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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花下相逼,只为一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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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成欢本就厌极了纪如甄,自是不愿带她。偏生司马醉儿坚持,不带纪如 甄,就坚决不出门。

萧成欢笑道:“如此正好!”

暧 昧之意,昭然若揭。

司马醉儿岂能如他所愿。“既然都准备了这半日,眼下出得门来了,哪有不去之理?”

萧成欢道:“那便上车!”

“带上甄儿!”司马醉儿坚持。

“她太碍事儿!”萧成欢嫌弃道。

要的就是她的碍事!司马醉儿心道,口里却道:“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自然我去哪里,她便与我一起的!”

萧成欢猛然将她圈住,用力一收,司马醉儿的身子便紧紧地贴到了萧成欢的身上,只听得萧成欢在她耳边呵气,略带着气恼之意,道:“难道你要效法娥皇女英,便是你成亲洞房,也要带着她共侍一夫不成?”

“萧成欢!”这等露骨的话,这等的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也说得出来!果然是魔头,果真是,毁了她不算,又瞧上了纪如甄了!她毁不足惜,可是,甄儿只有十二岁……她就说,甄儿被他们弄成这幅模样,定然有所图谋,果然,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一想到纪如甄现如今的这幅模样,又想到纪如甄已被扣押多时,且是扣押在密室那等龌蹉之地,会不会早已入了狼口?若是如此,甄儿可怎么办?

一想到此,司马醉儿的心顿时就慌乱得不行。越发急切地想见到纪如甄。“不管如何,今日必须带上甄儿,否则……”司马醉儿声音尖利。

萧成欢正要反问一句,否则如何,却见送他们出来的笑儿站在不归居的门名,极快地朝他眨眨眼。

萧成欢猛然醒过神来,现如今,以司马醉儿的身子,再不能受刺激。遂将心中那口气忍了又忍。咬牙道:“笑儿,你去吩咐,再备一辆马车,将纪如甄一并带上!”

因此上,出行的队伍,除去车夫不算,便扩成了五人。前有萧成欢、司马醉儿,后又添了笑儿和纪如甄。因想到昨日纪如甄的那股闹腾劲,笑儿生怕她生事,索性把看管纪如甄的丫头一并带上了。

萧成欢瞧在眼里,甚是满意。

原本,司马醉儿想与纪如甄坐在一处,探一探纪如甄是否还是处 子之身。

可萧成欢与笑儿都不喜司马醉儿与纪如甄太过接近,死活没有同意。笑儿极快地将纪如甄拖上了后备的小马车,原来的大马车依旧是萧成欢和司马醉儿两人乘坐而已。

司马醉儿的目的全数落了空。

偌大的马车当中,萧成欢端坐当中,司马醉儿远远地坐在角落,不沾萧成欢一片衣袖。整个人精神紧绷,腰背挺直地端坐着,显然是防备萧成欢有何不轨之举。孰不知正因如此,反而将她姣好的身段完成展现了出来,丰 盈纤细,全数落在了萧成欢的眼里。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对于萧成欢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只一眼,便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扑过去,将司马醉儿狠狠地压在身下,如此这般地……

萧成欢眸色黯了黯,朝着司马醉儿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声音低哑,听起来就让人倍觉危险。

“你想做什么?”司马醉儿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缩。很是后悔刚才没有坚持让笑儿和甄儿也一并同坐一架马车,有外人在,想来萧成欢会顾忌几分的。

萧成欢低低地笑,促狭道:“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故意歪曲司马醉儿的意思,司马醉儿气得两颊通红。

萧成欢身子一倾,长臂一伸,一把就擒住了司马醉儿,只稍稍用力,便将司马醉儿拖了过去。

司马醉儿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便被萧成欢搂在了怀里。

“萧成欢,你放开我!”司马醉儿用力在拍打着萧成欢的胸膛。

萧成欢一个翻身,果然如愿地将她压在了身下,身子轻抬,眸色深深地看着她,轻声道:“我倒不知道司马姑娘有此爱好,竟是喜欢叫得人尽皆知么?”

司马醉儿气得两颊几欲滴血,却到底不敢再出声,只咬着唇,死命地去推萧成欢。挣扎之际,身子难免有所扭 动。

萧成欢突然打了个颤,整个身子朝司马醉儿身上重重地压了下去,恶狠狠地道:“司马醉儿,你果然是有特殊嗜好,是想让本座在这马车上要了你吗?”

说着,还故意将身子往司马醉儿身上蹭了蹭。

这般的明示暗示,司马醉儿若还是感受不到那灼 热的肿 胀,便是在这马车上被萧成欢生吞活剥了也是咎由自取。

司马醉儿顿时吓得不敢动弹。

萧成欢这等魔头,自然是无所谓,然而,她便是死,也不愿随她这般胡作非为的。

好在萧成欢也没有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活春 宫,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司马醉儿,努力地平缘着自己的气息。

等到气息稳了些,方道:“路途有些远,可以先歇会!”

司马醉儿其实并不困,但此时听得萧成欢此言,简直就是天籁,立即从善如流地闭了眼。浑然忘了,多少次,只要萧成欢想,哪怕她在睡梦之中,他也照来不误……

萧成欢被她的这副反应给逗笑了,只紧紧地抱着她,跟着闭目养神。

马车一路颠簸摇摆,颠着颠着,哪怕是并不困乏的两人,竟也被颠得睡了过去。

马车足足走了半日,才到了目的之地。

竟是出了浔阳城,到了鄢州南边的,镜云泊。

镜云泊是鄢州最大一眼湖泊,占地千亩之广,因水面如镜,且终年水气缭绕,如云似雾,因而得名。因期风景如画,常年游人如织。

可今日看来,游客却没有像传闻中那般旺。不知是传言夸大了,还是凑了巧,今日出游的人不多!

一下马车,司马醉儿便寻机跑到了纪如甄身边,想要看看,纪如甄的那颗守宫砂还在不在。

只是三四月间,虽然春暖了大地,可到底还有些微寒,身上的衣衫都还比较厚实,根本看不到衣衫下的肌肤。

可这大庭广众之下,总不好掀纪如甄的衣衫。

司马醉儿的心被这个念头给吊得紧紧的,只恨不得干脆当面问一问纪如甄算了。

“过来!”正当司马醉儿准备开口相询之时,萧成欢突然开了口。

虽然没名没姓的,但司马醉儿直觉就是叫她,果然,一回头,见便萧成欢离她不过丈许,正沉沉地看着她。

萧成欢武功高强,内力高深,耳聪目明,以他的修为,离得这般近,便是她与甄儿讲些悄悄话,只怕也被萧成欢尽数收入耳里。

司马醉儿只好按耐住心底的急切。不甘不愿地朝萧成欢走去。

纪如甄见状,忙不迭地跟了上去,不过堪堪跟出数丈,便被匆匆追了地来的笑儿和看管她的那个丫头打横拦了去路。

“姐姐……”纪如甄见状,莫名一慌,开口便喊。

司马醉儿回头,目带询问地看向纪如甄,却见纪如甄被笑儿和另外一个丫头一左一右地搀着,笑儿还朝她挥了挥手,笑容可拘的。

因对笑儿的信任。司马醉儿委实没有瞧出来纪如甄是被笑儿她们挟持的。

萧成欢自然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只拽着她的手,拖着她一路往镜云泊而去。湖泊沿岸,无数的花树搭起了一条长长的花廊,人从花树下过,衣袂带起的微风,带落了几朵花瓣,飘飘扬扬的,甚是动人。

司马醉儿一入那花廊,便觉得迈不动腿了。

她在所有的武学之中,独爱轻功,很大的原因,便是因为这些姿态优美的落英。曾在她很小的时候,曾见过一女子,一身白衣,飞行穿梭在花枝之间,伴着落英起舞,眉眼之间,顾盼生姿,差点将她的魂儿没有勾了去,只当是九天的仙女下了凡尘。虽然后来娘亲告诉她,那只是娘亲的一个手帕故交,不过是轻功了得,每每她起舞之时,才会有此盛景。

便是如此,自那之后,她便心心念念地要学好轻功,做那仙女。

再后来,步飞羽进了镇远侯府,她便念着学好轻功,去做步飞羽心中的那个仙女……

以往在镇远侯府,步飞羽生辰那日,她总要借着轻功舞上一段,替步飞羽祝寿的……

飞羽哥哥的生日,便是明日了吧?这是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不能再陪他过生日了,也不知他眼下被萧成欢囚于何处,是生是死……

“如此良辰美景,独缺仙姿乐舞,且看这位姑娘仙姿上乘,可否为小生舞上一曲?”耳畔,有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司马醉儿内心一阵狂喜,猛然转身,唤道:“飞羽哥哥……”

迎面而来的银白面具,让她欢喜的声音戛然而止。

眼前哪里是什么步飞羽,分明是萧成欢这个大魔头,只见这个大魔头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本座能否有幸,得司马姑娘的仙舞一曲?”

她自然是不愿的,她的舞,只给一个人看,只给她的飞羽哥哥一个人看!

司马醉儿的抗拒写的明明白白,萧成欢又不傻,如何看不出来。

“怎么,司马姑娘的舞,就那步飞羽看得,本座却看不得么?”只见他笑容微微一收,朝司马醉儿缓缓地逼了过去。

司马醉儿心中一凛,身体更是越过脑子,极快地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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