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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危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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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光年的神情错愕,她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无措的望着我,戴着手铐的双手开始交叉相握略显不安,心底似乎在惧怕什么。

我微笑着说:“下次见面我们聊聊。”

我没有现在就逼迫她。

我给了她时间考虑。

我出门正要关上门时,苏光年开口轻声喊了我,“萧律师,你真的很让我敬佩,我很想活成你这样,可我从始至终都是一团糟。”

“苏小姐,我的母亲比你的父亲还差劲,但我从未想过妥协或者让她威胁我什么。”

我这句话无非是开导她。

希望她别认罪。

因为蓄意谋杀的罪名足以毁掉她。

我离开警局,身侧的智安问我是不是有了新的进展,我叹息口气道:“算是吧。”

做一个律师还得帮忙找人。

而且这事还不能让苏州城察觉。

我问智安,“案发现场你看过了吗?”

“嗯,他们已经处理干净了,什么线索也没有,而且苏家的人不欢迎我们,进去都没有十分钟就被赶出来了,萧总要亲自去吗?”

“等等,先解决眼前的事。”我道。

“萧总,你要解决眼前的什么事?”

我微笑道:“暂时是秘密。”

我吩咐智安把暂时找到的证据发到我邮箱,随后我开车前往医院,在路上我一直想着苏光年说的那三个词,我连成了简单的一句话——镇上的山茶花出名,开的正是盛艳的时候,而且镇里有江,江侧有房屋人家。

雾城的镇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一百五十到两百之间,山茶花出名的却格外的少,但我记忆深处那漫山遍野的山茶花开的却是……

我拿出手机搜索浏览器,有大片山茶花且有房屋临江的地方不多,酒镇算一个。

酒镇就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我离开那个镇上已经八年。

甚至与那里面的人都断了关系。

如今却还要走上一遭。

说实话,我心里非常惧怕。

那是我生命中最黑暗肮脏的地方。

再炽烈的阳光都无法穿透。

距离开庭的日子转瞬不过几日,我深吸一口气,想着今晚很有必要跑一趟酒镇。

我将车停在医院门口上楼,萧小妖正和萧庭詹坐在地上玩着拼图,我过去蹲在他们身边关怀的问:“詹哥,今天化疗怎么样?”

“挺不错的,小妖很健康。”

我抬手揉了揉萧小妖的脑袋将她抱进怀里,她从我怀里挣扎出去继续研究着拼图。

见她这样我笑道:“还不愿理妈妈。”

“妈妈,我拼的正开心呢。”

“行吧,你玩你的,妈妈有事要离开,今晚萧叔叔陪你,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幼儿园。”

萧小妖放下拼图问:“妈妈去哪儿?”

“工作上的事,你不会感兴趣的。”

萧小妖哦了一声站起身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叮嘱道:“那妈妈别太累了。”

我看向萧庭詹,“拜托你照顾她啦。”

他看向我的肚子,细心的叮嘱道:“注意安全,你知道的,它是我们的全部希望。”

我笑说:“我又不是去做危险的事。”

我拿起车钥匙离开病房,在医院楼下看见天阴沉沉的,待会估计会有场倾盆大雨。

我心里开始蹉跎,不愿回酒镇。

说到底心底还是怕的。

可苏光年这边快开庭了,我收集证据还要花一些时间,已经没有时间让我浪费了。

我叹了口气鼓起勇气开着自己的车依照记忆中的路线行使,途中真下起了大雨。

我走走停停,晚上八点钟才抵达酒镇。

酒镇是一座格外热闹的小镇,以酿酒闻名,基本上每家每户都会酿酒,酿酒工厂也是鳞次栉比,在我的记忆里魏念是比较喜欢偷酒的,家里的、邻居的、工厂里的,他打小就偷了不少的酒拿到镇西的一个老头家。

那老头子是个孤寡,小时候会用零食换魏念手中的酒,长大后就给魏念一些现金。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魏念偷酒的事被我妈发现好几次,但她舍不得打她这个儿子,心里有气总是拿棍撒在我的身上,所以小时候我特怕魏念偷酒。

想起曾经的这些点滴我心底叹了口气,随即将车熄火拿着伞下车,因着下雨镇上没有什么人,就剩几家店铺开着还没有打烊。

我进了一家餐馆点了当地的特色菜,没一会儿上桌,我吃着菜随意的问他,“你瞧着不像是本地人,是外地过来做生意的吗?”

“是,这里人多好做生意。”

这里临江,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再加上酿酒事业发达,吸引了外面不少的游客。

倘若苏州城真将人藏在这里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莫非苏州城和酒镇有什么渊源?

开饭馆的是个年轻人,餐馆里没人,他闲着无事便过来坐在我对面仰着一张笑脸问道:“小姐是本地人吗?怎么没有见过你?”

“小时候住这里,很久没回来过了。”我喝了口汤问他,“最近镇里定居的外地人多吗?我对这里都不熟悉了,还挺感兴趣的。”

他解释道:“定居的人不多,我知道的没有几个,都是一些年轻人到这儿做生意的,或者是回酒镇养老的,镇西就有个姑娘两年前带着她家老人回这里养老,不过那个姑娘是个悍妇,总是对自家的老人打打骂骂的。”

苏光年的母亲从雾城消失还不到一年而已,两年这个对不上号,可以直接排除。

我吃饱后起身道:“谢谢,多少钱?”

“三十六块,小姐给三十五就行!”

我拿出手机扫码,年轻人又随口聊着八卦道:“镇东有户人家天天吵架,周围的邻居都厌恶他们,酒厂里的领导觉得那家的妇人不是个省心的,打算过段时间把她开除!”

我笑盈盈的问:“怎么突然聊这个?”

“小姐的口音像是镇东那边过来的,所以我提点你一下,别惹上他们那家人触霉头。”

从我进店开始我都用的家乡话。

这样是为了拉近和他的距离套话!

我感兴趣问:“乡音你分的这么清?”

镇西和镇东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但因为几十年前镇西和镇东两家族长有过隔阂所以断绝了来往,还是二十世纪初才恢复了关系,因为几十年都没有互通,镇西和镇东虽然都是酒镇的人,但口音还是有所不同的。

这个不同一般只有本地人才能听的出来,没想到他一个外地人竟然能听出差别。

年轻人笑着说道:“我在这里待了七八年,对口音完全没有障碍,听说镇东那户人家的女儿还是个大律师,但从她上大学离开镇上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这里,街坊邻居们都说她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连她妈都这么说,不过这事不能只看表面,我要是有那么个不省心以及抹黑自己的妈我也不想认。”

我心底一咯噔,闭了闭眼道:“谢谢提醒,我不会去镇东的,我家住在镇西。”

我拿起伞离开了餐馆,酒镇的雨越下越大,我这样走着不是办法,想着回到车里打算开车去镇西瞧瞧,因为镇西那边都临江。

山茶花是当地有名的景观,打开门就是江,苏瑶话里的地方八九不离十就是酒镇。

只要能查到一年内在这儿定居的人,那范围又小了不少,待会还要去一趟公安局,在他们那里可以查到在这儿办居住证的人。

我好像还忘了一件事。

我取出手机给智安发消息。

让她把苏光年母亲的照片发给我。

我垂着脑袋发短信,不一会儿耳侧响起一抹赞叹的声音,“你说这车得多值钱!”

我皱眉,没有抬头,另外一个声音接上道:“上百万吧,看着像跑车,你说车盖能打开吗?车主去哪儿?要不我们把轮胎卸了?”

“你疯了?不怕车主报警?”

“怕个锤子,公安局我们蹲的还少吗?我爸是酒厂老板,他们没人敢对我怎么样!!”

这个声音越听越熟悉……

我的身体突然僵住,浑身冰冷,我惶恐的抬头看见一张张邪恶的脸,由少年的邪恶变成了成人的狰狞凶恶,我赶紧退开,但因为穿着高跟鞋,声音惊动了那三个人!!!

“那是车主吗?跑什么?”

“库二,去追上她把钥匙拿过来我们玩玩!咦?我刚刚看她挺面熟的,像是……”

“酒保长,那不是萧阮吗?”

酒保长疑惑的问:“萧阮是谁?”

身后的雨声混夹着他们的声音传来,“就是萧阮啊!高中我们班最漂亮又不苟言笑成天黑着一张脸的那个妞,高中毕业前我们三个还摸人家了,皮肤细腻的让人流连忘返!”

“快!追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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