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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人间炼狱,灭门乃世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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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哀求都来不及,清白之躯就这样被夺了去。

这让她以后,有什么颜面去见她的飞羽哥哥。

一想到步飞羽,司马醉儿的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飞落而下。“飞羽哥哥,飞羽哥哥……”

她哭喊着。

身上的男子闻声,身子顿了一顿,不过须臾,却仿佛得了更大的动力,猛一阵发狠。

剧烈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一了百了。

可偏偏,那男子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般,“司马家的姑娘,果然……”言语中的未尽之意,尽是讥讽。

司马醉儿听到男子在她耳畔低低的讥笑,动作却越发的厉害。

风也罢,云也罢,雨也好,浪也好,一切都被极其紧密地搅在了一起,再难分离。

司马醉儿只感觉到自己犹如伏在浪涛之上,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巨大的冲击力终于让她再也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乍然昏迷之际,仿佛听见有人咬着她的耳朵,不停的呢喃着她的名字。“醉儿,醉儿,司马醉儿……”

“飞羽哥哥……”

这世上,会叫她醉儿的,只剩下飞羽哥哥了!可是,她再也没有脸面再见她的飞羽哥哥了……

司马醉儿恨不得自己就此长眠过去,再也休要醒来。

“给我把她弄醒!”恍惚间,司马醉儿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紧跟着,只听哗啦一声,一阵刺骨的冰冷浇了她一身。

司马醉儿是被一桶冷水给泼醒的。

司马醉儿悠悠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得浑身上下宛若被巨石碾过一般,没一处不酸痛疲软。

“禀教主,瑟瑟姑娘醒了!”

瑟瑟姑娘?教主?

她明明被那面具男子夺了清白……。现在又打哪冒出来一个教主?是有人救了她吗?

身上的疼痛让司马醉儿涣散的神思慢慢的聚拢了回来。司马醉儿死灰的心又燃起一丝丝希冀。

也许,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上天,兴许对她不会这么残忍……

司马醉儿挣扎着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一丝不挂,欢爱的痕迹一览无遗。司马醉儿的心颤了一下,极快地拉过锦被,将自己包裹起来,一见周围的环境,心中的希望顿时一点点的消退。她——仍处身在花房之内。

而在离床榻不远的太师椅上,面具男子就大马金马地坐着,身侧站着妖媚无双的浔阳别馆的馆主狄秋娘,而他的腿边,正伏跪着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以极其撩人的姿态,替他揉捏按摩。

面具男子半露的脸上带着一丝餍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银色的面具衬着嘴角那抹冰冷的笑,让司马醉儿差点又晕死过去。

“你敢再给我装晕,信不信我立刻让人办了纪如甄?”男子嘴皮微掀,轻飘飘的话语却让司马醉儿一个激灵。

甄儿果然被他们抓了。

“放了甄儿!”她顾不得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裹着锦被就下床朝男子奔去。

“大胆!敢对教主无理!”束手立于一旁的狄秋娘身形一闪,一腿朝她扫来。

她初经人事,一晚的颠鸾倒凤,此时全身发软,尤其是两条腿,将将一沾地,便自己整个软了下去,哪里再吃受的住如此一击?

司马醉儿狼狈地趴在了地上。

面具男子踱步到她面前,缓缓地蹲下,伸指挑起她的下巴。“放了?司马家欠我萧家的,你们俩,不过是利息罢了!”

“萧家?教主?”司马醉儿脑子嗡嗡作响,脑海里奔腾出司马家被灭门那晚的情景来。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画面,自脑海中闪过。

父亲前脚被夺了兵权,后脚魔教就围了镇远侯府。

她把步飞羽送进密道,让他前去纪家搬救兵。可是,她没能等来步飞羽搬出纪家的兵马,司马家就惨遭灭门。

往日人声鼎沸的镇远侯府,成了人间炼狱。

萧氏的大旗在侯府上空猎猎作响,男子冰冷的刀尖,还滴着父亲温热的血。

大门外,传来魔教教众山呼贺喜之声。“恭喜教主大仇得报!”

记忆中那个如炼狱的杀人恶魔与眼前的面具男子终于重叠在了一起。

“教主……”司马醉儿犹如醍醐灌顶。“萧成欢,你是萧成欢!”

“倒还不笨!”面具男子嗤笑一声。

“萧成欢!”司马醉儿赤红着眼,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萧成欢,你这个恶魔,你会遭报应的!”

“报应?”萧成欢另一只手一把揪住司马醉的发,用力地往后一扯,司马醉儿一阵吃痛,头不由地往后仰了仰,整个面宠在萧成欢面前展露无遗。萧成欢看着司马醉儿,低低的笑,笑声阴冷。“遭报应的难道不是你们司马家吗?司马雍背信弃义,草菅人命,我萧成欢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而你,司马醉儿,不过是父债女还,你司马家欠我萧家的,从今天起,我会一点一点的要回来……”

“魔教作恶多端,为祸乡里,我爹不过是奉旨讨逆,替天行道!”司马醉儿怒道。

“好一个奉旨讨逆,替天行道。司马老贼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萧成欢大手一挥,将司马醉儿掀翻在地,五指紧紧地掐着司马醉儿的颈脖。

司马醉儿觉得脖子仿若要被生生折断,顿时喘不上气来,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不,不可能,你胡说!”司马醉儿凄声道。

“不可能?”萧成欢一手将司马醉儿的脖子死死掐住。“你的好爹爹一定没有告诉过你,他的镇远侯是如何得来的吧?他一定没有告诉过你,他是如何杀害他的结义兄弟,奸辱义嫂侄女,逼得母女二人悬梁自尽的吧?”

“不——”司马醉儿喘不过气来,只艰难地辩道:“不可能——”

萧成欢手中力道猛然收紧,厉声道:“本座亲眼所见,你跟我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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