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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你说谁是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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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各有千秋,静坐不动就是蓬荜生辉的大气之美。

花尽淡淡的看着柳如,柳如则气愤的看着窗外,独自生闷气。

“我哥真的把你约会给搅了?”

“对,他还把人家给打了,暴力狂!离开我他越来越无耻!”

花尽腿一拿开,柳如的头嗖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后脑勺砸在柔软的沙发,她眼睛瞪的像铜铃,“花尽,你二哥欺负我,你还不对我好点儿!”

“按照现在你张口闭口我二哥的情况下,应该是你对我点儿,讨好我啊。来,给我按摩。”她两腿交叠,好整以暇的等着人伺候。

柳如,“………”

她坐起来,脱掉衣服扯到了肩膀处,香肩半露,面色酡红的冲着花尽扑了过去,抱着花尽的脖子,胡乱的摸,“来,老子伺候你!”

花尽整个匈都在她的手心里,这个臭女人!花尽同时也伸手,撕开她的衣服,互相摸,互相伤害。

同时屈腿,使劲,带着柳如把她压在沙发下面,两个人互相在对方的身上作乱。

“柳如,你他妈嘴碰到了我了!”

“关老子屁事,谁让你离我这么近。亲到你,那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张腿,两腿一夹,夹在花尽的腰上。

“………你这饥渴的女人,我是不是要代替我二哥把你给上了!”

“好啊,有种你就来。”

正这么说着,花尽被人强行给抓了起来,同时抓着柳如的小腿让她撒开,动作强势,让柳如顺着沙发就滑了下来。

有地毯倒是不至于疼,她爬起来,楼西洲正护着花尽,身旁还有苏越里,西装精英范儿。

柳如无声的哼了一声,狗男人,还知道上来。

“你们俩在做什么?”楼西洲低声问。

花尽没有出声,柳如先发制人,“她要强暴我。”

苏越里眉色很深,直接走过去,身体虚虚的挡楼西洲的面前,隔着他的视线,把柳如的衣服扯了起来,黑色的内衣整个都在外面,两尺的沟还有胸前的雪白。

柳如咬着红唇,恨恨的蹬着他,小声,“你摸我了,你敢非礼我!”

苏越里没回,甚至都没有正视她一眼,侧身,回头,目光朝着花尽看了一眼,“你现在这么会玩儿了?”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但细细一听就有点在质问的意思,甚至是责备。

“她先摸我,我还不能摸回去?我怎么能吃这种亏?”花尽闲散的开口。

“我没有。”柳如声音骄纵,“我一进来她就脱我衣服,说趁着我喝醉,看我有多大。她非礼我,还要我伺候她,还说我饥渴,她还骂我!”

切,老子现在也有男人护,是你二哥又怎么样,本小姐魅力无敌!

花尽,“………”这女人,她……她……简直不可思议。

楼西洲浓眉拧了拧,继而唇边一抹淡笑,“挺好。”两个字都是褒奖。

苏越里薄唇紧抿,沉默。

“楼西洲,你说什么?”

“我说摸的好,我想应该还会有下次,毕竟柳小姐看起来……挺享受。”

“就是,她可爽了。”花尽补充。

柳如,“………”!!

“楼总。”苏越里粗黑的眉越皱越紧,他这一声是示意楼西洲不要在说话,低头,沉黑的目光锁着花尽,几个字滚出来,“你无法无天了!”

“………”

“一个有妇之夫为了外面的野女人教训自己的妹妹,苏二少,你这一壮举一定会名留青史。”楼西洲淡淡开口,然后拉起花尽的手腕,出去,走了几步又停顿,回头,“苏少最好是尽快离开,我怕一会儿扫黄办的来敲门,你对你老婆不好交差。”

“就是,你快回家,不要管我!”花尽附和,抱着楼西洲的胳膊,功成身退。

门一关,一个枕头就飞了过去,野蛮有娇软的嗓音撞向了门口,“楼西洲,你个狗东西,你说谁是野女人!”

回头,看向了那英气逼人的男人,继续拿鼻孔看他,“你干嘛说不过楼西洲,你让他欺负我。”

“柳小姐。”绯红的唇角扫过他的薄唇,在微醺女人的眼里,性感的让她口干舌燥。

“他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是有妇之夫。”

柳如一屁股坐在沙发,有点站不住,双手抱胸,抬脚,脚尖正好落在男人的大腿,抵住,绝不让脚掉下来,“既然知道自己是有妇之夫,那为什么搅黄我的约会?你要不是有病,要不就是喜欢我。”

女人的脚莹白漂亮,脚趾涂着艳丽的指甲油,越大衬着她肤色的白皙。就那么轻轻的踢着,不过一分钟,她看到了它的轮廓。

柳如,“…………”

她抬头,男人即便是有了反应,那脸庞也是一片漠然疏离的色彩,成熟的男人仿佛自带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玩够了?”声音都没有一丁点的变化,清凉,冷傲。

“我……”她抿着红唇,啧……这男人自制力真不好,她又没做什么,就是小脚磨了几下他的西装裤口袋的位置。

“搅黄你的约会是因为我看到他外套里装了三个套,如果你想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就做,你想堕落,我不阻止。但你好歹是我的前女友,总不至于让我以为………你离了我就找不到一个上得了台面的男人吧?还是……”

他没动,没有躲避她脚趾的调皮,声音沉了沉,“你真的饥渴的是个男人都行?”

“………”

柳如抽了一口吭气,她就知道,就知道现在没有男朋友,这个狗东西就会这么认为!

脚一用力,对着他某地,踹!

苏越里虚身一动,她的脚就落了空。柳如缩回腿,盘着,坐在沙发,“我不想看见你,滚出去。”

苏越里面色冷峻,转身,出门,没有一点停留。

走出门外,走道里没有灯,一片漆黑,他额角的筋脉终于在剧烈的跳动,隐忍的玉望,在那刹那开始释放。

屋里,柳如捶着枕头,问候苏越里的祖宗十八代,包括花尽!

啊啊啊啊啊啊啊苏越里你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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