬅烟的脸色印着闪烁的镁灯显得有些变幻扭曲,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色:“季晚烟,我已经向你低头了,你不要太过份了。”

季晚烟没有理会她,只是缓缓的端起面前酒杯,在季嬅烟猝不及防的情况下,陡然间一杯酒液泼到她的脸上:“你不是和季如烟姐妹情深吗?那么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季嬅烟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季晚烟,这样嚣张霸道,仿佛理所当然,她突然间就想到了,大姐宴会的当天晚上,她也这样毫无顾忌泼了大姐满脸的酒。

季晚烟看着眼前的季嬅烟,因为化了浓厚的妆,所以这一杯酒泼出去效果也是极好,此时她脸上的颜料随着酒液在她的脸上化开,将她的脸调得跟五颜六色的调色盘似的,因为太过错愕,瞪大的眼睛里,一片狰狞的凶狠,衬得她面目狰狞。

“季晚烟,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泼我酒!”季嬅烟这才反应过来人,面色狼狈带着扭曲的恨色,一把抓起面前的酒杯就要朝着季晚烟泼去。

季晚烟轻巧的捏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接着季嬅烟手里满杯的酒,尽数泼到她自己的脸上:“季嬅烟,就这点小手段,还想在我面前玩,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之前季嬅烟借着将酒端给她的时候,悄悄将藏在指甲里的东西加进了酒里,她自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其实这一切早已经被她尽收眼底,她来的时候对季嬅烟多有防备,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她的眼睛。

季嬅烟狼狈不堪的脸上,带着疯狂的恨意:“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知道自己在酒里放了药?不……不可能啊!她做的是这样隐蔽,在国外的时候,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都没有人发现过。

季晚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带着坚硬的力道,捏得面颊深陷:“季嬅烟,你才多大,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就被看穿了。”

季嬅烟彻底呆住了,之前季如烟劝说她,让她约季晚烟出来向她赔罪,她虽然答应了,但是心里并不甘心,所以买了一些药,想趁机迷昏季晚烟,拍下她的视频放到网上。

季晚烟现在是岳城名贵的千金名媛,如果被爆出这样的丑闻,那么她就会身败名裂,变成千夫所指,人尽可夫的女人,从天堂跌落地狱,让所有唾弃不耻,就连季家也容不下她。

但是……她没有想到,季晚烟这个小贱人,居然发现了。

季晚烟一把甩开季嬅烟,一脚踩在季嬅烟的右手上:“多漂亮的一只手,偏偏用来做这种下作事,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就帮帮你。”

“你……放开我!”季嬅烟嘶声尖叫。

“放开你?我说了,你不招惹我,我自然不会对你出手。”季晚烟面色冰冷到了极点,脚下忽然用力。

“啊……”十指连心,季嬅烟只觉得手指钻心噬骨的疼。

季晚烟不断加重着脚下的力道,看着季嬅烟的身体在地上无力扭动着,冰冷的脸上没有半分情绪:“嬅烟,曾经姐妹一场,今天我大发善心的给你一个忠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好自为之。”

撇下这句话,季晚烟转身离开。

酒吧里,也许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形,但是谁会管呢?

季嬅烟觉得自己的五根手指都快要断了,撕心裂肺的疼,钻心噬骨的疼,她躺在地上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疯狂的痛苦尖叫。

她迷蒙的视线看着季晚烟,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睥睨着她,仿佛她只是再卑贱不过的蝼蚁,她心中的恨意顿时犹如洪水一般巨浪滔天。

“季晚烟!贱人!你竟然敢这样对我!”她咬牙切齿的嘶声怒骂,看着季晚烟风骨灼秀的身影,缓缓的离开了酒吧,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接着便消失不见。

她嘶声咒骂不停,但是再凶狠的声音在震荡的音乐声中,也很快被湮灭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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