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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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打了个酒隔,笑看着那男人,只是她这个笑还没完全绽放开,半路就僵住了,其中一男人突然变脸,凶神恶煞地将她往房间一拖,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甩到一张椅子上,然后另一个男人也不闲着,默契地上前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椅子背后,然后袖子一撸,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活脱脱的那个S什么M的现场。

苏楠脸上变幻着慌乱与惧怕的神然,尔后又像明白过来似的,眼前竟然一亮,笑了起来。

这样反常的反应,反而将那俩男人看傻了,面面相觑一眼,都皆着这个女人有病,也不知抓错人没有?

不管怎么样,反正抓都抓来了,姑且问问吧?

另一间房间里,顾裴深坐在一张对面窗的沙发上,手里夹着根烟,两眼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有一口没一口地吐着烟圈。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敲门进来给他汇报了一通。

顾裴深听着,嘴角一抽,隐隐地要发火的征兆,却不动声色地冷声道:“我等了这么久,你们就给我听这个?一无所获?”

那人冷不丁地打个寒颤,急急道:“顾总,这这这这女人疯了,无论问什么都只是一个劲地笑,再就盯着人看,胡言乱语的。你又说不能下手太重,我打她也不济事呀!”

嘿,顾裴深笑了,却笑不达眼底,这贱女人,本来还顾着苏冉的几分面子,因此没让下重手逼供她,反道让她钻空子了。

顾裴深想了想,将手边的一个卷宗袋子丢到那男人手上,以行动覆行自己曾放过的话‘以后都不要再让他看到到这个女人’,吩咐道:“将里面的照片一张张地拿给他看,看什么反应,接下来不用我教了吧。”

男人先皱下眉,将袋子打开,看了一眼,了然地舒在眉,立即应声出去了。

半小时后,那男人又返回来了,与之前不同,这次轻松多了,一进来就将顾裴深给他的卷宗袋交还给顾裴深,另外留出其中一张照片,指着对顾裴深道:“顾总,是这个人,我一拿出这张照片,那女人整个人就不疯也不傻了,定定地看着这照片,然后就发狂一样骂起照片中的男人。”

“嗯。”顾裴深好整以暇地接过那张照片,“闫振?果然是他。”

他手拿着照片轻轻地弹了几下,若有所思地一会,又问:“她还说了什么?”

男人不敢怠慢,如实地将苏楠断断续续又语无论次地骂那闫振的话,交待给顾裴深。

苏楠这个脑残又可怜的女人,似乎压抑了太久,今天终于找到了缺口,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将闫振祖宗十八代翻过来反过去地轮回骂了个遍,发了恨一般,眼里一片红血丝,若不是将她绑着,怕是要自残以示报复了。

顾裴深从这只言片语与怨毒的语言中,敏锐地抓住了个重点:这女人为什么只看照片就么大的反应?她骂闫振难道他对她做过什么以此来要胁她,才会去偷自己的手机?

嗯,有这个可能,可是她又有什么把柄抓在闫振手里,以至于到现在还在装疯卖傻地一个重点也没提到?她在掩护着什么?

想不通……顾裴深看眼来给自己汇报的男人,突然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走。

男人一愣,忙屁紧跟其后。

顾裴深缓缓地走进苏楠,看着这个与以往风格出入巨大的女人,也有些傻眼,他努力地想想地以往见过这女人的情景,艰难地捕捉到一只半影,但还是看出了这眼前这个与以往的截然不同。

苏楠像似感觉到了什么,身子一颤,缓缓地抬起头来,当一眼看到渐渐走近她的人是顾裴深时,她猛然地睁大双眼,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顾裴深嫌恶地移开眼,离着她几步远的地方站定,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和闫振什么关系?”

苏楠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依然愣怔地看着他。

顾裴深顿时就火了,除了某人,他似乎对任何人都没甚耐心。

顾裴深陡然提高音量:“说呀!”

苏楠一震,张张嘴,眼神渐渐清明了起来,突然毫无征兆地就流下眼泪来,抽泣着道:“闫振是谁?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刚才给我看过照片上的那个人?我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只是有一次在酒吧里,他跟朋友一起过来的,我就见过他那一次,然后……”

见她突然顿住不出声了,顾裴深又极具威胁地“嗯”了一声,苏楠瞬间从失神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道:“他给我下了药,我什么也记不起了。”

听到“下药”两字,顾裴深深吸口气,缓缓地道:“也给我下了?”

苏楠瞳孔瞬间放大,却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忙不迭地用力点下头。

“哗啦”一声,顾裴深一脚踹翻了身后一张椅子,恶恨恨地道:“大爷的,居然敢算计到本少的头上。”

简直怒不可遏,读书的时候,就觉得闫振这小子心眼多,现在呢,穿得人模狗样,说好听就是斯文败类,顾裴深最烦与这种人打交道了。

若不是因为苏冉遭遇医闹事件,其中涉事主就是闫振的父亲,苏冉在与他交涉时偶然遇见,顾裴深压根就忘了这货色,想不到这人竟无孔不入,居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

到了此时,顾裴深似乎已经将“不想再见到苏楠”的事给抛诸脑后,也是被气得够呛,缓缓地走近了苏楠。

被缚着双手坐在椅子上的苏楠,因刚才的一阵疯狂的嘶吼,神经还紧绷着,发丝凌乱,原先画着精致的小脸此时已经面目全非样,倒显得几分狰狞起来。

她看着顾裴深渐渐走近的脚步,下意识地挪动下身子,但是令她失望的。

那椅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任她折腾了这么许久,愣是半分移动不得,就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让她有种任人宰割地恐惧起来。

突然那脚步一顿,就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就静止不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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