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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被他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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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现在是雾城赫赫有名的大律师,虽然我现在风光无限让苏光年敬佩,但是年少的那一场猥亵让我终生难忘,他们将我脱光了衣服暴露在阳光之下,将我生而为人的基本自尊都给剥夺,就连我妈都一声又一声的诅咒着我,“萧阮,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我终究跑不过他们三个男人,他们把我扑倒在了地上,伞失去控制掉落在了一侧。

我忙将自己的身体抱紧在一团,我此时此刻完全无法思考,心底满是当年的肮脏回忆,我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无法抽离!

“库二,她怎么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是不是吓傻了?你瞧她神情呆滞,难道真傻了?”

“傻了挺好的,这样她就不知道是我们做的!哈哈,萧阮越大越漂亮,瞧瞧她这个身材,胸大胯大腰又细,你说是人能长的吗?”

有人拉扯着我的衣服,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听见一抹恶心的声音道:“我要是能娶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放在家里摆着挺赏心悦目的,但萧阮这女人不会一直心甘情愿的待在酒镇,这次撞见我们就好好的弥补一下以前的缺憾!!”

“是,弥补高中时期的缺憾!”

……

“老师,我们没碰她,是她污蔑我们!她平时在班上就讨人厌,而且还喜欢说谎。”

“谁想碰她啊!真以为她自己是个天仙似的!再说我们三个人总不能无耻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做什么吧?老师,你得为我们做主,她冤枉了我们,毁了我们的清白,这让那些同学怎么看我们?你赶紧让她道歉!”

“老师,我们讨厌萧阮都来不及怎么会对她做那事?刚刚不过就是想教训教训她,谁想到值班老师路过,她非说我们猥亵她!”

当年的那三个男同学一直否认,我嘴笨斗不过他们,再说老师当时压根就不信我!

我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我妈身上,我想着她再怎么恨我总不能让我被别人侮辱吧?

“萧阮,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这是我在异常渴望她能为我做主的时候她给我的回应,这是我真正恨她的原因!

记忆深处反反复复的回荡着这句话,我将自己关进了心牢里,那里黑暗腐朽、暗淡无光,那里锁着我的年少,锁着我的过去。

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的被人剥离也毫无感觉,隐隐的,我似乎听见有一抹冰冷又温暖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像是透过了浩瀚的银河星辰,“萧阮,你发什么呆?!”

有人震惊喊着,“你是?”

“老子是你爷爷。”

随即我听见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随即我好像被人从地上抱起,我怔了许久,这抹声音喊着我,“萧阮,你刚刚是被吓傻了吗?”

我反应过来抬头看见容子谦,他下巴紧绷,面色冷酷,此刻打横抱着我往镇里走。

我瘪嘴,突然哭的撕心裂肺。

他蹙眉,面色冰冷问:“哭什么?”

刚刚面临的那些事带上了年少的阴影,我面对他们时身体霎时僵住,充满了恐惧。

“容子谦,我害怕他们。”

我怕,我特别的畏惧。

容子谦难得的没有再讽刺我,而是将我搂紧了一些安抚道:“别哭,爷在这里。”

酒镇的雨越下越大,我伸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透过缝隙我看见他们三人痛不欲生的躺在地上,而在他们的旁边站着明助理。

明助理对我扬了扬手机。

他是想告诉我他正在报警。

他是想说会给我一个公道。

我微微一笑,以示感激。

容子谦带我回了镇东,回到了他的家,而他的家正在我家的对面,我有些忌惮的目光望着那栋藏在黑夜中的楼,随即将自己的眼睛藏进了容子谦的怀里不敢再东张西望。

容子谦将我放在了床上,我坐在床边一直颤抖着身体,容子谦见我这个模样狠狠地皱了皱眉,随即蹲下身解开我身上的衣服。

他替我换上了一套干净舒爽的衣服,我垂着眸看见是他年少时穿过的一件短袖,我这才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这个房间,这儿是阁楼,正对着我家对面那个曾经我住的房间。

曾经的那个寒假我经常在我的房间里替他和魏念补习功课,也常常看见容子谦用手掌撑着下巴坐在窗边随意的望着,有时会欣赏朝阳,有时会欣赏夕阳,有时会打量楼下的过路人,有时还与我动扯西扯一些问题。

比如——

“姐,大学里好玩吗?”

“姐,漂亮的小姐姐多吗?”

“姐,法律系里有没有追姐的人?”

那个时候他会问我很多稀奇古怪且没意思的问题,我很少搭理他,显得他很无趣。

阁楼里没有灰尘和蜘蛛网,床铺都是崭新且暖色调的,应该是经常有人在打扫。

我张了张口问:“你母亲呢?”

容子谦淡淡的语调答:“死了。”

我震住,“抱歉,我并不知道。”

容子谦身体微微依靠在窗边的,修长的身体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窗外的雨络绎不绝,顺着青石瓦往下掉落,他的目光正落在上面的,很彷徨,心中似乎有疑惑的问题。

我从他英俊的侧脸上收回视线忽而听见他淡漠的语气问:“你很怕那三个男人?”

“是,刚刚很危险。”我道。

正是冬天,穿着一件短袖太冷,我翻开被褥裹住身体听见他问:“你认识他们?”

容子谦一如既往的聪明。

我如实道:“是,我认识他们。”

“从我六年后再次遇见你从未见过你懦弱的模样,更何况还是像刚刚那般吓得呆滞?萧阮,你怕他们肯定是有缘由的,理由呢?”

容子谦问我理由。

那个理由难以启齿。

应该说我很难再去回忆。

我曾经甚至下定决心不会将此事告诉任何人,但眼前的男人是容子谦,是我曾经想要依赖和信任的人,哪怕他那般伤我……

可告诉他又有什么用?

他又不会怜惜我。

我重新抬头望着他,他的目光仍旧落在窗外的,我拒绝说道:“都是些陈年往事。”

见我不肯说,容子谦伸手接住窗外掉落的雨珠,盛的太满,雨水又从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滑落,最后的最后落在了窗框上面。

他犹如一副画,特别是现在,很像一副沉静的山水之画,瞧着很令人赏心悦目。

他忽而沉呤问:“他们曾经欺负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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