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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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旁的小厮便行礼后离开,前去请吏部尚书。

陈满在见到王府的小厮时,还有一丝惊讶,更多的,是惶恐。这王爷无事找自己喝酒,莫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让王爷不悦的事?

想到这,陈满赶忙吩咐夫人,让夫人准备些礼品,同小厮一起赶往王府

虽说是王爷请自己喝酒,但这礼数也是不能少的。在陈满看来,这摄政王可比当今皇上还要可怕,但好在摄政王不会翻脸不认人,皇上却会。这也是为什么,他跟了摄政王的原因。

“微臣见过王爷,王妃。”陈满进了书房,赶忙行礼。在看见洛卿宁在时,却是松了口气,有王妃在,看来不是来审问自己的了。

“起来吧,坐吧。”宇文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知今日本王找你,是何事?”

“这…”陈满有些慌张,“微臣惶恐,微臣不知做了什么,让王爷不悦之事,还请王爷指出,微臣定当谢罪!”

“看把你吓得。”宇文盛突然大笑,“本王不过是来找你喝酒,你何必这般紧张?莫不是真的背着本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爷明鉴!”陈满吓得赶快跪下,“微臣,微臣近日除了纳了一房小妾,什么都没干啊!”

“你个老东西,这么大年纪,又纳了一房小妾。”宇文盛挑了挑眉,“看来你身子骨不错。”

“微臣,微臣…”陈满被宇文盛弄的哭笑不得,都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王爷不悦,微臣立马休掉那房小妾!”

宇文盛摆了摆手,“本王才没有时间管你家事,你纳小妾与本王何干?本王不过是问一句,看你紧张的。”

路卿宁在一旁看着忍俊不禁,这两人,还真是有趣。这陈满看样子也是胆小的,宇文盛几句话,便吓得他这般模样。

“来人,上酒菜!”

宇文盛话音刚落,门外的侍女们,便开始布菜。这喝酒,自是少不了歌舞。乐师和舞姬纷纷进来,开始歌舞。

“微臣敬王爷和王妃一杯。”陈满一脸的恭维,“自从王爷和王妃大婚后,微臣还没上门拜访,是微臣的疏忽,微臣自罚!”

说罢,自己连饮三杯。洛卿宁和宇文盛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陈满也是喝的有些多了。宇文盛看了眼在场的侍女和舞姬们,示意他们下去。

“今日,可是喝好了?”宇文盛看着陈满,“本王许久不同你饮酒,你这酒量,是退步了不少。”

“不是微臣退步了,是王爷的酒,太好了。”陈满嘿嘿一笑,“王爷可否能赏赐微臣些,这酒微臣过去可从未喝过。”

“这是皇上赏赐的琼浆,你自是从未喝过。”宇文盛摇着扇子,“来人,去取两壶琼浆来,送给陈大人。”

“那微臣,就多谢王爷了。”陈满晃晃悠悠的行礼。

宇文盛放下扇子,“免了免了,对了,陈满,本王有一事要问你,你可要与本王如实交代。”

“王爷且说便是,微臣定当说实话。”陈满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你可还记得当年的温远?”宇文盛看着陈满,观察者他的表情。

陈满眼神躲闪,不去看宇文盛,“温远?微臣不记得了…”

见陈满这般反应,宇文盛已经确定,他定是与这件事有关。他冷哼一声,“陈满,你当本王是傻子?借酒装疯在本王这,可是不奏效。”

“微臣,微臣没有!”果然,见宇文盛动了怒,陈满立即变得十分清醒。他跪在地上,“温远,微臣自是记得,只是好端端的,王爷为何提起他?”

“对于当年之事,本王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宇文盛挑了挑眉,“皇上为何会如此草率,仅凭着你的一封信,就判定温远勾结外臣,有谋反之心?”

陈满被宇文盛看的冷汗直流,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这,都是皇上让微臣做的,微臣怎敢说一个不字?”

“皇上?”一旁的洛卿宁有些惊讶,“皇上为何要你这么做?”

“王妃有所不知,当时温远在朝中的地位,就同今日的云翼一般。只不过,云翼是皇上的人,皇上会纵容他。而温远,却并非是皇上的人。温远为人公正清廉,只为天下百姓和大楚着想,凡事也不会优先考虑皇上,而是家国和百姓。”陈满如实告知。

“而皇上是个自私的人,温远的表现和所作所为,惹怒了皇上,所以皇上才叫人演了这么一出戏,说是温远有谋反之心?”洛卿宁眼神微眯。

“正是如此啊。”陈满忙不迭的点头。

“那皇上为何会找上你?”宇文盛皱了皱眉,怪不得当初皇上决断下得如此之快。

陈满哭丧着脸,“对于此事,微臣也是不知啊。微臣被逼无奈,只能答应了。皇上是当今的天子,若是要我做什么,我怎敢反驳?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若是得罪了皇上,那今后的日子也就别想过了!”

洛卿宁还是有些不理解,“随意的污蔑一个大臣,这其他人就没有上奏吗?”

“当时为温远喊冤的朝中大臣,也是不少。可最后却不知为何,都没了动静,纷纷闭口不言。”陈满叹了口气,“云翼当时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微臣敢肯定,这大臣们闭口不言之事,就是他做的。”

“怕是在哪个时候,云翼就和皇上串通一气。”宇文盛冷笑,“为的,就是让云翼代替温远的地位。云翼是皇上的人,自是万事都会以皇上为先。”

“身为皇上,难道不应该事事以国和百姓为先吗?”洛卿宁有些不懂,“他怎会有这种想法?”

“这有何难理解?”宇文拓攥紧拳头,“先皇,也就是本王的父皇,曾就与我说过。说你二弟不适合当皇帝,因为他性格阴郁,而且凡是太过于自私,并且暴戾贪婪。我当初以为,父皇是单纯不喜欢他,才会对我说这种话。”

“知子莫过父,先皇也是了解他,才会说的。”洛卿宁苦笑,她看着陈满,“当年之事,那封信里是如何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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