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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狭路相逢,蒙面欲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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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醉儿闷哼一声,下意识地要别过眼,不去看他。

偏生萧成欢却由不得她。“司马醉儿,你敢别过眼去,本座立时将纪如甄送给那些欢客……正好,你们姐妹情深,正好作伴!”

“萧成欢,你不得好死!”司马醉儿恨极。这已是她所能想到的最为恶毒的话语.

萧成欢却附在她了耳边,声音低沉而暧 昧,道:“要死,也是和司马姑娘欲仙 欲死一回,方才不亏……”

今日这番凌 辱想来是逃不了了。

司马醉儿死死地咬着唇,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唇畔,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殷红的鲜血如珠般冒了出来,慢慢地汇聚成流……

司马醉儿的皮肤本就白 皙,被这鲜血一衬,越发的无暇,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松开!”萧成欢盯着那股殷红的细流,自司马醉儿的唇畔,一路蜿蜒,直至颈间。语气变得冰冷。

司马醉儿木然地瞪着他,像是一具没了灵魂的布偶。

萧成欢越发的恼怒,声音更加阴沉。“司马醉儿,信不信本座立即将纪如甄丢去——”

“萧成欢!”司马醉儿突然尖叫一声,一抬身,朝萧成欢扑去,疯狂地啃咬着萧成欢地唇,歇斯底里地去扯他的衣襟。

萧成欢显然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司马醉儿竟然主动……萧成欢的身子顿时就僵在那里,动都不知道动一下了。

他眸色变得幽暗,喉间吞咽,带着不明的黯哑,唤道:“司马醉儿——”

司马醉儿攀着他的衣襟,抬起头来,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道:“萧成欢,你不就是想作贱我吗?如此,你可满意?”

语气冰冷,眸光冰冷,没有了羞怯,没有了柔弱,没有了忍耐,没有委屈求全,司马醉儿整个人像是裹了一层坚固的铠甲,像是一把正在锻造中的利刃,随时准备出鞘恶战。

萧成欢怔了一怔。

司马醉儿趁着萧成欢愣怔的工夫,又作势扑上去。

本以为以萧成欢这等以虐凌她为乐的恶魔,定然是顺手推舟,将她收了。

可偏偏,也不知哪里惹了萧成欢不满,萧成欢突然大掌一挥,将司马醉儿挥了出去,司马醉儿被那突出其来的大力,给震得摔落在床,后脑勺咚的一声,撞在了床板上。

还没等司马醉儿起身,萧成刷的一下,竟翻身下了床。委实大出司马醉儿之意料,司马醉儿愣愣地看着他。

只见萧成欢整了整衣衫,冷哼一声,随手将一物朝司马醉儿甩去,竟不发一言便扬长而去。

直到房门落锁之声响起,司马醉儿才缓缓地醒过神来。

这是——逃过一劫了?

她愣愣地看着一身凌乱的自己,稍稍松了口气。而后,目光从身上落到了裙摆处。

一支发簪静静地躺在那里,发簪上的珠子和着夜明珠的光芒,熠熠生辉。

正是步飞羽送给她的那一支。

司马醉儿哆嗦着多皮子,手指微颤,她缓缓地伸出手去,一把将发簪紧紧地拽在了手里,生怕一个松落,又叫人夺了去。

这是她与步飞羽之间最后的一丝牵绊了,无论步飞羽是生是死, 这辈子,她都无颜再见他了。

一想到此生将与步飞羽缘尽,司马醉儿只觉得心口犹如刀剜一般,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握着发簪的拳头,死死地按住胸口,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裙摆上,晕染开来。

痛到极致的绝望,让她犹如困兽一般,将悲痛尽数化成了悲嚎。“啊——”

绝望的嚎啕,从花房中传了出去,穿透浔阳别馆的边边角角。

天光,就在这绝望的悲嚎声中,泛起了鱼白。

笑儿在门外守了一夜,也听了一夜,只到凌晨,哭声才歇。笑儿以为,翌日一早,定然要瞧见一个精神萎靡,双目如鼓的曲瑟瑟。

结果等天一亮,她进去伺候之时,却瞧见了一个神采奕奕地司马醉儿,虽然双目有些红 肿,但是目光却异常的坚韧。连嘴角都勾在一个完美的弧度上。 仿佛昨夜那个嚎啕痛哭的人并不是她一般。

司马醉儿甚至自己动手描了眉,涂了脂粉,才领着笑儿出了门。

“现在?”笑儿讶然地看着天色,这天才乍亮,别馆里的人都还没起来呢!

图的就是没人!司马醉儿淡淡地看了笑儿一眼,道:“整日闷在花房,委实无趣,出去走走罢了!怎么?不可以?”

虽然笑儿不知昨夜司马醉儿被萧成欢带回来后,在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萧成欢没有撤了令,没有禁她的足,便表示她依旧可以随处走的。

笑儿如何敢说不可以?只好乖顺地应了是。

司马醉儿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明明笑得和煦,笑儿却莫名觉得心头一凉,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瑟瑟姑娘,仿佛一夜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浔阳别馆规矩多,可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能随处走的。

笑儿落后司马醉儿半步,小声地提点着这浔阳别馆,何处去得,何处是去不得的。

司马醉儿表面上听得漫不经心,心中却早已暗暗地将各处的大概位置记了下来。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突然,一道劲风袭来,司马醉儿下意识地一避,只见一道身影闪过,一掌劈晕了笑儿。

青天白日之下,居然有人敢在浔阳别馆行凶?司马醉儿大吃一惊,蹬蹬蹬往后连退数步。

那人一掌劈晕了笑儿,转身就朝司马醉儿看来。

那人蒙着脸,看身段,是个女子。

司马醉儿心中一凛,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浔阳别馆行凶?”

浔阳别馆可是萧成欢的地盘,表面上是烟花之地,其实是魔教的一个分舵。以魔教在江湖中的声名,等闲谁敢来浔阳别馆撒野?

可眼前这人,显然半点都不惧,只听她嘿嘿一声冷笑,朝司马醉儿飞扑过来。

司马醉儿纵有轻功在身,可是在浔阳别馆这样的地方,她轻易不敢完全显露出来,生怕是浔阳别馆的人前来试探她,结果这一迟疑,便失了先机,那人眨眼就杀到了跟前,衣袖一挥,寒光一闪,竟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匕首,直朝司马醉儿喉间割来。

司马醉儿身子往后一仰,堪堪避了开去,那人却已紧步跟了上来,匕首直朝司马醉儿胸口扎来。司马醉儿还待再避,却已被逼至墙角,再无可避之处,只眼睁睁地看着那匕首扎至胸口,刺啦一声!

司马醉儿胸口一痛,鲜血瞬间浸透了衣襟,司马醉儿闷哼一声,只道自己小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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